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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茂吃完飯去廚房刷了碗，“那我就先走了。”
慕一舟注視著他一係列舉動，回憶和現實重疊，他想要的永遠都是平凡的生活。
他攔住了顧茂，手機明堂堂的亮著，界麵是他的微信二維碼，“微信。”
顧茂拿出手機掃了他的新微信，轉賬多了不合適，少了也不合適，“車費多少？”
慕一舟：“欠著吧。”
顧茂避免誤會，轉了100過去，“我先走了。”
慕一舟沒鬆開他，問道：“沒什麼話跟我說嗎？”
顧茂想了想搖頭，依舊那句百年不變的，“對不起。”
“我不要對不起。”慕一舟不敢回憶曾經，表麵神色平平。
“顧茂，我要對得起。”
顧茂逃命般想離開這是非之地，他實在不占理，愧對慕一舟。
他的想法自私而齷齪。
當初說走就走。
絲毫沒有考慮慕一舟的情緒。
讓他等了一年又一年。
好在，他選擇結婚，有了幸福的家庭。
顧茂思量片刻後，輕聲歉意，“慕一舟你現在有了幸福的家庭。過去是我說走就走，沒有顧及你，對不起你，你想要什麼，隻要你提出來，我能力範圍能做到的，我絕對不會說不。”
顧茂道歉是真心的，但也有種分道揚鑣，決絕不見的意圖。
“我要你留下了。”他補充道：“今晚。”
兩個字，深情發言變成了渣男發言。
顧茂沒忍住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眼神充滿反感，十分不快，“你對得起你老婆？”
顧茂回想起圍繞在顧天川周圍的鶯鶯燕燕，他覺得惡心。
慕一舟用舌頭頂了頂被打的臉，這一巴掌力氣可見不小，很快爬上了一抹紅，他整個臉變得十分難看，質問道：“我在你眼裏是什麼樣的人？”
顧茂也沒有打人的權利，小聲說了句：“至少…你現在的所作所為不是個好人。我最討厭出軌的人。”
慕一舟心情很低落，他解釋道：“離了。”
顧茂一怔，瞧他滿臉受傷的表情，羞愧道：“你怎麼不早說？”
“你沒問。”
誰沒事問別人離婚沒。
“疼嗎？我給你吹吹。”
慕一舟噘著嘴，幼稚的別開臉。
顧茂轉身就走，他著急的伸手去抓，不敢置信死盯著他，一言不發。
顧茂有種拋家棄子，負心漢的錯覺。
他說：“我去拿個雞蛋。”
慕一舟懂了他的意思，毛才順了下來，鬆開了手。
顧茂小心翼翼的用雞蛋滾來滾去，給他消腫，光潔白皙的臉龐多了刺眼的紅，“很疼嗎？”他小心的呼呼氣。
慕一舟眼神恨不得把顧茂看穿，目不轉睛。
顧茂心疼他的臉，出手明明收了力，還是印上豔紅的一個巴掌印。
顧茂被他灼熱的目光盯得愧疚，想專心卻……
房間裏彌漫著不正常的曖昧。
“我提的要求，你很為難嗎？”
慕一舟湊在顧茂耳畔，輕輕的問道，聲音很蘇。
是夜。
慕一舟的吻讓他欲罷不能，他閉上了眼，生澀笨拙的回應著。
回應表達了他的意見。得到回應後，如虎添翼。
兩個單身成年人之間話不用挑的太明。
成年人就該做成年人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