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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哢…”
誅妖符上的符文如車輪般轉動了起來,升至半空中,變成一個精密的太極八卦圖,八卦圖金光四射,四周的煞氣被迫收進了八卦圖中。
誅妖符緩緩落回李驚鵲手裏,她將它收進布袋裏,一切歸於平靜。
不知縮在哪個角落的幾個小紙人捧著鮫珠飛身飄了過來。
鮫珠發出瑩潤的光芒,慢慢將這方空間照的明亮。
本以為這裏是多大的空間,其實不然,隻是一個不大的地方,頂多能鬆鬆站上十來個人。
是個密閉的空間,不知那煞氣是怎麼在冥界開出這樣一方空間而不被冥府之主發現的。
她用流光劍探了探,連接不到外麵,看來出口就在頭頂。
她抬眼朝著頭頂看去,下一瞬將手裏的流光劍拋出,流光劍如飛一般劃過,她踮起腳尖,順著流光劍的方向跟了過去。
一出來就看到魏淮知冒險衝到那怪物跟前,試圖用七星劍刺它的心髒,她上前補了一劍,並接下了被振飛的魏淮知。
魏淮知看著眼前失而複得的人,壓在心口的大石頭,終於輕輕落了地。
“女郎,你沒事吧?”
他聲音都有些顫抖。
李驚鵲拉著他站好,輕聲安慰:“嗯,沒事了,別怕。”
煞氣消散,結界圍著的地方已經被夷為平地,她揮手將結界撤離。
牽著魏淮知走了出來。
花朝瞪了一眼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冷哼一聲:“男女授受不親知道不,還有女郎是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怎麼任由人欺負?”
她語氣裏的恨鐵不成鋼並沒有激怒李驚鵲,她反而微微露出一點笑意。
“姐姐是特意趕來救我的嗎,姐姐怕我被人欺負,就一直陪著我好嗎?”
花朝退後一步,一臉嫌棄地道:“你將我囚禁在玄清觀這麼多年還不夠嗎?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休要拖我後腿!”
說完抬手就要化風而去。
李驚鵲鬆開魏淮知的手,垂眸看著自己的腳尖。
“姐姐,你走可以,把你手裏的惡鬼交給我好嗎?”
花朝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你怎知道……”
“你那天逃出玄清觀我就知道了,有人破了結界上了山。在山門口敲門,一人心思純善給三清祖師磕了三個響頭,你放過了他,同行的另一個人有血案,你趁著他踮腳時將惡鬼塞進了他的腳底下。”
“你……一直都知道?”
花朝又一次問她。
李驚鵲直視著她的眼睛,輕輕點了點頭,“我看見了的,姐姐。”
花朝閉了閉眼,滿眼痛楚無處宣泄,最終隻剩下一句話。
“你知道嗎,如果我不做些什麼,我會瘋了的,我每天每天待在玄清觀,哪裏都是他的聲音,哪裏都是他啊,你讓我怎麼釋懷?”
“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沒有心,你是怎麼在那滿是回憶的孤城裏安然自得地一日一日活著的!”
“惡鬼給你,我應該也用不上了。”
她揮一揮衣袖,一個黑影從袖口鑽了出來,魏淮知還沒看清,就被李驚鵲收進了布袋子裏。
一抬眼,花朝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