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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公主妙讚。”嚴家娘子歡喜,欠身道謝。
尤星橋揮了揮手,和薑伯往前院去了。
她到時,春雨秋月在和長相小家碧玉,楚楚可憐,穿著素麵布衣的女子說話,男子同樣的衣著,端坐一邊安靜的旁聽。
“在說什麼呢?也說給我聽聽呀。”尤星橋打趣道。
“公主。”春雨秋月福完禮,開口介紹道:“公主,這是聞姑娘,名湘川,旁邊的是她弟弟,叫聞陶然。”
姐弟二人略微局促的站起身,想要跪下請安。
尤星橋眼看他們要跪在地上,三兩步的跨過去抓住他們。
“別啊,舉手之勞,無需行此大禮。”
公主不讓跪,聞陶然抬手誠懇地躬身作揖。
“公主心善,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可對我們這些平民百姓來說,你救的是聞某和妹妹的命。”
聞湘川苦笑的附和道:“陶然說的沒錯,如果不是公主,我定被那幫禽獸任意的揉虐踐踏,最後滿含怨氣的上吊自盡,死不瞑目。”
尤星橋笑意滿滿的嘴角垮下來,眼裏閃過一絲陰霾,回想上輩子,她見過杜友學的手段,奸淫擄掠,無惡不作,簡直毫無人性可言。
可笑的是馮靖雷和杜瓊然竟不覺得可恥,還在後麵替他擦屁股善後。
這輩子,她就先拿杜學友開刀,除掉一大禍害,免得他去加害其他女子。
尤星橋恢複笑容,“不用擔心,既然上次他們沒有得逞,你們又是在城門口附近行動,他們沒事兒不會跑那麼遠,來找你們查茬的。”
聞陶然一臉憤恨的說道:“公主有所不知,我們與杜有學早有相識。
我家在離盛京不遠的青山縣,世代為農,家中生計多半是靠種田維持。
直到一年前,我們那兒的縣令突然說我們交的糧稅不夠,把我們那片百姓的土全都收了走。
通知我們,如果還想在青山縣待下去,田可以繼續種,種出的糧食卻要歸他們,我們每月隻能定量拿糧。
後來我們不服,和村裏幾個秀才進盛京,準備狀告青山縣的縣令。
誰曾想我們走到城門口,正巧遇見了杜有學領著杜府的人去青山縣收田,我們被強行壓回縣。
自那以後我們便知,縣令背靠丞相,收田的不是縣令,是丞相。
杜友學也是那次去了青山縣,見著我姐姐後就一直纏著她。
連這次來參加科考,也沒能避開他。”
尤星橋馬嗅出不對勁,這個老匹夫,縱容自己兒子欺壓百姓不說,就連他們的生計也要剝奪。
話說回來,平白無故收那麼多田回來種糧食,莫非他想囤糧?
是了,自古以來,屯糧都是準備行軍打仗之前,所要籌備的軍需。
以他的狼子野心,肯定是越早籌備越好,屆時,還能打哥哥一個措手不及。
好啊!尤星橋星眸微動,繼而拍手叫絕。
有因必有果,她救下聞湘川,兩人登門道謝,無意說出與杜有學的恩怨。
於他們而言是無能為力的事實,對她來說卻是機會難得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