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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是沒有助跑，隻是手腳並用的爬上去的話，為什麼隻有一個腳印？
可如果不是自殺，那凶手是怎麼把院長扔下去又自己從外麵把Y字形晾衣杆撐住門內把手的呢？
密室殺人？
真的嗎？
就在我盯著矮牆內側一道嶄新的撞擊痕跡看時，一直站在天台門口的萬護士長發話了，“你們研究夠了沒有呀？臧院長跳樓這麼多人都看到了，你們還有什麼可查的？”
我站起身，對萬起靜說：“萬護士長，你所謂的這麼多人看到包括你嗎？你就這麼肯定臧院長是自殺？”
“我當時是不在現場，但我也看到視頻了呀？”
“視頻？哦，你說的是臧院長跳樓的視頻，傳的這麼快呀！”我衝她笑笑說，但可能這個笑容比哭還難看。
因為萬護士長完全沒有被我的笑容打動，反倒是不耐煩的轟人，“差不多得了，有什麼好看的，我們還有很多事兒要忙呢。”
說起那個視頻，畫麵因為有拍攝時做了推進放大，所以拍攝的有些模糊，但是人物、事件卻是清楚地表達了出來。雖然我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我現在的精力還顧不上研究它，我得挨個找當時在十五樓的當事人問話。
回到十五樓的護士站，我們和萬起靜聊了起來。
“萬護士長，臧院長跳樓的前後，也就是六點半左右，在十五樓的人都有誰？”我在問問，蘇瑾在一邊記錄。
“有我，孫董，石重虎主任還有劉聰護士……恩……就這幾個，沒別人了。哦，對！還有臧院長的夫人，薛虹霞！”
“你就這麼確定？”紅蠟插話問。
“當然了，你們警方的人來看過監控錄像。我們這層樓隻有一個攝像頭，正對著護士站。雖然看不到走廊裏人的走動，但是進出這層樓的人卻可以看看清清楚楚。臧院長出事前後，這層樓裏除了不能下床的病人，隻有我們五個人。”
“重症監護室不是不讓家屬陪床嗎？臧夫人怎麼會在？”我把話題拉了回來。
“那是規定，但規定可管不了院長的家屬。”萬起靜的回答有些酸溜溜的。
“那請你複述一下那段時間之前發生的情況好嗎？”
“沒什麼特別的吧？和平時一樣……五點半下班……昨天輪到石大夫值班，小劉也是排班輪到的……如果非說有什麼不一樣的，那就是臧院長到我們這裏來，然後拿了天台鐵門的鑰匙……喏，就是哪兒！”萬起靜一邊說著，一邊指了一下身後牆上的一塊板子。板子上麵掛著一排鑰匙，對應的掛鑰匙的釘子上方都貼著標明是哪個房門的不幹膠貼。天台字樣的不幹膠下麵，鑰匙確實是空的，隻有空空的釘子。
“你說是臧院長自己來取的天台鑰匙？”我一邊翻著警方給我的資料，一邊問話。
“對呀！我也很奇怪，但他是院長我們也不方便問。”
“那孫董來幹什麼？”我繼續問。
“我不知道，臧院長剛取了鑰匙，就遇到了來找他的孫董。倆人去會診的會議室裏呆了一會，我聽到裏麵吵了起來，聲音還挺大。沒多久，臧院長就出來了，但孫董什麼時候出來的，我就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