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禽獸……
許諾諾隱著情緒在心裏不停地暗罵,一顆顆眼淚順著她嬌紅的眼尾滾滾滑落。
雙眸噙淚,我見猶憐。
嬌小的身體更是止不住地顫抖,肩膀因哭泣而一抽一抽的。
“那我,我還是……等三天吧。”
白玨冷嗤了聲。
等三天又如何?現在不伺候男人,被他帶回古堡不也一樣要做,早晚的事。
他沒有應聲,沉著眸色仔仔細細地打量著許諾諾。
和初見時一樣,這個女人身上總有種淩亂破碎的美,隻是那張漂亮稚嫩的小臉成熟了些,嬌俏中帶了一絲嫵媚。
整天和雛雞打交道,白玨隻一眼就能看出,她已經不幹淨了。
真是可惜……
一直安靜觀察的白靖澤見白玨一連幾秒都沒有說話,忍不住挪了挪身子,坐在白玨旁側。
他討好似的抬手給白玨敲背,並迫不及待地搭了腔。
“小叔,這麼漂亮的女人給那群粗漢子耍,那不是太便宜他們了。你能不能……把她給我,我喜歡。”
“小澤,”白司寒狠臉側眸,睨了白靖澤一眼,“你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
“哎呀,我知道的,”白靖澤轉臉看向白司寒,“不就是牧寧池的女人嘛。爸,如今牧寧池自身都難保,我睡了他的女人,他還能報複我不成?”
“你爸不是擔心這個,”白玨無奈地搖了搖頭,“小澤,這女人不是雛,不符合你的心意,何況她還有大用,萬一你一個不小心把她給玩死了,可咋辦?”
“符合心意的,小叔,”白靖澤拉著白玨的衣袖,眼裏都是渴求,“我可以對天發誓,不用任何刑具,就簡單地和她玩玩,一定給她留一口氣。”
“這……”
白玨猶豫著開口,側臉看了眼白司寒,對方沉眸不語,算是默認。
白司寒年近四十才得了白靖澤這麼一個兒子,算是白家唯一的香火。
所以白司寒和白玨都寵著白靖澤,隻要是白靖澤喜歡的,要什麼他們就給什麼。
哪怕白靖澤在緬町國橫行霸道,奸淫擄掠、殺人放火……兄弟倆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時甚至還會誇他做得好,說他不愧是白家的種。
現在他想要一個女人,即便這個女人是重要的人質,也沒有任何問題。
白玨輕笑著點了點頭。
“好,你悠著點,千萬別弄死了。”
“謝謝小叔,謝謝爸!”
白靖澤迫不及待地靠近,許諾諾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她抬眸望著白靖澤,和她差不多高,很幼稚的一張臉,看上去大概隻有十五歲左右,身體精瘦精瘦的。
明明有種營養不良的缺失感,可眼底卻飄著令人心悸的寒涼的殺氣。
就像個……小惡魔?
許諾諾不太會罵人,這大概是她能聯想到的最貼合白靖澤的形容了。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袖口處那個極不起眼的暗袋,裏麵的安眠藥還在。
隻要把白靖澤迷暈,就能反客為主……
許諾諾大腦飛速運轉的同時,白靖澤不懷好意的手已經撫上了她的臉。
“你皮膚真好,摸起來很舒服……”
“你能不能……”
許諾諾低斂著眉眼,強忍住內心泛起的陣陣惡心,正要開口讓白靖澤帶她尋個單獨的房間,外麵突然喊了聲。
“老大,有人闖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