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看)(放《歌唱祖國》看)(接受不了不看)(吃飯不看)(感覺幼稚的就沒事了)
青接過夜鷹遞來的荔枝水喝了一口,越想越感覺不對,照理來說,一晚上不應該有那麼厚重的一層油脂,倒像是經過長時間的時間沉澱導致的。
忽然,青想到了什麼,自己在路過自己之前的房間時看到的被紗簾遮掩住的晃來晃去的東西,青有一瞬間後背發麻,放下杯子,抓住夜鷹的手腕:“跟我走。”
夜鷹不明所以,但還是和青一塊走向隔壁的房間。
房間門上的黏膩的液體已經幹涸地和門融為一體,被野獸撞擊而導致的坑落了層不薄的灰塵。
青走進房間,越是靠近床,越是心裏隱隱不安不起來,青定了定心神,一把拉開紗簾,簌簌的灰塵落下,見到紗簾內床上的景象後,青的瞳孔猛縮,馬上就要尖叫出來了,夜鷹見狀後迅速捂住了青的眼睛。
眼前是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在床鋪正中央擺放著兩具緊緊相擁的幹癟屍體!它們早已失去了原有的模樣和生機,仿佛被時間抽走了所有水分與活力一般。這對幹屍看上去脆弱無比,似乎隻需輕輕一碰,它們便會瞬間瓦解成無數塵埃隨風飄散而去。整個場景彌漫著一種詭異且陰森的氛圍,讓人不寒而栗。
青握住夜鷹的手,示意他放下,以便自己仔細觀察。隻見兩具幹屍,下方為女性,上方為男性。然而,男性幹屍的頭顱卻不知所蹤。
夜鷹感覺到青的手在發涼,大抵是從來沒見過這種場景被嚇到了。
“我們晚上還聽到他們在……”青和夜鷹移步門外,青閉了閉眼睛,“怎麼到現在就……昨天沒有見過他們,現在想來在城堡法庭也沒有見過類似於他們兩個的聲音……”
夜鷹拉著青回到放置《秋千》的房間,好讓這姑娘快點從驚懼中緩過來:“想來在夜裏的時候,這裏發生了一些我們都沒有注意到的東西。”
青掙開夜鷹的手快步走向走廊,看到幾幅壁畫,而後將那些壁畫摘下來,這些壁畫不約而同地全部老化,青按照毀壞程度將畫像挨個排放開來,蜷縮的手指緊了緊。
隻見那些被毀壞的看不清臉的畫像看起來都是男人,不約而同的看不清他們真正的臉龐,而毀壞程度較小的是一些雙人畫,一男一女,但是畫像裏的男人均看不清麵龐,最後幾乎完好無損且油脂並不多的是一些女人的畫像。
“為什麼會這樣?”
兩人看著一張張畫像,青有些頭皮發麻,雖然現在沒有被監視的感覺,但這些畫像看起來畫風不同,年齡不同但很明顯是同一個人。
準確來說是同一個金發女人,而畫像上畫來畫去隻有兩個男人。
兩人將相框都打開,隻見有女人相框的背麵都是刻著一朵玫瑰而後是連筆的“lover”,而男士單個的畫像卻什麼都沒有。
兩人沉默了一陣。
“你怎麼想?”
“……”青沉默,好半晌吐出兩個字,“情殺?”
夜鷹幫助青收起畫像回歸原位,推測道:“這座城堡很明顯應該是城堡主人和他的夫人的,而為什麼在這個畫像裏同一個男人都被毀滅或抹去,有沒有可能畫中的女人是城堡主人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