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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主麵色凝重,他知道這藥丸讓他們短時間內提升了玄力,但這樣的提升必定有代價。他必須盡快解決這兩個家夥,否則時間長了,對己方不利。
想到此,府主長劍一挑,將刀疤男的劍蕩開,隨即身形一閃,來到獨眼匪身後,一劍刺向其後心。獨眼匪反應不及,被長劍貫穿,發出一聲慘叫。 刀疤男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但他很快鎮定下來,揮劍向府主砍去。府主抽劍回身,與刀疤男激戰在一起。 常染見狀,知道這是自己逃跑的機會,她轉身向密林深處跑去。
下一刻,獨眼匪和刀疤男一同襲來,他們的攻擊如暴風驟雨般凶猛。常染咬牙抵擋,揮舞著大刀與他們展開近身搏鬥。
在激戰中,常染巧妙地運用著刀法,尋找著對手的破綻。忽然,她發現了獨眼匪的一個弱點,趁機猛地劈向他的要害。
獨眼匪吃痛後退打向常染。常染低頭閃過,飛起一腳踢中刀疤男的肚子。
趁此時機,獨眼匪揮舞著大刀砍向常染。常染連忙後退幾步,險險避開。
眼看形勢危急,常染決定使出最後一絲玄力,她集中精力,口中念念有詞。瞬間,幾道綠色光芒從她手中射出,徑直飛向獨眼匪和刀疤男......
目光冷冽。
說時遲那時快,府主閃身來到常染身前,橫劍擋住了這一擊。刀劍相交,發出清脆的聲響,府主竟被擊退數步。
“你竟然達到元丹境中期了!”府主一臉震驚地看著刀疤男。
刀疤男狂笑起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受死吧!”
話音未落,他再次揮動大刀,發起了猛烈的攻擊。府主奮力抵抗,但顯然處於下風。
常染心急如焚,她必須想辦法幫助府主。她集中精力,試圖操控玄陣,但由於受到刀疤男的壓製,玄陣的威力無法完全發揮。
在這危急關頭,常染決定冒險一試。她伸手握住府主的手,將自己的靈力傳遞給他。
府主感受到了常染的力量,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兩人聯手,終於抵擋住了刀疤男的進攻。
然而,他們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想辦法突破困境,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最終卻是什麼也沒說,轉身默默離開了大堂。
她知道,自己留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會添亂。
而且,她也不想再看到更多的無辜之人,像阿夏姑娘那樣,慘死在山匪的刀下。
常染走出府衙,抬頭望向天空,心中一片茫然。
她不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府主一滯,有些尷尬。
她的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說完,她轉身向大堂外走去。柳兒緊隨其後,兩人一起離開了這個充滿爭議的地方。
府尹微微點頭,覺得常染所言有理。他轉向柳兒等人,問道:“你們可有什麼其他證據?”
柳兒有些猶豫,但老鴇卻堅定地點頭,“大人,我們絕對沒有認錯,她就是阿夏。”
府尹沉吟片刻,道:“沒有確鑿的證據,本官也不能僅憑身形和麵容相似,就斷定這位姑娘就是阿夏。退下吧。”
拍板!
“大人!大人,柳兒都被她給打成這樣了,怎麼算!”
“你們當我好糊弄?本官可知昨日已有位男子給了你們賠償。今日之事,本官已有定奪。若再有喧嘩,休怪本官不客氣!”
拍板!
老鴇她們頓時就不吭聲了。
隨著拍板聲消失,常染重新回到街道,進到無人小巷。
常染施法催動鑰匙,使之產生白色亮光反應,“鑰匙,帶我去我那所謂的爹娘家……”
瞬間閃現在一家院子裏。
她看到兩具屍體,一具在敞開房門的屋內,一具在院中。
屍氣熏天,無人埋葬。
常染繞過她娘,進到屋中。
“你們,為什麼……
為什麼那麼自私地賣女兒!
為什麼……
就那麼自私,就那麼活不下去嗎!
你們,是不是沒自私,是阿夏為了你們把自己賣了!你們攔阿夏了,對嗎——!?
看啊,到最後什麼都沒有,還得我給你們收屍!”
常染站在院中,微閉雙眼,細長的手指,被一層淡淡的熒光包圍,在空中畫著一道道神秘的符文。
“天地為爐,陰陽為炭,煉化萬物,歸於虛無。”
每一個字音,似乎都在敲擊靈魂。
周圍的空氣開始扭曲,兩具屍體上開始散發出淡淡的黑煙,當黑煙完全消散,兩具屍體也化為了兩堆灰燼。
常染收術,灰燼飛起,最終裝進罐子裏,封好。
整個過程,常染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眼神深邃異常,仿佛不會再留戀世間的任何了。
就當常染轉身離開時,她聽到門外有聲音,她便直接打開門。
門外,是式開正在扶著陸瑾下馬車。
……
|藥坊|
終於,隨著一縷青氣的出現,溫子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看著鼎中那顆晶瑩剔透的丹藥,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他成功了!
墨青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主人,想來溫公子還需再等一會兒。”站在他旁邊的三段說道。
“你先去修煉吧。”
“是。”
待人走後,墨青看向另外一隻茶杯。
此刻,溫子然正拿著一根銀針,測試著丹藥的藥效。
他一抬眼,卻見一杯茶就在自己眼前,眼看著茶杯一歪——一滴水也沒有。
“墨然!”
他大喝一聲,大步流星地走到墨青麵前。
“你哪怕換個法子讓我過來,嚇得我以為,你又想毀我藥草!”
墨青忍不住笑意道:“對不住,我知道你不喜別人打擾你煉丹,我這次,是特意等你練完之後。”
“不信。你不可能突然有興致捉弄我。說吧,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好事?”
“我隻是想讓你過來,和你喝杯茶。”墨青眼神中帶著幾分無奈。
“就這麼簡單?”溫子然疑惑地看著他。
“就這麼簡單。”墨青點了點頭,“你煉了一晚上的藥,該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