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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退下吧。”
“是”婢女應聲退下，重新關閉了房門。
“芊苡，本王不敢相信，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他雙手托起我的肩膀，一臉真摯，深情款款地望著我。
“怎麼不說話，你今天太美了。”紅燭中，他英俊的麵龐近在咫尺，在明明滅滅中閃爍著動人的光華。恍惚間，似是程奕在我的麵前，王府的陳設又把我拉回了現實。
“我.......”我低下頭不想與他對視，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短短幾天的時間就經曆了這麼多事，我還沒有適應過來。望著桌子上的合巹酒，我預想著下一步該做什麼，再下一步是什麼，腦子裏特別亂。
“你害羞的樣子，真令本王心動。”司馬越的柔情和充滿磁性的聲音似要讓我陷進去。
我又一次揪緊了衣服，內心的糾結可見一斑。
“王爺....我想說.....”我強迫自己清醒，想和他討論這段婚姻的性質。
“你要說的，本王知道，不必說了，替本王更衣吧”他似乎覺察出我要說出打破氣氛的話，打斷了我要說的話。
不是先喝合巹酒嗎，怎麼現在就更衣，我內心一片慌亂。司馬越已經站起了身，我趕忙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去解他的束腰。那束腰上係了好幾個節，我怎麼解也解不開。司馬越站得筆挺，我蹲著身子擺弄他的束腰，越著急係得越緊，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這樣的事，你母親沒教過你嗎？”他低頭看著我忙碌的樣子，不解地問道。
“王爺，我的親生母親很早就亡故了，阮氏（張芊若生母）未曾教過我。”
“哦，我忘記了，我自己來吧。”
“你也更衣吧。”
我頭都大了，這麼直接，我都沒想好怎麼應對。磨磨蹭蹭地準備解開衣服，隻見司馬越已經脫掉了吉服，白色的寢衣衣領微微張開，露出了凹凸不平的胸肌和腹肌，春光乍現，看來身材管理不曾懶散，摸起來應該不錯，他似乎察覺到了我掃視的目光，我剛忙把頭側到一旁，擺弄起自己的衣服。
啪——
一疊夜行衣扔到我麵前，我不解地抬頭望去，不知何時，司馬越已經穿好了黑色的夜行衣，我心裏嘀咕，更衣原來是這個意思，我真的是，想多了。
“王爺，我們要去哪裏？今晚嗎？”
“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可是，這是洞房花燭夜，外邊還有人在侍候......”
“那我們就不去了，在這裏行周公之禮，脫衣服吧。”說罷他逼近了我壞壞地說，又要寬衣解帶，弄得我羞憤窘迫起來，我趕忙擺手阻止。
“不不不，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去，就是萬一被發現怎麼辦？”
“偌大的王府，誰敢阻攔我，小小細作而已，不用害怕。”
“王爺，我的衣服換好了，我們走吧。”
“好”
他上下打量著我
“你還是穿簡約的衣服好看，滿身珠飾，衣袂拖遝的衣服反而過於複雜繁重，掩蓋了你的標致。”
“嗯，王爺的審美挺超前的。”
“哈哈，本王喜歡和你聊天，覺得和你才是同一類人。”我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我瞪大了雙眼，不置可否。
“我覺得我們並不了解對方。”
“本王相信，總有一天，你會覺得本王值得你托付終身，大婚之後的日子還有很長，本王要與你長相廝守，做一對神仙眷侶。”說罷他牽住了我的手。
我心裏不認可他的話，便不再回應。
隻見司馬越大搖大擺地推開房門，門外的婢女和侍從均已經被迷暈倒地，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真讓我開了眼，自己人都要下手，還是在全府上下都為他忙碌了大婚典禮之後被迷暈，他們這是攤上了個什麼主子呀。
他環抱著我的腰，飛身到了屋簷之上，清風環繞在我的耳畔，我屏住呼吸，淡淡的酒香令人沉醉，望著司馬越俊美的臉，和他貼得這麼近，都能聽著他胸膛裏強有力的心跳聲，我知道他腹黑權謀，但似乎對我從未有過小人行徑，我放心地依偎在他肩膀上，如此這般也挺好。
“王爺，我想學武功”我小聲的說出這個請求。
“好啊，本王教你”
“劍道輕功，我都想學。”
“本王仔細看過你跳舞，筋骨不錯，雖然年紀大了，倒是個練武的好苗子。”
“我年紀大嗎，我都沒嫌你老，我明明隻有十八歲。”
“伶牙俐齒，戲謔於夫君，本王雖然已經年近三十，但練武已經二十年了，你現在才學武功，是有些晚了。”
“隻要肯用功，後來者也能居上。”
“就你這孱弱身軀，你多重？”
“一百斤”
“太瘦了，本王要帶你吃遍長安的美食。”
“王爺，不行，吃太胖，輕功練不好，就飛不起來了。”
談笑之間，我們到了一處規模宏大的行宮，守衛森嚴。
“王爺，這是哪裏？”我小聲地問司馬越。
“成都王司馬穎的府邸”
“你兄弟的府上，你還要偷偷潛進來幹嘛，光明正大的來拜訪不就行。”
“不行，我們是來偷東西的。”我不由得瞪大了雙眼，司馬越真是太會玩了。
說著，司馬越三下五除二放倒了幾名守衛，我們偷偷潛進了書房，他的武功究竟有多高，我不由得好奇。
“可是，你為什麼要帶我來？我又不會武功”
“我猜你應該知道，如何把此物帶走。”
他指了指成都王書房裏影背牆，滿牆的案牘和瓷器，我環顧四周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隻見他轉了轉案牘旁邊的瓷瓶，書房的影背牆突然轉了出來，豁然露出一個密室。
行至黑暗密室，隻見在密室的中央擺著一個方形盒子，打開盒子，呈現出了一個銀色的透明玻璃狀的東西，我驚呆了，那是ChatGPT推出的微型電腦，我瞪大了雙眼，這裏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是此物嗎？”
“是”司馬越壓低了聲音。
“在水晶下麵有東西，我不知道如何取走此物。”
“重力報警器”
“什麼？”
“我們取走此物，此物就會報警，警報會傳到司馬穎那裏，到時候我們就會被捉住了。”
“那今晚，我們偷不成了嗎？”
我指了指書房裏的玉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