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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一係列操作,除了李驚鵲其他人都看不見。
幾乎是符籙一飛走,老太爺的氣色就好了很多,他感覺自己沉重的身體都輕了很多。
“多謝道長出手相助,老朽以後再也不信什麼旁門左道了,老朽幼年得青雲道長相救才保下一條命來,如今又被他的家人所救,道長有何事需要老朽去辦,老朽定義不容辭。”
這態度和剛一見麵時候的態度,判若兩人,圓滑世故,魏淮知不喜歡。
“這是毀壞院子得賠償。”李驚鵲從布袋裏掏出兩顆鵪鶉蛋大小的白珍珠,遞出去,接著道:“我想知道那畫皮鬼這些年的所作所為,還望老太爺告知。”
老太爺看著那倆珍珠都震驚了,這麼大的珍珠,得買他多少座房屋了,他推辭不收,見那女娃臉色鐵青不肯相讓,生怕惹惱了她,老太爺不再推辭,將那人之事娓娓道來。
良久後,幾人出了李府,直奔對麵的茶樓。
元二迎了上來,“主子,沈大人一直在睡,沒有動過地方。”
魏淮知瞥了他一眼,“你去看看他還活著沒?”
“那自然是活著的!”
元二肺腑,不可能喝個酒就把人喝沒了吧。
結果他伸手一探,哎?鼻息呢?
他眉頭緊鎖,震驚極了。
主子他給人下毒了?把人喝死了?!
不能夠啊,什麼仇什麼怨啊?
哎?有仇有仇,昨兒個沈大人不是還讓人捅了小道姑一劍嘛,以自家主子睚眥必報的性格,那是肯定要報仇的呀。
“主子他死了!要不要趁著沒人套個麻袋將他埋了?”
他湊到魏淮知身邊壓低聲音說道。
魏淮知閉了閉眼,不愧是西風的好搭檔,這倆人腦子都是怎麼長得?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用!一邊待著去。”
“那主子你衣裳破破爛爛的,要不要沐浴更衣?”
“不用,你先退下。”
“是,主子。”
這下倒是飛快地退出去了,還貼心的關上了門。
李驚鵲來到窗前,視野開闊,能看到李府的動靜。
隻見除了原本那廢棄的宅院被夷為平地外,整個李府還是如往常一般,一磚一瓦,一花一木都沒有受到波及。
她走回來,在沈錚旁邊站定。
“沈大人在位多久了?”
李驚鵲開口,不知道在問誰,又好像誰也沒問,隻是這麼隨口一說。
但魏淮知來隴西之前就已經調查過了,他是知道的。
“沈錚其人是洪武六年的進士,在盛京城做的六品文官四年,後因辦了件漂亮案子,被聖上褒獎,升了五品尚書郎中,三年後來隴西赴任,如今已有十八年之久。”
李驚鵲接著道:“既然在位這麼久,又一直被定西城的百姓誇讚是個好官,為百姓做事,為何不能繼續裝下去呢。”
魏淮知苦笑一聲,“水之清則無魚,大概就是官場的立身之本吧。”
李驚鵲走到窗子的位置坐下,魏淮知見狀,出門去讓人帶點吃食,不一會兒他回來了,手裏還拿了一碟點心。
“累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魏淮知將點心放到李驚鵲身邊。
李驚鵲搖了搖頭,“謝謝你,不吃了。”
魏淮知蹙眉,如果他沒記錯她今天自從早上出門到現在已經近中午,是滴水未沾,一口東西都沒吃。
不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