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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好癢……”
永恩沒有回應。
“抱歉，master。”亞索有些失落。永恩並沒有回應過自己叫他哥哥這件事。也許逾矩的是自己。
魔術師和召喚而來的Servant才是他們之間的關係。
沉默彌漫在空氣之中。
永恩把不那麼燙的飲料重新遞給亞索。
黑黑的十分可疑。
亞索皺著眉頭，這就是聖杯傳遞給他的常識裏的咖啡嗎。好像是很苦的。
艱難的喝了一小口。
是一種醇厚的甜蜜的口感。隻有微微的苦澀增添了些許豐富的層次。
很好喝。
和哥哥麵前的咖啡明顯不是同種飲料。
是哥哥特地給我準備的。
“master，這個是什麼。”
“熱巧克力。”
“哦。”亞索捧著杯子，手心還有燙傷藥膏淡淡的薄荷味傳來。
在他們曾經共同生活的那個古老時代，清貧的相依為命的年幼兄弟，確是很少能品嚐到這樣的美味的。
永恩起身離開，亞索緊跟著。
人類突然回頭，身高差讓他能夠以俯視的角度仔細的打量他的servant。
“……哥哥？”
永恩拿出手帕，把他嘴角那一圈可疑的巧克力漬擦掉。
然後又回身繼續行走。
亞索呆愣了好一會兒，比起覺得不好意思，那種仿佛回到童年的熟悉感才讓他覺得懷念的不行。他甚至有種去牽永恩手的衝動。
隻是這樣跟在哥哥身後。就已經是他身為英靈在英靈殿靜靜思念了千年的場景了。
“我們的戰術呢。”永恩詢問。
被問的有些猝不及防，亞索當然不是新晉升的英靈，身為最強職階saber的男人也不是第一次參加聖杯戰爭。
本來應該對答如流胸有成竹的計策。突然就卡殼了。
“啊？”
永恩強忍住笑意，和捏捏他臉的衝動。
“我費盡心機召喚出來的saber就這，早知道收集lancer和archer的聖遺物就好了。”
“不是。哥哥……我……”亞索隻去抓著永恩的手。
“笨蛋servant靠投懷送抱獲得禦主的青睞嗎。”永恩倒是毫無勉強的接受了亞索的親近，順勢把他緊緊摟在懷中。
“才不是笨蛋……”亞索的反駁也沒什麼力度。雖然身為saber的他並不會保留曾經經曆過的聖杯戰爭的記憶。
隻是作為戰鬥的工具被使用著。為了實現某一個願望付出靈魂被永生永世束縛的代價。再次降臨也證明了自己曾經的失敗。
或許真的是笨蛋吧。
永恩輕撫懷中人的後背。
“沒關係，亞索。”
“這次我一定會贏的，把聖杯……”
“我不要。”永恩拒絕的很果斷，“我沒什麼想要實現的願望，對於取之無盡的魔力也沒有什麼興趣。”
“那哥哥為什麼要參加這麼危險的……”
賭上性命相互廝殺的戰鬥。身為人類的血肉之軀往往比英靈要脆弱的太多，比起在英靈的戰鬥裏取勝。不如把身為禦主的人類殺死，或者奪取對方的咒印來控製對方的servant是更為常用的戰術。
永恩隻是靜靜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