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姬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選擇贏了此局,之前不想做些什麼,如今看來還是要單獨和韓信聊聊。
張良也想到了,微笑補充:“既是打賭,那不若將人留在沛縣,我們一同前去鑒別?”
贏姬可不想吃虧,在她這邊可沒有吃虧是福一說:“一起也行,那良公子今日便同我住在國師府,讓你貼身監護。”
張良想也不想直接拒絕:“良還是相信國師有此分寸。”
贏姬身處食指搖了搖:“本宮隻想贏,你不在身邊看著,做出些什麼,輸了可別賴賬。”
張良這下是真的有些要被氣笑了:【這不就是在耍無賴。】
壯似皺眉,男人想了想還是拒絕。
“既然國師不願,此局也可作罷。”
贏姬有些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勉強退了一步:“行吧,那你親我一下,我就不作弊了。”
張良愣住了,那充滿智慧的瀲灩眼神裏滿是迷茫。
這個賭是她提出來的吧,這個賭局也是她要的吧,為什麼最後變成還要求她不要作弊。
男人呆愣的樣子萌的很。
贏姬起身,扣住男人後腦勺,直接貼上自己蓄謀已久的柔軟唇瓣。
還非常得寸進尺的想用舌尖撬開防線。
張良在意識到自己又被非禮,直接推開欺身上來的女人。
“你......嗚”
正要說什麼,可贏姬早已趁著對方張口說話的功夫,纏住對方充滿茶香的唇舌。
張良想要推開。
有些尷尬的是用盡力氣,也不見對方挪動一分。
反倒是推讓間,手被死死扣住,壓在有些微涼的桌案上。
贏姬感受對方的抗拒,有些不滿的咬住想要逃跑的舌尖。
隻見對方倒吸一口涼氣,痛的眼淚花都冒了出來。
贏姬皺眉,心疼的對著小口微張,微微喘息的唇瓣吹了吹。
“還疼嗎?”
張良羞惱,臉色漲得通紅,他此時已經沒有心思再想其他。
尤其看到始作俑者還裝作心疼的對著他的嘴吹氣。
對方身上的馨香都被帶了過來,讓他再也穩不住君子風雅,怒聲斥責:“裝什麼裝,還不是你咬的。”
贏姬見惹急小狐狸,趕緊討饒:“那你咬回來?”
得到一個張良頗為不雅的白眼,贏姬有些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張良氣的胸膛起伏動作極大,再看麵容,雙眼竟然出了水汽。
贏姬這下才算真的有些慌了,趕忙求饒:“我錯了我錯了。”
急忙將人打個橫抱放到床榻邊,就準備去找醫師看看。
要走的時候,手腕被人拉住。
張良雙眼還蒙著水汽,眼睛因為這絲水霧顯得有些乖順,尤其那眼角泛著紅,唇瓣還因為剛才動作過於粗魯,顯得有些紅腫。
聲音帶了絲微啞:“別走,我不想別人看到。”
贏姬離開的腳步一頓,轉身坐到床榻一邊,見小狐狸委屈巴巴的窩在被窩,兩人對上眼神就不自覺的躲開。
剛俯身想將臉上的劉海撥開,結果人家就和被欺負的良家少女一般,將自己藏進被窩。
聲音透過被窩,有些發悶:“你欺負我。”
這話說得,聽者傷心聞者流淚。
贏姬無奈一笑,隔著被子輕拍男人脊背:“是我錯了,我給你道歉。”
被窩傳來幽幽的話語:“道歉有用,要律法何用。”
贏姬呲牙,這小狐狸想要好處,瞅準在被窩還背對的男人,找到翹臀所在位置,狠狠拍了一下。
直接將被窩的男人拍了出來。
還不等對方質問,贏姬壓上去將人親了個夠。
直到那唇瓣都鮮紅的快要滴出血,才放過已經乖乖不再掙紮的男人。
贏姬碰了下張良唇角的傷口,這剛才他掙紮的太厲害,牙齒磕碰到,這會已經不流血了,但有個微微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