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夏本在嫌棄時晚,卻在感覺到時晚身體的寒冷後,關心地拿手在她背後摩擦:“幹嘛了?大姨媽來了?身體這麼冷?”
時晚失笑,眼底微濕,“你家的飯桌禮儀被狗吃了?”
陸知夏狠狠給了她背後一拳:“老子關心你還有錯了?”
陸知夏是個漢子,對他們這幾個玩的好的都挺粗暴,上一世被“漢子婊”這個稱號搞到抑鬱,最終進了精神病院,選擇與世隔絕。
也不知道上一世陸知夏得知時晚去世的消息後會怎麼樣?
兩大名媛都落到了那個下場,恐怕會被人當做茶餘飯後的笑話來講吧!
時晚再次收緊了手臂,心中默默堅定決心,這一次,她們一定都好好的!
陸知夏察覺到時晚的怪異,低聲在她耳邊問:“怎麼了?”
時晚在她肩上做了個深呼吸,“我想死你了。”
時晚的聲音有些哽咽。
“你犯病了?五個小時前我們都還視頻過!”陸知夏猛地推開時晚,嫌棄時晚的矯情。
時晚笑著,沒有再說什麼,她是想死陸知夏了,懷念陸知夏如現在一樣張狂的樣子。
江逸風走過來,拍了拍時晚的肩:“以後的日子還長,隨時都可以見。”
時晚抬頭衝他笑:“真想回到過去。”
她在試圖勾起他的回憶,讓自己在他眼裏的濾鏡更濃。
果然,江逸風靜靜看著她,像是透過時晚這張精致的臉龐想起了他們的曾經,他眼底多了些年少心動時的悸動。
“江總,您是來撒狗糧的嗎?”
不知道誰出聲打斷了江逸風的回憶。
時晚揚起如曾經一般明媚的笑,“說什麼呢?我們可是純潔的友情!”
說完,時晚轉身走到主位座,畢竟今天是他們為她接風,她也不算是喧賓奪主。
陸知夏在時晚右手邊落座,一點也不顧餐桌禮儀,把她那張笨重的椅子挪到時晚身邊,與時晚挨著坐。
時晚條件反射湊上耳朵。
陸知夏被時晚的自知之明一驚,“你怎麼知道我要說悄悄話?”
時晚笑而不答,她已經在飛機上預演了這一幕,上一世陸知夏就在這個時候告訴時晚江逸風搞了個她的替身的事情。
當時時晚一心想著報仇,便假裝不知道他有個替身的事情,反而弄巧成拙了。
時晚是個直率的人,一直假裝不知道江逸風有個情人,還主動往上貼,這樣的做法很賤不說,江逸風恐怕也因為她這個做法而對她產生了懷疑。
所以這一次陸知夏告訴時晚替身的事情後,時晚佯裝驚訝看向江逸風,並沒有直接發問,隻是眼睛裏多了很多震驚與不解。
江逸風仿佛也猜到陸知夏剛剛對時晚說了什麼,此刻對上時晚震驚與不解的眼神後,他神情有片刻的慌亂,沒敢繼續與她對視,而是招呼服務員上菜。
時晚又看了看周圍人的眼色,好像所有人都知道江逸風有個替身的事情,所有人都在看她的態度。
時晚假裝震驚許久,假裝玩笑地問江逸風:“我不會是你的白月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