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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閑聊,會議(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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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陰謀不陰謀的也隻能隨他去了,說到底人家也從沒承諾過要站出來為咱們指證,更何況其家人還在司馬家手裏。咱們沒能把人救出來,替人家解了後顧之憂,人家即便選擇不站在咱們這邊也是無可厚非的...”看完了慕容川表演的川劇變臉,林小山也是有些意興闌珊地輕歎道。倒不是覺得慕容川變臉表演得不夠好,也不是為昨晚沒能達到目的,或是為沒能爭取到司馬晨風而歎。隻是因為他心中隱隱感覺,可能很快就會有什麼糟糕的事情發生,是像昨晚那般會殃及很多乃至更多無辜平民,甚至殃及無數修士的可怕災難。甚至他都敢肯定這絕不是什麼錯覺,五年前那次殃及南疆溪州數十座城,億萬生靈的血毒教之亂他就是親曆者,當時在執行著宗門考核任務的他,於動亂伊始也是同樣的感覺。不過他也不是為即將可能發生的災難而歎,他是為自己即便感覺到了,但卻仍舊難以為此做些什麼而歎,為這種隻能眼睜睜看著災難降臨的無力感而歎。

“唔...也是,再者即便他司馬家有什麼陰謀,或者魔族有什麼陰謀,甚至天元宗有什麼陰謀和我們關係很大嗎?慕容小川兒,咱們幹什麼來了?”見著林小山情緒似乎有些低沉,陳大眼既不知道前者心中所想,也不知該怎麼安慰,隻好岔開話題,看向仍有些惴惴不安的慕容川挑眉問道。

“吃喝玩樂!哦不,應該說是探查魔器順帶吃喝玩樂,而咱們已經搞到一件魔器送回去了,可以交差了,因此現在隻剩下吃喝玩樂了!”見領導似乎不再介懷自己剛才的伺機而動了,慕容川心中立時大安,這會兒聽到問話果斷舉手高聲應答,謹慎應答。

“嗯!答得不錯!這各大勢力間的吞並征伐,詭計謀劃,與咱們這些小人物何幹?要考慮也是掌門長老,他們這些高層大人物該考慮的事情,咱們就負責吃喝玩樂就好了嘿嘿...山哥你說是不是?”這次陳大眼聽到慕容川的話,罕見的沒有先懟為上,竟是心懷叵測地頷首認同了,說著還一臉諂笑的問了問林小山。

“...額,衿姐,你在萬法門的地位...好像比普通長老列席級長老都高,和席官長老執法長老這些高階長老一個級別,好像也是高層大人物......不過您說得對,要的就是嗨皮,要的就是吃喝玩樂,而我就是來找人打架較技切磋的,什麼陰謀詭計和咱們有關係嗎?嘿嘿...”見著陳大眼這自欺欺人的拙劣表演,林小山看似無意地小聲嘀咕了兩句。結果說著說著下意識瞄了前者一眼,看到對方那笑容逐漸消失的臉龐時,卻也是果斷立刻祭出了慕容川剛剛使過的,劍術堂三班,川劇流秘法,變臉。

“唔...!看到你們這般醉生夢死放任自流地沉迷享樂,我也就徹底的放心了!”見林小山這般上道的回應,陳大眼臉上到底也是重新笑逐顏開,重重點了點頭似是相當滿意,“誒!不過說到較技切磋,山哥你接下來就是擂台積分賽了,感覺怎麼樣?要不想個招兒咱們賺他一把大的?”

“這...不好吧?這個...西荒修士其實挺難的,修煉資源匱乏,靈晶之類向來也是緊巴巴的...唔...這樣真的不好...吧?”林小山知道這陳大眼素來喜好開盤,但凡碰上打架就想開個盤過把癮,甚至見著倆蟲子搶食都想開個盤也毫不誇張,如今遇上這武(打)林(架)大會那還能忍得了?必然是一時開盤一時爽,一直開盤一直爽的了。隻是此時聽這陳大眼話裏話外的意思,似乎已經不僅僅滿足於爽了,還想著一直開盤一直贏的樣子。這種配合盤口莊家進行拙劣表演借以搜刮錢財的卑劣行徑,他林某人表示要好好想一想。

“有什麼好不好的!就這麼說定了,到時......”

——

“......這麼說真的與魔器無關?是有人故意放的煙霧彈?”在林小山等人閑聊逗趣之時,司馬家族地的某隱秘廳堂內,司馬家的頭頭腦腦也聚到了一起,似乎正在討論著什麼。其中就有早先在城外和刀城羅通交過手的八字胡中年,老族長司馬允;在武林大會開幕宴上致辭的長袍中年,現任族長司馬成;在大會前宣讀規則年紀比司馬成要大上一些的,執法大長老司馬安;還有此前一直站在前頭彙報的,林小山等人的老熟人,司馬世家少族長司馬曜,以及司馬家其他的一些實權長老。此時聽完司馬曜的彙報後,出聲發問的是坐在廳堂上首位置的老族長司馬允,“...知道是哪方做的嗎?”略微思忖了片刻,八字胡中年臉上也沒有多餘的表情變化,隻是淡淡的繼續追問道,似乎談論的事情能引起他的注意,但也並非有多緊要的樣子。

“目前的懷疑對象有兩方,一方是暗影教和科學館那幫瘋子,前些時候收到消息,他們在大會前來往突然變得密切,同時還暗中收羅了不少血刀門餘孽。此前我在城外遇到他們的襲擊,也證明了他們的目的應該是魔器無疑了,隻是到目前為止,也沒有什麼實質性證據,指向昨夜的事情就是他們做的;而另一方則是天道門和戰神殿,就在今天清晨,星州東部北部同時傳來消息,這兩個方向離咱們地盤稍遠的中小型混亂勢力,大部分已經在短短幾天之內被整合了。像東部萬林郡的群芳閣,在我們的人手都集中在武林大會這邊時,群芳閣不知如何竟能完全擊敗並吞並了千毒門,而東北方向一直平平無奇實力中遊的覆海宗,竟也迅速一掃星州東北,占據了兩郡之地,北部靠近兩州邊境線小型勢力的南宮世家,也在今天對外宣布接掌北蒼郡晉級中型勢力...這些勢力背後似乎都有天道門和戰神殿的影子。因為戰神殿原本陳兵邊界的軍隊,突然少了一大半不知去向,八成就是派去支持這些勢力了,而且星州各地也發現了不少疑似天道門的神秘高手...因此完全可以認為,這兩派是想通過在武林大會這邊搞事,牽絆住咱們的人手,方便他們完全掌控這些地方。隻是事件的調查還在進行中,一切還是要等結果出來才能完全確定!”司馬曜此時雖然彙報得很詳細,但其實他也知道這個帶有懷疑的答複,顯然並不能讓人滿意,甚至會一定程度上影響他未來接掌族長的可能性。隻是眼下自家老祖開口垂詢了,他也隻能硬著頭皮把自己知道的重複一遍。不過他倒也沒有太過擔憂,畢竟這麼短的時間發生這麼多事,他很清楚即便換個人,在司馬家也沒有哪個年輕一輩能比他做得更好了。

“唔......天道門和戰神殿嗎?咱們星州是塊肥肉啊,人家想趁亂吃點不奇怪嗬嗬...暫且先想辦法調點人手拖著吧,等事情結束,不管他們吃下多少,恐怕都隻會吐得更多!至於暗影教和科學館這幫瘋子,根本不用理會......不過是一群隻想獲利而不願付出的鼠輩罷了,魔器哈哈......血魔手裏就有好幾把魔器,怎麼不去合作?到底還是沒有膽量沒有魄力,不值一提!”八字胡中年聽完司馬曜的答複,倒也確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隻是摸了摸下巴,呼吸深邃地思考了好一會兒,良久才不知喜怒似笑非笑地緩緩開口道,“其他人呢?我是說北境和南疆的人,不是西荒這幫烏合之眾!幾個月前南疆這些小崽子在奈州那邊可沒少作為,就連咱們的史塔克和迪天道友都被迫執行第二計劃了,當然是不是被迫的也不好說,但就咱們的謀劃來說便是如此嗬嗬!期間北邊那位,還出手斬了史塔克的一具主戰分身呢!這一南一北若真的聯手起來,事情怕就不簡單了,咱們這小小的司馬家,可別成了這些龐然大物的棋子甚至棄子才好!”

“北境修羅族一行倒是沒什麼異常舉動,似乎就是單純來觀禮和了解一下魔器動向的,而且咱們西荒各地的情報處,也沒有再傳來有關劍聖...唔北邊那位的蹤跡...像這般大佬若是不主動現身,也確實不可能探聽到任何消息。因此,我個人判斷當時那位應該是隨心而為,畢竟這修羅族,精靈族或是魔族等等,他們這些異族對咱們人類的態度永遠都是心存戒備的,如此又怎麼可能真正的和一方人類勢力聯手,去對付另一人類勢力呢?兩不相幫作壁上觀豈不是更好?何況現下三足鼎立,修羅族會做的絕對也隻有彼此製衡,目前來說這和咱們的謀劃關係不大,應該不必過於在意。倒是這幫南疆人...據我所知萬法門派出的隊伍,其初衷和北境的隊伍是一樣的,隻是了解一下魔器的動向和觀禮武林大會而已。不過不知為何,自有了那個和南疆藕斷絲連的棄徒從中作梗之後,似乎味道慢慢就變了。在熊南便是此人出手阻礙五行宗的行事,導致咱們收獲少了許多;奈州也是此人主導穿針引線,改變了奈州的格局,以至於咱們的謀劃最終定在了星州,雖說此前也早有預案,但這事情在奈州實行,肯定要比在咱們老窩好多了吧?可惜此人背景深厚,咱們惹不起,隻能不斷的退避三舍......隻是他這麼不斷的攪進來,眼瞅著已經離咱們的事情越來越近了!關鍵其本事還不小,就在昨夜,若不是咱們盯得緊,說不得事情就讓他知道了...唉...再這樣下去,我真不敢保證在進度完成之前不會被他提前發現。我個人建議要不還是先想辦法把他拿下,或者趕得遠遠的吧!哪怕人不動,事後付出大大一筆賠償都行!”司馬曜雖然是司馬家的年輕一輩,但無論是戰略還是智略,似乎都不輸在場的其他族中長輩甚至在他們之上。所以他自然知道自家祖父在擔心什麼,不過在他看來,其祖父擔心的這些危機或許還看不到,或許還有些多餘......而他更在意的是眼下這看得見,乃至於他都見到煩了的危機,於是再一次建議解決掉這個礙眼的麻煩。

“不行!絕對不能動這個人!最起碼在他主動明麵上對咱們出手之前,一定要能避則避,不能避也得避!哪怕事情讓他知道了,咱們再想其他辦法應對都行,人,是絕對不能動的!”司馬曜的話音剛落,一個果斷反駁的聲音就響起了,反駁的卻不是坐在上首的老族長司馬允,而是司馬曜的父親,長袍中年司馬成。此人原本一直在聽自家兒子的彙報和老爹的問話,很少出聲發表什麼意見,然而此刻不知為何卻是直接越過他老爹,沒等老爹回應他兒子的話就搶先開口反對,“曜兒啊!為父雖然自認天賦不如你,很多事情甚至還沒你處理得妥帖,但你到底還是太年輕了,難免會有年輕人急躁的通性。就如眼前這個南疆棄徒,你隻知道此人背景深厚,出身萬法門內門同時還是生皇的唯一親傳,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些不過是表麵的,看得見的危險往往不可怕,看不見的危險才是最致命的!如果此人身上的牽扯當真僅僅如此的話,五行宗會任由他胡來?黑翼皇會任由他胡來?血魔會讓其一而再再而三的礙眼?黑翼皇暫且不提,火靈皇,血魔皇可也都是頂級皇階大能,未必就怕了生皇......為父雖不知道其中到底還有什麼咱們不知道的隱秘,但以為父這過來人的感覺,卻明顯能嗅到此子身上那危險的味道,是足以讓我司馬家頃刻顛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