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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李大伯的事解決了嗎?”
陳婉婷從遠處奔來,在庭院門口迎接陳飛,又忍不住追問。
她是一個善良的女子,內心充滿了慈悲。她並不清楚李光棍提親一事,究竟有多麼棘手。
“嗯,已經妥善處理了。”
陳飛不願過多同她談論此事,就此畫上句號。
今後,他們與李光棍父子之間,再無任何關聯。
“夫君,我煮了一蓋簾的靈韻餃,一直在等你回來呢。”
陳婉婷滿臉笑容地道,隨陳飛走進了屋內。
那一蓋簾的靈韻餃,約莫七八十個,足以供兩人享用。
“夫君,我回家的時候,院子裏又多了一些東西,這次是一袋半的五行精米,不知是從哪裏來的。”
陳婉婷略作思索後,將情形告知陳飛。
這樣的狀況已持續七八日之久,讓她頗感困擾,究竟是何人所為?
陳飛麵色凝重起來,此事必須早日有個結論。畢竟將陳婉婷一人留在家中,他也無法安心。
“先吃飯吧,我自有對策。”
陳飛不再多言,與陳婉婷二人共同品嚐了一頓美味的靈韻餃。
夜晚,陳婉婷坐在炕上編織著帶有各式符紋的毛衣,引得陳飛連連稱讚。這門技藝若放在後世,或許早已被列為非物質文化遺產了吧?
這般手藝,又能有多少傳承者呢?
“弟子暫離片刻。”
陳飛身穿星辰法袍,離開了修煉室。
他藏身於院牆角落,準備以靜製動,捕捉那個疑似邪靈作祟之人。
假若此人今晚再度躍牆來訪,必然如故技重施。
他暗自發誓定要捉拿此妖孽,否則心中難安。
足足等待了半個時辰,陳飛感覺雙腳已浸透寒意,幾乎失去了知覺。
牆頭那側終有動靜傳來,隨後一道幽邃黑影悄然翻越了過來。
此人狡猾異常,甫一落地便發現了隱藏在牆角的陳飛,意圖翻身逃脫。
然而陳飛怎能容其輕易逃竄?果斷出手,一把扣住對方衣領,將其硬生生拽至近前。
伴隨著一聲悶響,那人跌落在地麵上。
“仙長勿動怒,勿動怒,小民並無惡意!”
此人惶恐地護住頭部,瑟瑟發抖地蜷縮著脖子,滿身破舊的乞討服讓人一眼便知其身份。
令陳飛驚訝不已的是,此人竟是他在安鎮飯店中遇到過的那位行乞者,當時他還曾贈予對方兩個元氣饅頭。
竟然是他?
陳飛攜同李老修士前往療傷殿,簡單為他處理了一下傷口,並用靈絲繃帶仔細纏裹。
李老修士下手果真不留情麵,一絲機會都不給陳飛留下。
“陳真人,我們知道錯了,犬子日後絕不會再對陳家女弟子有過分念頭。”
“還望您慈悲為懷,饒恕他這一次吧。”
李老修士敷藥完畢後,依然堅持跪伏在陳飛麵前不願起身。
他決定堅守到底,務求讓陳飛答應寬恕其子。
“我可以饒恕你兒子,但我有幾個條件。”
陳飛坐在法寶椅上,示意李老修士不必起身,就這樣一直跪著聽命。
“你說,我都答應。” 李老修士眼中閃過一絲機敏,忙不迭地應允。
陳飛注視他良久,然後沉聲說道:“第一條,你兒子不能再對我妻子有任何覬覦之心,若再有下次,我必定不會輕饒他。”
“你放心,我會以父命約束兒子,倘若他膽敢再次騷擾陳家女弟子,我會親手打斷他的修為根基。”
“第二條,你們必須搬離安鎮!”
陳飛絕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們,身為修真者,麵對爭奪道侶之事自然不會姑息。
與他爭搶伴侶,就必須付出相應代價。
李老修士聽到此點,立刻麵露遲疑。
他們並非安鎮土著,十年前遷至此處,後來開設了一家廢材煉化坊。
然而如今要他們搬遷離去,廢材煉化坊又該如何處置呢?
這便是陳飛提出的第三條要求。
“第三條,你們在廢材煉化坊的股份,悉數轉交給我妻子接管。”
陳飛語氣平淡地道出這句話。
“什麼?這……我不答應!”
李老修士聞聽此言,頓時怒火中燒。
這分明是在掠奪他們的產業!
陳飛則拿起茶盞飲了一口靈茶,悠然說道:“你可以拒絕,但你兒子就得留在執法堂內接受審訊了。”
待到明年,違反修真界戒律的行為將會受到嚴懲,屆時李老修士之子至少會被罰閉關五年至八年。
“別,我……我……答應。”
李老修士咬緊黃褐色的老牙,最終懷著極度不甘的心境妥協了。
“但我們得帶走所有的資產,那是我們辛苦掙來的。”
陳飛微微頷首,並未過於強勢施壓,畢竟若將這位李道友逼至絕境,恐怕會激起不必要的反彈。
"罷了,我隻需那處廢棄靈材交換點,其餘一概不要。"
李道友李孤鴻仿佛瞬間老去了十幾載春秋,但他為了不讓親子遭受牢獄之災,隻能忍痛如此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