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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裏的劍已經卷邊,但他卻絲毫不退。
幾個呼吸間,長劍又斬下幾根樹根,被突如其來的煞氣一吞,長劍立刻化為烏有。
那是上好的玄鐵劍,削鐵如泥,可在怪物麵前隻堪堪過了幾個來回。
他失了長劍卻依舊如遊龍入海,一時之間怪物竟不能將他擒住。
“唰!”
七星劍似乎有所察覺,從空中俯衝下來,停在了魏淮知麵前。
“令璟,握住七星劍,護好自己。”
李驚鵲的聲音突然從虛空中傳來,魏淮知心下一喜,她還活著。
新一輪攻擊落下,他伸手握住七星劍,出劍迅速,疾如閃電,金色的劍芒和數根巨大的樹根糾纏在一起,忽近忽遠,打出一道道殘影來。
狂風陣陣起,怪物在摔打結界,一道紫色的身影從遠處衝了過來,落地變成了一個紫衣女子。
女子那張漂亮的臉上帶著幾分薄怒,勾起的唇角仿佛在笑,卻又不達眼底,反而散發著森森冷意。
“喲,大人啊,您怎麼在這啊,可讓奴家好找呢。”
怪物回頭,一個不防備就被衝過來的魏淮知刺了一劍。
這一劍對它來說,無關緊要。
它揮手將人甩開,譏笑地看著結界外的女子,“如意,你想要的東西,我給你,隻要你將我的血奴帶過來。我就給你。”
花朝掩唇嬉笑,“血奴要多少沒有呢,隻要你將陰陽鎖交給奴家,奴家什麼都願意為你做呢。”
她在知府衙門找了很久,都沒有半點陰陽鎖的蹤跡,沈錚一定是把它藏了起來,要不然就是帶在了身上。
“好,你來,陰陽鎖就在我身上,我給你。”
怪物眯了眯眼,一口答應。
花朝警惕地看著它不為所動,“當奴家是傻的嗎?我進去大人還不得吃了我呀,我可不敢呢。”
魏淮知已經聽明白了,這什麼怪物就是沈錚,明明是個人,怎麼就成了妖怪了?
花朝瞥見一旁的魏淮知,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郎君竟然也在此,不如幫奴家一個忙。”
魏淮知沒空和他們打啞謎,李驚鵲還不知被困在何處,他心急如焚,隻想知道人在哪裏。
“鵲娘被它抓走了,生死不知,你是她姐姐,可否幫忙找找她?”
花朝臉上的笑意一頓,但也隻是一瞬,她翻了個白眼,“郎君真會說笑,她是人,我是妖,如何做的了姐妹?不如你幫我拿到他身上的陰陽鎖,我就幫你找人如何啊?”
要不是看到她救李驚鵲時那緊張的神情,他幾乎都要懷疑那時她眼裏真真切切流露出的關心是錯覺了。
他點點頭,毫不猶豫地說道:“好,一言為定。”
話落,他手腕翻飛,七星劍隨著他的身影劃出數道劍影,朝著怪物襲去。
怪物根本就沒將魏淮知放在眼裏,區區凡人有何能耐。
它隨意地攔截攻擊,倒像是在逗弄路邊的一條野狗,玩夠了就給他致命的一擊。
但它的算盤落空了。
一道清麗的身影從暗沉沉的地麵破空而出,手拿流光劍,一出來就朝著怪物刺去。
魏淮知隻看見一道耀眼的光從身邊掠過,下一秒,這龐大的怪物連叫聲都沒發出就分崩離析了,他正躲閃不及之時,有人猛然抓住了他的手,帶著他離開了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