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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陷入皇權鬥爭,萬事難兩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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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府裏很歡騰,二夫人阮氏正式晉位正房夫人,女兒也即將嫁入東海王府,不可不謂是風光無限。

東海王登門的日子馬上要來了,我稱病拒不出門,誰也不見,正好遂了阮氏的心意。

接應禮鬧騰了一下午,婢女告訴我東海王一行人已經到達張府,我趕緊把房門緊閉,生怕漏出馬腳,到了晚上,婢女告訴我東海王一行人都歇下了,我才鬆了一口氣,準備出門透透氣。

我來到閣樓上,皎潔的月光映照著大地,我不由得環視這裏,一草一木,西晉,兩千年前的月光,兩千多年的距離,我竟然適應了這裏的環境,我都覺得不可思議。一隻鴿子突然咕咕叫著落在了我的身旁,看到它不怕人的樣子,才發現了鴿子腿上的關翹,綁了一卷小小的紙條,我趕緊打開,是北樞閣發來的。

“大嫂親啟,何教授催促程教授盡快安排程奕機體自我解析,如果再拿不出證據,預計在9月份安排師哥自我解析,望大嫂加快尋找傀儡術進度,如有重要信息,憑此信鴿傳遞。——崇山”

9月,還剩一個月的時間,我該怎麼辦?我迷茫地望著天空,輕歎人事無常,實驗已經被認定失敗,程奕機體自我解析是無奈之舉也是大勢所趨,更是程奕為科學獻身的終生信條,何教授催促也無可厚非,屆時北樞閣掌握了機器人的機芯技術,圍剿喪屍指日可待,而我和崇山,卻還想著證明程奕無錯,或許,他錯與不錯都不應該耽擱北樞閣的保護計劃......

程奕肉體已死亡,我仍然固執地希望他的意識留存在這個世界。在這反省自我的時刻,眼淚早已打濕了我的麵龐,我不應該如此質疑自己的選擇,我應該讓程奕活著,活著便是希望,便是無限的可能。我攥緊了手裏的信紙,默默地咬緊牙關......

“聽張大人說你病了。”

充滿磁性的聲音傳來,我茫然地回頭,司馬越早已背著手悄然站在了我的身後,趕忙把紙條藏進衣袖。

“王爺,並無大礙,勞王爺掛心。”想到淚痕還在我的臉上,我用手擦了擦臉。

“你剛才哭過了,未婚夫亡故了嗎?”他悻悻說道。

“勞王爺掛心,他活得好好的,夜深了,我該去休息了。”司馬越側身擋住了我的去路,仿佛一堵牆,他緊鎖著眉頭不發一語,向我貼近,嚇得我一步步往後退,我定了定心緒,立馬想到了應對之策。

“聽聞王爺要與不日就要與我的妹妹成親,論起輩分來,我還當得上王爺的姐姐,還請王爺不要行僭越之舉。”

“我要娶的是你。”他大聲回應我的話。

我怒目和他對視。

“王爺折煞我了,你明知道我心裏沒有你。”我身心俱疲之下不想與他糾纏,。

“你妹妹心裏也沒有我,她心裏隻有東海王的權勢,而你曾與本王生死患難,救過本王性命........本王永遠不會忘記”他殷切地望著我。

“司馬越,我們兩不相欠,我絕對不會嫁給你,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強勢地打斷了他的話,想要推開他離開,反被他鉗住雙手不能動彈。

“芊苡,你手碰到的地方,便是本王的傷口。”我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碰到了他受傷的地方,下意識地想要抽回手,但力氣太小,仍然被他的大手攥緊強製按在他的胸口,他吃痛咳嗽了幾聲,我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每每傷痛發作,我便想起你的音容笑貌,這一個月,本王就是這麼熬過來的。”說罷,他咳嗽了出來,哽咽地說出深情地話,看起來十分可憐,但我見識過他的心機,隻覺得他心思難測。

我不想聽他亦真亦假的廢話,更不想回應他了,仍然雙手大力掙紮。

他突然神情嚴肅起來。

“本王找到傀儡術的蹤跡了。”

聞聽此言,我不做掙紮了,眼睛死死地盯著他。

“在哪裏?王爺,是什麼人在修煉此術?王爺可有抓到傀儡喪屍?”

“抓到了,你隨本王回王府吧。”他冷冷的回道,似乎對我剛才的激烈反抗充滿了不滿。

我緊閉雙眼,此去王府,我拿什麼換取他的順從,我不由得擔憂起來。

在去王府的路上,我與司馬越並排坐在馬車上,這一次,他似乎心裏藏著什麼事,坐立難安,而我則麻木地端坐著靜靜思考,該怎樣從東海王府脫身。

東海王府氣勢恢宏,院落別致,我無心欣賞,催促他趕緊帶我到水牢。馬車停在了水牢門口,司馬越伸手要扶我下馬車,被我躲開了。

我疾步向前,迫不及待想要看看被傀儡術操控的喪屍是什麼樣子,隻見在牢房的最裏麵,陰暗潮濕的角落,一個半人不人半鬼不鬼的東西蹲在黑暗之處,仔細一看牢房裏麵還有個木籠子框著那個東西,它頭發散亂,月白色的瞳孔已經渙散,散發著腐臭的味道,一動不動地蜷縮在那裏。

“王爺,抓他的時候他還能動嗎?”我不由得緊張。

“稟王爺、張姑娘,此物未曾動過”一側的侍衛趕緊稟報。

“不對,把門打開,我要進去。”

侍衛遲疑地看了司馬越一眼,司馬越用手示意他打開。

我走了進去。仔細地端詳起那個中了傀儡術的喪屍,他似乎和我在湼穀遇到的喪屍有所不同,它沒有長長的發黑牙齒,臉上也沒有黑色的瘢痕,更為幹淨,我不由得繞著木籠子轉來轉去,扒拉他發臭的頭發和衣服,終於發現了端倪,隻見在他的小腦位置,有一個豆大的小口,似乎插著一個接收器,我用手撫摸著這個接收器,非常的肯定,這是21世紀的東西,就是這個東西控製了喪屍,肯定有人通過接收器控製了喪屍,致使喪屍一動不動,我把接收器拔了出來,想要確認一下心中的猜想,隻見喪屍突然動了起來,他咆哮著撕扯著木籠子,嚇得我們連連後退,突然,它撕開了木籠,跑了出來,抓住其中的一個侍衛,啃起了侍衛的脖子,嚇得我們大驚失色。

司馬越的近身侍衛團團圍了上去,就要過去砍殺那個喪屍,我趕忙大喊

“不要殺他,不要殺他。”

我把接收器扔到一個侍衛的手上,說到

“快把這個插到他的腦袋後麵,千萬小心,不要被他啃到,會傳染。”絲毫沒有注意到剛才被喪屍啃食的侍衛已經變異,他顫巍巍地站起來,雙手抓住了我的肩膀,嚇得我驚聲尖叫。

“大膽奴才,停手”司馬越試圖嗬退那侍衛。

隻見那喪屍已失心智,毫無停手意圖,如同被鬼魂附體,極其駭人,司馬越也被嚇到了,抽出長劍一下砍斷了喪屍的手臂,可那怪物仍然在上前走動,砍掉的手臂似乎對他而言毫無感覺,司馬越呆站著不知道怎麼辦,我趕忙提醒他。

“王爺,砍他的頭!快!”

隻見司馬越揮刀斬斷了他的頭顱。殷紅的鮮血飛濺了司馬越一身,那個侍衛喪屍才倒下,那個籠中的喪屍接收器已被侍衛插到了他的後腦勺,喪屍已經恢複了安靜,我們關好牢門逃了出來。我抬頭望向司馬越,隻見司馬越的眉眼處也被濺上了血滴。我的肩膀已經被喪屍抓出了血痕。我趕忙拉起了司馬越的衣袖疾步往外走。

“王爺,你已經見到了傀儡術之毒會傳染,你的眼睛已經濺上了血滴,我的身上也被喪屍抓傷了,當務之急就是找一個空房間把我們兩個關進去,安排武藝高強的高手把房間團團圍住,若我們兩個變異了,就讓高手把我們殺了,注意,一定到砍頭。”我風風火火的走姿和說辭嚇到司馬越了。他已經見識了喪屍的可怕,現在仍然驚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