盛錦寧告訴她,溫家當年留下的遺囑,應該是被林俞承放入了保險箱中。
所以他們需要,在林雅洛和盛錦寧的訂婚禮之前,盡早的找到那份遺囑。
林雅洛已將盛錦寧自動視作是自家人,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防備之心,因而盛錦寧打探起消息來,便格外的容易。
家宴是動手的好時機。
吃過飯,林雅洛留溫涼在這裏住宿,沒怎麼推辭,就順水推舟留了下來。
同樣被留了下來的,還有盛錦寧。
深夜,一切都是靜悄悄。
溫涼偷摸從房間裏麵溜出來,她才剛走出來,就眼見身邊一個黑影走過。
嚇得差點尖叫出聲,那黑影卻迅速的捂住了她的口鼻,
“是我,溫涼”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原來是盛錦寧。
“保險櫃在二樓的書房――”
盛錦寧牽著她的手,兩個人行進在厚重的地毯之上。
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因而溫涼免不得心髒砰砰直跳。
緊張的咽了下口水,二樓書房,已經到了。
門虛掩著,沒有關,兩個人從門口溜進去,又迅速地講門反鎖上。
房間裏麵漆黑一片,但是不敢開燈,隻能在黑暗中慢慢地行進摸索。
溫涼想起了上一次困在書房裏麵的悲慘記憶,有些害怕,便不自覺的拉緊了盛錦寧的手。
注意到她的緊張,盛錦寧拍了拍她的手,
“別怕,有我在”
保險櫃近在咫尺。
盛錦寧迅速地輸入了密碼,竟然輕易地將保險櫃打開來。
溫涼很是驚訝,
“你怎麼知道密碼的”
“噓”
盛錦寧朝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這種時候不要問。
保險櫃裏麵放著一大摞的文件,翻找起來並不容易。
盛錦寧索性將這些文件全部都拿出來,借著手機電筒的光亮仔細翻查,竟然沒有。
“再來一遍”
盛錦寧不死心,又重新翻找一遍,還是沒有。
“可能沒有放在這裏呢?”
溫涼說。
像林俞承那樣狡猾的人,或許早已毀掉了遺囑也說不定。
但十分令人好奇的是,當初的遺囑公證人,為何也都找不到呢?
找不到遺囑,隻能另辟蹊徑。
好在沒過幾天,盛錦寧就查到了當年溫顏父母立遺囑的律師行。
當年的老律師全部都已經離職,對於這樁二十年前的舊案,聲稱沒有任何印象。
好在律師行還存有文本記錄,仔細翻查下去,果然找到了當年訂立的遺囑內容。
可惜這份遺囑在當年溫家出事的時候並沒有被拿出來作為繼承材料,因為當年作為公證人的一位律師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出了事故,由此,才造成了遺囑沒有被執行。
如今有了這份證據,就可以證明,溫涼才是溫家財產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搞定好所有的事情,正好是周末。
盛錦寧去學校接溫涼,
“有一件好消息要告訴你”
“什麼好消息啊?”
“當年的遺囑被找到了”
“真的啊?”
溫涼看著眼前的男人,實在是想不到他動作竟然可以如此的迅速,不過短短的一周,他已經搞定了所有的事情。
“盛錦寧”
她用手圈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