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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住許諾諾的後衣領迫她駐足,滿是肌肉的手臂略略用力,捏著罩衫輕輕鬆鬆便將她提了起來。
細細的內衣衣帶從肩頭滑落,勾掛在許諾諾肘窩上,嫩白的小手在空中拚命亂抓。
“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女兒!”
張曼見狀,瘋了一般站起來,尖叫著就要撲上去,被牧寧池抬手拉住。
刺啦——
張曼動作太猛,衣服質地又太薄,不小心被牧寧池扯爛,露出了肩胛和蝴蝶骨的肌膚,雪白光滑。
三十六歲的張曼,保養得還不錯,風韻猶存,可惜尖叫起來跟隻野雞一樣。
牧寧池不喜歡雞,毫不留情地將張曼重新扔回地板。
雙目半闔,淩厲修長的指骨捏了捏眉心,這是他極度不耐煩的表現。
“誰再哭,直接把眼珠子挖了,舌頭也拔了。”
牧寧池輕描淡寫,語氣卻是不容置疑。
嚇得許諾諾瞬間便瞪大了眼瞳,驚悚地看著陳頌文左手翻飛的軍用小刀。
大顆大顆的眼淚嘩啦啦地掉,嘴巴卻緊緊閉了回去,肩膀一抽一抽的。
房間安靜下來。
牧寧池終於滿意了些,他半蹲在張曼麵前,把剛剛從張曼身上撕碎的衣料往地上一扔,冷睨著張曼被淚水沾濕的臉。
語調低沉冷然。
“許念生,從我這兒偷了件東西,他人在哪?”
張曼淚眼漣漣地搖頭,“念生,已經一年多沒有回來……我,不知道……”
“一年多?老婆孩子,他撇得清嗎?”
牧寧池垂墜的右手輕抬,拇指指腹擦過張曼被玻璃刺穿的手背,上麵的碎玻璃片隨著他的動作移位。
玻璃攪動骨肉的聲音聽得人頭皮發麻,很快就有新的血液汩了出來,疼得張曼弓背一縮,呻吟著叫出了聲。
“啊!!我,我真的不知道……”
“媽媽……”
許諾諾一雙大眼睛嚇得顫顫發抖,眼淚像是開了閘的洪水,還沒哭出聲音,又被起身靠近的牧寧池嚇得迅速捂住了嘴。
雖然是第一次見麵,但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生起氣來真的會把她的舌頭拔了。
嬌小的身軀因害怕而止不住地發抖。
牧寧池站定在許諾諾麵前,將許諾諾捂嘴的手撥開,拇指沾染的血跡擦在她粉白嫩滑的臉頰上。
眼淚混著血液,看上去更可憐了。
牧寧池很滿意,拿出手機,“哢嚓”兩聲,給母女倆分別拍了張照,輸了一串陌生號碼發了過去。
陳頌文極少見到老大像這般多此一舉,威脅許念生,他大可以來真的,直接斷胳膊斷腿效果不是更好?
大概是太久沒回特萊國,不想弄得太血腥?又或是麵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他總是會體貼寬容一些?
可許念生踩了他的底線!
“三天,許念生如果沒有出現。老的送去紅燈區,小的,賣到地下拳賽場。”
地下拳賽場?
在那種血腥暴戾毫無人性的地方,成為一群男人泄欲的玩物。那這個小姑娘的後半生,用不了一兩年就算是徹底結束了……
果然,老大還是那麼變態!
哢噠——
牧寧池不急不慢地點了根煙,轉身。
陳頌文指骨一鬆,將許諾諾扔回地板,緊跟在牧寧池身後,同他一道兒出了門,側臉看向門外的五個保鏢。
“把她們看緊了。”
“是。”
許諾諾四肢落地,一秒都不敢耽誤,顫抖著快速爬向張曼,肩膀抽搐得厲害。
直到男人的腳步聲消失在樓梯拐角,才終於忍不住放聲痛哭。
“媽媽……”
“諾諾別怕,爸爸會來救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