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長雲想了一想道，“我猜是跟黎叔有關吧。”
“嗯，你還挺聰明。”餘湛不置可否，接著看向黎叔，“老黎，你說還是我來？”
“你來吧，我補充。”
“那行，我來。”餘湛重新看向觀長雲，“老黎從邵氏出來了，他現在新開了一個影視發行公司。”
“哇，那要恭喜黎叔了。”觀長雲一點都不意外，畢竟人家早就和自己交過底了。
餘湛擺擺手，示意他繼續聽下去，“黎叔的新公司叫尚嘉。”
“尚嘉，尚嘉，尚，崇尚，嘉，美好，崇尚美好。好名字，好名字。”觀長雲讚歎道。
餘湛示意他別插嘴，接著說道：“老黎的新公司采用了新模式，他管這個叫什麼來著？”，說著餘湛看向黎叔。
“獨立製片人製度。”黎叔淡淡地說道。
“對，獨立製片人製度。所謂的獨立製片人製度，說白了就是自己當老板，在這個製度下，製片人擁有影片的創意方向、預算分配、拍攝計劃以及後期宣傳等各個環節的決定權。”
其實當餘湛說出獨立製片人製度的時候，觀長雲就已經大致知道什麼意思了，沒想到這個世界的走向和那個世界也漸漸開始重合了。雖然那個世界最後證實了這個製度也是存在許多諸如資金的不穩定性，市場風險較高以及宣傳和分銷渠道的限製等缺陷，但不可否認的是，現階段最適合電影界的製度便是這個。
“嗯，確實是個不錯的製度。”觀長雲說道。
“如果你覺得不錯的話，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呢。”黎叔開口道。
“我？黎叔你開什麼玩笑，我現在不過就是一個無名小卒罷了。”
“小觀，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麼？”黎叔此時突然說話了，“你別忘了，我之前可是邵氏的製片部經理，你們的那部《俠女》的樣片我是看過的，也正是因為《俠女》這樣的電影，才讓我對電影的未來重新有了信心，才會有出走開新公司的想法。”黎叔說道。
“黎叔過獎了，這還是餘叔拍得好。”
“我不過是打個下手罷了，沒有你，《俠女》根本拍不出來。”餘湛絲毫沒有貪功，他很清楚觀長雲在電影上的才華。
“餘叔。”觀長雲看向餘湛。
“創意是你的，劇本是你的，提出來拍攝的也是你，我隻不過為你提供了一些基礎的幫助罷了，把這部電影掛在我的名下，那我和那個阮繼興又有什麼區別呢？”
觀長雲心裏非常明白，現在大家說的都不過是場麵話罷了，他更想知道的是這兩隻老狐狸真正的目的是什麼。“黎叔，餘叔，你們就直說吧，想讓我做什麼？”
“那當然是開公司，拍電影唄。”餘湛說道。
“可是我沒錢，沒人，也沒設備場地，真正的三無，怎麼拍？”觀長雲攤手表示無奈。
“你隻管去拍，剩下的交給我來解決，唯一的要求，超過《俠女》。有信心麼？”黎叔這時候彰顯了自己的霸氣。
“隻要你說的這些沒問題，我這邊也ok。”觀長雲心想，開玩笑，《俠女》不過是因為資源限製才拍出來的，甚至還隻是拍了一半，隻要錢管夠，信不信我拍部指環王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