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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暗黑降臨(中篇)(1 / 3)

餘介軒站在熙熙攘攘的街頭,饑腸轆轆的感覺如同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了他的胃,他的肚子發出陣陣抗議的咕咕聲,仿佛在提醒他,已經很久沒有進食了。

他的目光在街頭四處遊移,試圖找到一家能填飽肚子的餐館,但周圍的小吃攤和餐館的香氣,此刻卻成了他最大的誘惑,也是最大的折磨,他的喉嚨不自覺地吞咽著口水,每一次吞咽都伴隨著一陣更加強烈的饑餓感。

餘介軒的步履開始變得沉重,他的腳步似乎也在抗議著這饑餓的折磨,他的眉頭緊鎖,臉色略顯蒼白,仿佛在默默地與饑餓做著抗爭。

終於,他找到了一家看起來還算幹淨的餐館,他迫不及待地走了進去,點了幾道看起來色香味俱佳的菜肴,在等待上菜的這段時間裏,他仿佛已經能夠感受到那美食在舌尖上跳舞的感覺。

餘介軒掏了掏口袋,手指在空蕩蕩的口袋中摸索,心裏一陣慌亂,他感到一陣冰冷的感覺從心底升起,如同被冰水澆頭一般,他明明記得出門時帶了錢,可是現在卻找不到任何一分錢的蹤跡。

當菜肴上桌時,他環顧四周,目光落在餐館那色香味俱佳的菜肴上,喉嚨不自覺地吞咽著口水,那些菜肴仿佛在向他招手,誘惑著他動筷,卻又是那麼遙不可及,他的肚子再次發出咕咕的抗議聲,與內心的焦慮和不安交織在一起。

餘介軒猶豫了一下,幾乎是狼吞虎咽地將它們一掃而光,他盡情地享受著這久違的美食,仿佛要將所有的饑餓和疲憊都在這頓飯中一並消滅。

吃完飯後,餘介軒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滿足與舒適,他的臉色恢複了紅潤,步履也變得輕快起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將這滿足感深深地吸入肺中,永遠地留在心裏。

然後鼓起勇氣走向餐館的服務員,他盡量保持鎮定,向服務員說明了情況,並請求能否賒賬或者先欠著,然而,服務員卻遺憾地搖了搖頭,表示餐館有規定不能賒賬。

餘介軒感到一陣失望與尷尬,他知道自己沒有理由要求別人違背規定來幫助自己,突然,幾個凶神惡煞的打手從街角衝出,他們身形魁梧,麵目猙獰,瞬間將餘介軒團團圍住,餘介軒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得臉色蒼白,他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恐懼感從心底升起,仿佛被冰冷的鐵鏈緊緊束縛。

打手們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就開始推搡和威脅餘介軒,他們的聲音低沉而凶狠,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冷的刀刃,直刺餘介軒的心髒,餘介軒掙紮著想要掙脫,但他的力量在這些打手麵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喲…小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這是什麼地,敢跑這來吃霸王餐。”一個打手惡狠狠地問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強烈的敵意,他們開始動手拉扯他,試圖將他帶走,餘介軒掙紮著,但身體卻被他們死死地按住,無法動彈,他感到一種絕望和無助,仿佛自己即將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就在這個危急的時刻,一位路過的好心人看到了這一幕,他立即上前製止打手們的行為,打手們見有人插手,稍微有些猶豫,但隨後又惡狠狠地威脅那位好心人,讓他不要多管閑事。

好心人堅定地站在餘介軒身邊,與打手們展開了一場激烈的爭執,餘介軒得以掙脫打手們的束縛,這時,餐館的老板娘從店裏急匆匆地走出來,她的臉上帶著一絲嚴厲,卻又不失冷靜,她掃了一眼被圍困的餘介軒,好心人與那些凶惡的打手,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住手...”老板娘的聲音鏗鏘有力,像是一記重錘擊打在眾人的心上,打手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紛紛轉過頭去看著老板娘。

“這裏是我的地方,我不允許你們在這裏鬧事。”老板娘的語氣堅定,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打手們麵麵相覷,顯然被老板娘的氣勢所震懾。

“小兄弟,這吃飯給錢天經地義,身上沒有錢,就做工抵賬吧。”老板娘轉向餘介軒,撥動著算盤說道,餘介軒連忙感謝道:“謝謝...”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老板娘點了點頭,然後轉向打手們,聲音更加嚴厲,道:“你們怎麼做事的?非要拆了我這店才甘心?做事動動腦子,別整天打打殺殺的。”

打手們被老板娘的話說得啞口無言,其中一個看似領頭的打手狠狠地瞪了餘介軒一眼,然後不甘心地帶著其他人離開了。

餘介軒看著打手們離去的背影,心中長舒一口氣,他感激地看向老板娘,眼中充滿了感激與敬意,老板娘微笑著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客氣。

“你沒事吧?”好心人關切地問道,餘介軒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他感謝著好心人的出手相助。

好心人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不用客氣,但是記得,下次別再忘記帶錢了哦。”餘介軒尷尬地笑了笑,心中卻是暖暖的,他知道,這次經曆雖然驚險,但也讓他感受到了人間的溫暖與善良。

餘介軒前腳剛走沒多久,老板娘立馬原形畢露,她原本和善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酷和決絕,她悄悄示意身邊的打手,讓他們立刻跟緊餘介軒,並低聲囑咐,道:“務必跟緊他,必要時可以下手,不必留情。”

打手們迅速行動起來,他們悄無聲息地跟在了餘介軒身後,如同鬼魅一般,餘介軒完全沒有察覺到這些不速之客,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對即將到來的危險一無所知。

就在他即將轉彎進入一條小巷時,他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寒意從背後襲來,他猛地回頭,卻隻看到了幾個匆匆而過的路人,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但餘介軒知道,自己的直覺從未出過錯,他加快了腳步,試圖擺脫那些可能存在的跟蹤者,然而,打手們已經發現了他的異常舉動,他們迅速逼近,試圖將餘介軒逼入絕境。

就在此時,餘介軒突然轉身,那所謂的好心人從腰間抽出了一柄短劍,他身形如風,劍勢如虹,瞬間便以極快的速度直衝著餘介軒狠狠刺去,然而,餘介軒的父親乃是南宮世家的後裔,曾在江湖上闖蕩多年,混的那是風生水起,餘介軒打小也習些個拳腳功夫,雖然隻是半桶水,但對於危險有著敏銳的直覺。

餘介軒側身一閃,巧妙地擒住了那人的手腕,餘介軒目光如炬,盯著短劍上的細微痕跡,冷靜地說道:“聖水邊上的那個人是你殺死的吧。”

那人被餘介軒突如其來的動作與話語驚得一愣,但隨即就恢複了凶狠的表情,試圖掙脫餘介軒的束縛,同時否認道:“你...你胡說什麼...我根本不認識什麼聖水邊上的人...”

在餐館時,餘介軒便敏銳地察覺出那人的功夫並不淺,他注意到對方右手的虎口處留著厚厚的繭,這是長期使用兵器所留下的痕跡,短劍的劍身的長度與獨特的劃痕,正好與餘介軒之前在聖水邊上發現的那具屍體身上的傷口一致,由此可斷,這把短劍就是殺害那人的凶器。

“沒錯吧...而且,你為了將厚重的盔甲片放到屍體體內,你有做過第二次更用力的捅,整個劍身沒入,那麼長的距離,足夠傷及心髒,噴湧出來的血液,可以從你的劍上與血衣上麵提取,一做比對,到時自會真相大白。”那人聽到這裏,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餘介軒注意到那人舉止間流露出一種凶狠而冷酷的氣質,仿佛隨時準備出手傷人,餘介軒心中暗自警惕,他知道這位打手絕非等閑之輩,那人知道自己已經無處可逃,隻能硬著頭皮,蓄力一拳衝著餘介軒麵門而去,餘介軒一個外旋踢踢開那人襲來的一擊,餘介軒並沒有給他任何機會,他用力一擰,打手的手腕便發出“哢嚓...”一聲脆響,那人慘叫一聲,手中的短劍應聲落地。

餘介軒鬆開手,那人癱軟在地,老板娘在店鋪門口遠遠地看著這一切,她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她沒有想到餘介軒竟然如此難纏,這讓她感到了一絲不安,她知道自己必須親自出馬了,否則餘介軒一旦逃脫,她的計劃就會功虧一簣。

夜幕降臨,趁著月色,老板娘披上了一件黑色的鬥篷,戴上了麵具,悄悄地走出了店鋪,她身形鬼魅,仿佛與夜色融為一體,她忽然從餘介軒背後殺出,準備給予餘介軒致命一擊。

然而,就在她即將出手的那一刻,一道身影突然從暗處衝出,擋在了餘介軒麵前,這是一個身材魁梧,麵容剛毅的男子,他手持一柄折扇,與老板娘展開了激戰。

餘介軒見狀,心中一喜,立馬與神秘男子並肩作戰,兩人配合默契,很快就將老板娘逼入了絕境,“真是可惡...”老板娘丟出兩個臭氣彈,當臭氣彌漫之時,趁機逃跑。

“南宮介軒,該跟我回去了吧。”神秘男子微微一笑道。

“弟弟,我是不可能跟你回去的,餘家待我視如己出,可比南宮家好上千倍。”在酒桌上兩人雖然意見各不相同,倒也是相談甚歡。

“大王...您交代我的事情都辦妥了,您看這長生不老丹是不是也該給我了。”在一處昏暗的洞穴內,微弱的火光搖曳不定,映照著洞壁上凹凸不平的岩石和掛滿水珠的鍾乳石,洞穴深處,一個穿著破舊長袍,麵容憔悴的人跪在地上,他模樣像極了這個偏遠村落的村長,此刻,他正可憐巴巴地向“魔神”乞求著,他的聲音顫抖而微弱,他雙手合十,額頭緊貼著地麵。”

洞穴深處傳來一陣低沉而嘶啞的笑聲,仿佛來自地獄的回聲,隨後,一個低沉而恐怖的聲音響起,道:“長生不老...你不配...”

洞穴內瞬間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恐怖氛圍,原本微弱的火光在血泊的映照下變得格外詭異,他跪在地上,身體突然僵硬,臉上滿是驚恐與絕望。

在他的背後,一隻巨大的觸手以閃電般的速度貫穿了他的身體,那觸手光滑而冰冷,像是來自深海的怪物,帶著死亡的氣息,它無情地撕破了他的身體,鮮血如泉湧般噴出,將周圍的地麵染成一片紅色,村長的心髒被觸手緩緩掏出,他的生命在那一刻被無情地剝奪,他的身體在血泊中無力地倒下,雙眼圓睜,仿佛無法接受這突如其來的死亡。

次日清晨,一縷陽光艱難地透過雲層,灑在寂靜的村莊上,然而,這樣的寧靜很快就被一具突如其來的屍體打破了,他的屍體被隨意地丟棄在了馬路中央,他的臉色蒼白,雙眼緊閉,身上的血跡已經幹涸,顯得格外刺眼。

餘介軒恰好路過此地,他瞥見了這具屍體,臉上沒有絲毫的憐憫之色,他停下腳步,默默地觀察了一會兒,然後冷冷地說道:“這是他咎由自取的結果。”

原來,那具被隨意丟棄在馬路上的屍體,竟然是大兒子李升官,多年前,他並沒有死,但命運卻對他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他發現自己患上了一種難以治愈的頑疾,心中的絕望如同洪水猛獸般洶湧而來,同時他也抱怨著上天的不公。

隨著病情逐漸惡化,他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虛弱,他走遍了各地的名醫,嚐試了無數的治療方法,卻都未能取得任何進展,他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而此時,他的弟弟李發財,當上了村長不說,日子也是越過越好,他自然是眼紅的不行。

某天,李升官真的像是被黴運籠罩一般,他無意間掉進了一個深邃的洞穴,他心中充滿了沮喪,覺得自己仿佛就是一個倒黴蛋,無論做什麼都不順心,在黑暗中,他忍不住喋喋不休地抱怨起來,聲音在空曠的洞穴中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