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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你們作業有沒有做完？”
沈清棠這句話剛說完，那幾個詭異像是被按了什麼按鍵，瞬間僵硬。
就連手裏拿著骨頭的，都停在了半空中，一動不動。
沈清棠輕輕一笑，“被定住了？”
他手裏還拿著一根手骨，敲了敲小裂手裏的骨頭，對方的手輕輕晃動，身體卻還是沒有動彈。
沈清棠隨手把手裏的手骨放在骷髏的身上，拍了拍自己的手，“嗯？做完了嗎？”
骷髏緩緩開口，“我覺得，我應該算是做完了的？”
沈清棠好笑地看著他們，“什麼叫算是做完了？”
時越走過來，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手裏還拿著一些作業。
沈清棠接過來，三本，他拿了兩本給顧斯年看，年哥明顯有些好奇。
顧斯年看著手裏這些歪歪扭扭的字，說了一句拙劣的誇獎，“阿清，你這個學生的字，還真是有特色哈。”
沈清棠手握著本子，微微闔眼，告訴自己這是詭異，不會寫字很正常，不氣不氣。
但是，被顧斯年看到，還是莫名有些丟臉。
他隨意翻看了一遍，發現好像真的寫完了，但骷髏又說可能做完了是什麼意思？
沈清棠總覺得有哪裏不對，他又看了幾眼，發現了本子中間的位置，好像被撕掉了幾頁。
沈清棠微微挑眉，發現這一本裏，被撕掉的不多，就那麼幾頁。
他輕笑，眼神戲謔地看著骷髏，“可以啊，還能想到這辦法。”
骷髏立馬滑跪，“我錯了園長，我就是，真的補不完了，嗚嗚……”
骷髏是骨頭，自然是哭不出眼淚的，聲音倒是嚎得很慘。
沈清棠把本子卷起來，輕輕敲了敲骷髏的頭骨，“行了，這也算是你的本事，幾頁而已，不過其他兩本也撕了？”
骷髏搖搖頭，“沒有沒有，我剛才一直在補作業，聽到電梯下來，實在補不完了，才撕了幾頁。”
“行吧。”沈清棠把作業遞給他，笑吟吟道，“算你寫完了。”
一旁聽完了全程的小白和小裂，眼神呆滯，“這樣也行？”
“我也隻有幾頁了啊，我怎麼沒想到這個辦法？”
小裂一臉後悔，自己剛才有無數機會把作業給撕掉，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
沈清棠點點頭，“當然算，小裂，你和小白的呢？”
小白手裏拿著自己的作業，試探性開口，“我現在把那幾頁撕掉，算完成嗎？”
沈清棠微微一笑，“你說呢？”
小白垮著一張臉，把自己的作業給交了上去。
沈清棠翻了一下，發現這兩個詭確實是隻有幾頁沒有寫完，不算多。
至少，跟之前的那幾個小崽子相比，他們兩個算是好的。
沈清棠也沒發火，把作業放到他們麵前，吐出兩個字，“補吧。”
小白和小裂沒反應過來，異口同聲，“什，什麼？”
沈清棠微微頷首，“反正不多，我也不懲罰你們，我看著你們補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