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年
白溫越出落得越發婷婷玉立美麗動人,許多男人都想找她結親,但她卻沒有那個心思。
許是年少時遇見太驚豔的人,也是受了傷便沒了那心思。
三年的時間裏白溫以經漸漸放下和淡忘,隻是偶爾午夜夢回,夢到那些不想再提及的過往罷了
他走後留下了足矣她衣食無憂一輩子的盤纏,她的生活也恢複了往日的單調。
平凡而忘我,雖然偶爾會傷感一小會兒。
她會一些醫術,常常上山尋草,尋來的草藥有些留著,有些拿去售賣,閑暇之餘看看書,爺爺在時曾是村裏的教書人,因此家裏有很多書。
種種地,養養花草,寫寫話本拿去售賣……
沒什麼遠大抱負和理想,把日子過好就行,這也許就是很多普通人的一生
白溫到集市上賣藥和賣話本,往回走的路上恰巧遇到她醫治過的病人沈浩林。
沈浩林喊住她:“白姑娘,好巧。”
白溫轉身見到是她笑道:“沈公子,你也來趕集嗎?”
“嗯。”
白溫:“那你接逛,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確實有些急事
沈浩林有些惋惜:“這樣啊,那白姑娘改日再會。”
他又說:“等會兒,你頭上又有東西,我幫你拿掉。”
白溫乖乖站著給他拿
“謝謝!”
沈浩林家中是從商的自然有些小富
這人似乎是有意接近她,而白溫也知道他的心思任由他接近。
過去的人終究會過去,現在的人她也該接納接納。
而站在暗處剛好看到這一幕的銜君墨,臉直接黑成鍋底,指甲緊緊嵌進肉裏
眼神殺意地盯著沈浩林心裏嫉妒恨恨
一個凡人而以哪裏比得上他一星半點!!
白給我媽都看不上!
…………
晚上,白溫提著燈油到隔壁的隔壁送藥材,一路上雖然黑漆漆的但她一個人慣了,並不覺得怕。
可剛回到自家院子時燈油突然的滅掉了,白溫感到奇怪
突然被一雙手抱住,那身體緊緊貼在她身上,白溫被嚇得驚叫一聲,全身汗毛倒立僵硬麵露驚恐,忘記了掙紮
當一個冰涼柔軟的東西貼在她的唇上時,她才反應過來劇烈掙紮
“你,你是誰,放開我。”聲音顫抖慌亂
男人的手就像鐐銬一般緊緊鉗,住她任她怎麼掙也掙不脫,再加上她身體慌的發軟,跟本沒有多少力氣。
男人不回答她,反而道不:“那男人有什麼好的,至於讓他碰你!”
他刻意壓低自己的聲音因而聽起來低沉富有磁性,透著瘋狂的嫉妒和怒火
白溫顫聲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快放開我!唔……”救命!
男人在懲罰性一般她的唇上,頸間,鎖骨又親又咬,最後……
白溫疼得溢出淚花
為什麼這種事情會發生在她身上,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一滴淚從她絕美而絕望的臉龐落下
…………
第二天。
白溫下午才醒來,她昨夜被嚇狠了一夜沒睡,生怕睡了那人又回來
直到天蒙蒙亮才漸漸睡去
她失魂落魄整個人小小的抱做一團坐在門檻前
白溫最終並沒有失身,隻是踉踉蹌蹌的回到家裏,連那盞燈油都沒來的及撿
那男人還警告她一番,不準跟那個男人接觸,不然他弄死他!
白溫聽得一陣膽寒
而沈浩林那邊,昨日走路不幸被人撞到河水裏,感冒了三個月,差點沒給人燒傻,這期間沈家夫婦更是整日以淚洗麵擔心不已。
而白溫這幾天總是心不在焉,悶悶不樂的窩在家裏整日整日不出門
有些煩悶,於是拿了自己釀的桃花酒戒酒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