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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護者不是東西……啊呸！守護者是神聖的存在！”高倩辯解一句，剛開口感覺又有些不太對勁，又改口說道。
“差點被你小子帶偏了，我已經回答你很多問題了，現在輪到你回答我了！”
說完，高倩撥弄了一下桌上的鍾擺，又拿起了一塊懷表，在張凡眼前左右搖擺。
“你盯著這塊懷表，放鬆，就這樣盯著它，你會感覺自己很困。”
高倩的聲音好像催眠曲一般，張凡僅盯著懷表看了五秒，一股倦乏之意便湧了上來。
視線開始模糊，隱約中，他看到高倩的身上散發著一抹淡淡的青芒……
那塊懷表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模糊……
嘭————
“張凡，請你告訴我，你在淩晨三點的巷子裏看到了什麼？”高倩收回懷表，打了個響指問道。
隨著高倩的響指落下，張凡猛地睜開雙眼。
“好像沒什麼變化啊！”張凡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又看了看高倩。
剛說完，一股莫名的記憶湧現腦海，就好像視頻剪輯一般，在完整的視頻中間強行插入一個片段。
張凡的眼底閃過一道亮光，感覺整個世界變得清晰明亮起來，思維也發生質的變化，之前夢遊的所有記憶呈現腦海。
“看來你的第二人格與主人格沒有多大出入。”高倩挑了挑眉毛，靠在椅子的後背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臥槽，原來真有悟者，我現在感覺我特別聰明，怎麼說呢？我感覺我能考清華北大！”張凡感覺自己的記憶如同儲物櫃一般，想取哪段記憶，打開櫃子取出來就行了，就連高中課本上的字符都如圖片般呈現。
這種感覺非常奇特，與超憶症特別相似。
“沒錯，考清華北大那些人也是悟者，隻不過他們自己不知道罷了！”
“我現在是什麼級悟者？”張凡已經相信了高倩的話，世界觀已經徹底顛覆。
“D+吧！哎哎，又被你帶偏了，我問你的是淩晨三點，巷子裏到底發生了什麼？”高倩隨口答了一句，發現自己又被帶偏了，及時糾正過來。
“我想起來了！那天我在下課之後就睡了……”
“說重點！！！”
“我看到一個女的進了一條巷子，那巷子的牆上好像站了一個人，我感覺那個女的有危險，那女的剛打開手機手電筒照路的時候，牆上的人就跳了下來，從後麵用什麼東西迷暈了她。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我就衝了進去，跟那個男的打在一塊，那男的不高，一米六五左右，身型微胖，戴著口罩和帽子，借助那手機閃光燈微弱的燈光，我能看到他猥瑣的目光。
他很能打，我不是他的對手，但好像有人發現了這裏的情況，應該是夜間巡邏的警察，然後我應該是被打暈了。”
張凡閉眼回憶了一下，立馬將當時的事情複述了出來，還摸了摸脖頸。
難怪在審訊室的時候會感覺脖頸隱隱作痛，原來是被人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