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龍得知,那台跑車的主人就是許家恒時,整個人的眼神都變了,就像是犯了花癡的少年,死死盯著許家恒不放。
許家恒還以為他是想開車,便將鑰匙扔給了他。
“隻要你能解決酒店的問題,這台車,拿去開兩月。”
小龍聞言,猛地瞪大雙眼,但很快又耷拉下了腦袋。
他有些委屈道:“駕照還沒學出來呢,這該死的十八歲!”
許家恒扯了下臉皮,轉過頭看我說:“秦博士,要不咱換個師傅?”
我滿臉苦笑,走過去踹了小龍一腳,讓他正經點。
之後,我們三個駕車去了許家恒的公司,在辦公室討論下一步的計劃。
因為小龍實在是過於年輕,又穿校服來的,許家恒一直不敢相信,這家夥有捉鬼的本事。
“張池龍?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這位同學,你爸喜歡看武俠劇啊?”
許家恒抽著電子煙,滿臉狐疑。
小龍摸著下巴,嘿嘿怪笑道:“池龍是我的道號,是我家師傅以紫微鬥數向祖師爺求來的。真名的話,我媽不讓我輕易往外說,怕有壞銀。”
許家恒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隨後又問道:“你家祖師爺是誰?改日我去拜訪。”
小龍一聽這話,麵色驚恐的指了指天花板。
許家恒剛開始還不明白,等回過味來後,臉都綠了。
“升天了?”
“一千九百年前上去的。”
許家恒:“……”
我看他再這麼跟小龍聊下去,腦子裏的CPU都得被小龍幹報廢,連忙轉移了話題。
我讓許家恒說了下那座酒店的基本情況,小龍聽完後,神色才逐漸正經起來。
“一家四口全自殺了?你們覺得,這種事的概率大嗎?”
我看了眼許家恒,隨後搖了搖頭。
的確,一個人自殺還說得過去。帶著全家一起死的,極少見。
可如果是他殺,這麼多年了,警方為什麼連一點證據都沒有?
小龍神色狡黠道:“誰說非得是人為的?鬼啊妖啊啥的,難道就不會害人了?”
許家恒臉色驟變。
“你的意思是,在陳重華一家四口死之前,那裏就已經鬧鬼了?”
“不排除這種可能。許總,你知道建酒店的那塊地,之前是做什麼用的?水田,旱地,還是民宅?”
許家恒若有所思,隨即打電話把花瑩叫了進來。
當天的花秘書,穿了件黑色的超短,搭配藍襯衫和黑絲襪,特別有當代職業女性的味道。
小龍一眼瞧見,就瞪大了眼珠,一副要流口水的模樣。
“大大大大大,真的好好……好大!”
我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大什麼大?你能不能給我正經點?”
“秦鍋鍋,當然係眼睛大了哇,你以為我在說甚莫鴨?”
我一陣無語。
花瑩則故意挺著胸,看向小龍的目光充滿了挑釁。
許家恒拍著桌子道:“都給我嚴肅點,鬧鬼呢,以為過年放炮啊?花秘書,把你的利器收一收。”
小龍“噗嗤”一聲,瘋狂捂著自己的肚子。
我當時差點也沒忍住,要不是被花瑩狠狠瞪了一眼,肯定得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