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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的宅子坐落在人煙稀少的地方。
外麵散發出清冷的燈光。
這裏沒有熙熙攘攘的人群,沒有熱鬧非凡的街市,隻有一片孤獨和荒涼的景象。
——
周扶桑緩緩地坐在床上,帶著點疲憊,從校服兜裏拿出今天買的藥膏。
他擰開了蓋子,擠出一點藥膏,那細膩的質地和淡淡的香氣讓他感到一絲放鬆。
把臉上的紗布揭開。
將藥膏輕輕地塗抹在傷口上麵,感受到一點清涼和舒緩。
——
他走到洗手間,用水洗掉手指上殘留的藥膏。
目光漫無目的地遊蕩著,被洗手台的一根香煙給吸引。
夾起來點燃,火焰在煙頭跳躍,煙霧緩緩升起,模糊了他的視線。
——
脫下帶血的衣服,與校服一同被丟進洗衣機裏。
隨著洗衣機的轉動,他似乎想要洗去那血腥的記憶。
周扶桑光著膀子,靠在洗衣機上,深吸一口香煙。
煙霧在他的口腔中彌漫,然後被輕輕地呼出。
那一刻,他的眼神變得迷離。
煙霧繚繞的氛圍,與月光相互交織。
偌大的房間,他的身影在月色下顯得更加孤獨。
愣神的時候,才想起來兜裏的情書。
周扶桑把灼燒的煙頭摁在牆上碾滅。
把情書掏出來一看,上麵被他揉的有點皺巴巴的了。
小心的它撫平,抽出了裏麵的紙張。
上麵的字體猶如天書一般,本就潦草得讓人難以辨認,現在更是如亂麻般纏繞,讓人無從解讀。
他隻能重新端詳著那個信封。
“許望舒”這個名字在他的腦海中反複出現。
不禁疑惑,為什麼這個名字不怎麼像女生呢?
……
嘶,不會是男生吧?
當這個想法浮現在周扶桑腦子裏。
他心中不由得一陣慌亂。
趕緊用力地搖搖頭,試圖把這個奇怪的念頭甩掉。
自己這是在天天亂想些什麼呢啊?
——
這時兜裏的電話打了過來“嗡嗡”的震動。在安靜的環境中格外響亮。
周扶桑掏出來,看了眼備注“江小箏”
按下接通鍵,他趕緊把手機拿遠了一些。
果不其然,電話那頭的江箏那標誌性的大嗓門:“我的天哪,柚子你成紅人了啊!”
聲音中夾雜著毫不掩飾的興奮。
“喂喂喂!”江箏似乎沒有聽到周扶桑的回應,著急地拍了拍手機,“嗯?人呢?難道是我手機壞了?”
周扶桑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又怎麼了成紅人了。”
“我跟你說,你上午打架的照片被人發網上了,現在一堆姑娘要你微信。”
周扶桑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驚愕,滿臉的懊惱,“誰那麼缺德啊,把我糗事發上麵了,還要不要臉啊。”
“嗬,我看你是心裏樂開花了吧。”
周扶桑笑了笑:“照片發我看看。”
——
他看著江箏發過來的兩張照片。
滿意的點了點頭,拍的有鼻子有眼的,還不錯。
江箏的語音同時發了過來。
【箏箏箏:說真的,我給你整個賬號吧,咱們大賺一筆。】
雖然他們幾個都不缺錢,總歸是拿爸媽的。
但周扶桑對這方麵不感興趣,回了條語音。
【桑陽:你看著辦吧,我困了先睡覺了。】
——
洗衣機也停止了轉動。
周扶桑把衣服從裏麵拿了出來,掛在陽台外麵。
微涼的風打在赤裸的上半身,困意隨之而來。
——
——
這一晚上可把周扶桑自己折騰壞了。
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吹風著涼了,發了一夜的燒。
他自己迷迷糊糊的從床頭翻找出退燒藥,隨便倒了一把,就著涼水吃了下去。
不過沒什麼用,還是燒的他渾身滾燙。
幸好他還有一絲意識,一個人摸到衛生間,用冰水染濕了毛巾。
也不管醫生的囑咐,傷口不要沾水了,直接全部敷在整張臉上。
好在有效。
燒慢慢降下去,周扶桑一個人虛弱的倒在沙發上,慢慢睡了過去。
——
第二天早上,周扶桑是被痛醒的。
嗓子如同被針刺一般疼,每呼吸一口,都要裂開似的。
臉上的傷口也發炎了,火燎火燎的。
他拿掉臉上濕乎乎的的毛巾,坐起來,緩了緩,起身去接了杯溫水。
一杯溫水下咽,嗓子緩和了不少。
看了眼牆上掛著的時鍾,才早上四點多,窗外霧氣籠罩。
但還是第一時間拿起手機發短信給江箏,他打算請一上午的假,在家裏休息一下。
【桑陽:箏,你在不?】
江箏回消息很快,【箏箏箏:在啊,我現在身處酒吧,周圍美女如雲,周公子要不要過來喝一杯。】
【桑陽:放屁,你肯定補作業呢。】
【桑陽:說正經的,你給我請個假,昨晚上發了個燒,現在渾身難受。】
【箏箏箏:你現在怎麼樣了,能不能走路,要不要我去扶你?】
【桑陽:滾,我又不是殘廢了。】
【箏箏箏:不開玩笑了,你自己能不能行,要不要我去看看你。】
【桑陽:不用了,我歇一上午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