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成微微一笑，索性直接說了。
“黃總，我們凱勝公司做的是研發生產，不是做公關服務業的，你有這方麵的要求，還是另找他人吧。”
“這……你……”
祁姝曼這時候也聽出意思來了。
黃源沒想到秦成會說的這麼直白，又是在祁姝曼麵前，他短暫的尷尬之後就是氣憤。
想不到自己縱橫江城幾十年，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抹了麵子。
“行，既然秦總另有想法，那就找別人要投資吧。”
黃源說完當即麵無表情的離開，實際上心裏卻是把秦成和他的凱勝公司記恨上了。
“秦總，10億的投資就這麼不要了？”
祁姝曼碰了一下秦成猶豫的問著，她還是覺得有些惋惜。
“當然不能要了！”
秦成喝一口酒說道：“那老東西當我麵說要玩玩你，你說我能答應他？”
“呀，討厭，萬一真的就是吃頓飯呢？”
祁姝曼在責怪秦成說的太露骨，搞得她有些不好意思。
“現實就這樣，等你見多了就明白了。”
秦成朝著遠處的黃源瞥了一眼繼續說道：“而且他還隻是嘴上說說，萬一簽合同之前不給了呢，又或者一步步對你的要求加碼呢？”
祁姝曼不說話了，認真思索著秦成的話，覺得還是很有道理的。
常進這時候也回來坐在了座位上，臉色稍顯疲憊。
他剛才與多名有意向的投資人聊了聊，但是都覺得微型高能電池的技術太過先進，都在為能否落地這個問題糾結，投資意向趨於保守。
這時董欣款款走來，坐在常進旁邊就翹起了二郎腿。
“喂，你們怎麼得罪黃中黃了，他在那邊說你們壞話呢。”
董欣看著不遠處的黃源說道。
“說我們？”
常進皺著眉頭，和秦成祁姝曼一起看過去。
黃源那桌人挺多的，都在聽著黃源講話。
秦成則是把剛才黃源的請求簡單說了一下，常進和董欣都是嗤之以鼻，一起罵他老不正經。
“大姐什麼是黃中黃？”
祁姝曼奇怪的問道。
“早年黃源喜歡玩女人，經常出入風月場所，又多次被抓，所以就有了這個外號，嗬嗬嗬。”
說起黃源的糗事，董欣笑個不停。
祁姝曼聽了之後癟癟嘴，果然就是如同秦成說的那樣，黃源根本就沒安好心，自己的社會經驗還是太淺了。
常進本來就在操心融資的事情，這會兒有黃源攪局，能融到資金的希望更渺茫了，所以隻能對董欣聊聊看了。
“董姐，項目剛才你也聽了吧，你覺得怎麼樣？”
董欣則是不屑的擺擺手說道：“什麼怎麼樣，一個個都說的天花亂墜的，可是真正能讓我賺錢的有幾個？唉，這種演說我聽得太多了。”
常進著急了，急忙解釋道：“董姐，我們現在這個項目不一樣，是江城大學的專家研究出來的，保證可以落地，而且前景無限啊！”
“切，好像你以前的那個項目也是這麼說的吧。”
董欣滿不在乎的說道。
秦成在旁邊聽著，覺得就是個信任問題，這份信任不是說關係有多好，而是融資方本身的資產才是真正的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