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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司南想到了奶奶、又想起小叔叔，心裏很明白，他們都沒有辦法救他。除了哭泣，似乎別無他法，漸漸他已經哭得脫力，呼吸困難，慢慢失去意識。
“司南……司南……”
有人在呼喊他的名字，伴隨著金屬敲打的聲音。
司南用盡全身的力氣，伸直被綁在一起的雙腿踢向什麼東西，他需要告訴外麵的人他在這裏。
過了一會，是車尾箱被打開的聲音，刺眼的光侵占了狹小的空間，司南眯著眼睛適應強光，他急迫地想要看清是誰，到底是誰救了他。
餘生的臉逆著光，有些模糊，但他笑著。這不像是解救人質的場景，更像是躲貓貓被他抓住了。
被毆打的疼痛感在車尾箱被打開那一刻也如同被魔法被女巫解除了，他被解救了，一切都恢複原樣，司南像是在遊戲中做了一場可怕的夢。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
餘生沉默不語。
“是你救了我嗎？”
餘生歎了一口氣，“如果我說我是鬼魂，你信嗎？”
司南驚醒，床單被他的汗水印出一個人形，他靠在床頭心悸仍未平複，粗喘著氣。指尖傳來刺痛感，將他拉回了幽暗的車廂裏，窒息的感覺曆曆在目，司南雙手交握，不停地揉著曾經骨折的手指，緩和疼痛的感覺。
他四肢的酸痛不是因為夢，是疲勞過頭，又在山坡上吹冷風，有了感冒的跡象。
看向床頭的鬧鍾，已經是早上八點了，比平時晚起一個多小時，身體的疲憊沒有太多緩解。惴惴不安的感覺仍舊沒有消退，司南無法判斷是因為夢將他拉扯回當年還是因為餘生說的那句話。
也許是司南心裏一早就埋下了懷疑的種子，如今種子悄無聲息地生根發芽，到底會結出什麼果子？
每到上下學時間，學校門口就會擁堵得水泄不通，因為幾乎是每一個家長都會在接孩子放學。夜裏路上清冷不少，除了零散幾個做燒烤的小攤販集中在某一塊擺攤，路上就剩下手裏拎著酒瓶、走路跌跌撞撞的醉漢。豐市的巡邏警車增加不少，司南有時候加班到深夜還能見到窗戶透進來紅藍的警燈。
在查簡嵐風過往的時候，司南無意中看到最近的連環殺人案的一些猜測，霎時間似乎有關聯的東西都橫陳在司南麵前，卻找不到錨點串聯起來。
豐城的那起惡性案件，警方公布是連環殺人案的第四個受害人。“我錯了”的熱搜再次被掛在第一位。
每到上下學時間，學校門口就會擁堵得水泄不通，因為幾乎是每一個家長都會在接孩子放學。豐城夜裏路上清冷不少，除了零散幾個做燒烤的小攤販集中在某一塊擺攤，路上就剩下手裏拎著酒瓶、走路跌跌撞撞的醉漢。深夜還能見到窗戶透進來紅藍光的巡邏警車警燈。
在這種情況下，張季出現了。
再回頭想想，簡嵐風到底為什麼自殺？這其中有沒有網絡的背後推手？張季真的隻是來散心嗎？
司南不敢繼續想下去，餘生為什麼突然要和張季去旅遊？是自願的嗎？
這些問題如果司南不去問，似乎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能將這一切聯係在一起。司南又想起餘生關於鬼魂的那些言論，昨晚的夢隻是單純的腦細胞過於活躍，還是餘生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