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蕭然驅馬來到成安伯府前,一眼便瞧見了那幾人,趕忙喊道:“墨之!”
許陽安、許昭昭和上官昕禾聽到聲音,並未上前,隻是轉身看了過來。
楚蕭然下了馬,將馬拴在樹幹上,邁步走向前去。
許墨之麵露疑惑,問道:“怎麼回事?來得這麼慢?”
楚蕭然有些羞澀地解釋道:“營中瑣事繁多。”
上官昕禾故意打趣道:“蕭然哥,你今日來得最晚,我不高興了哦。”
楚蕭然連忙道歉:“昕禾,真是對不住!我一忙完就趕來了,沒想到還是來遲了。”
許昭昭一臉悠閑地說:“昕禾,你就知道欺負蕭然哥。”
上官昕禾哈哈大笑:“蕭然哥,你也太好騙了吧!我怎麼會嫌棄你來晚呢,你能來,昕禾就很開心啦!”
許昭昭解釋道:“蕭然哥,你沒來晚,宴會還沒開始呢。”
許陽安摟著楚蕭然的脖子,邊走邊喜笑顏開地說:“蕭然哥,你可是錯過了一場熱鬧呢。”
楚蕭然疑惑地問:“我錯過了什麼?”
許陽安剛要開口,上官昕禾便興奮地說:“我來說!我來說!”
許陽安泄了氣,無奈道:“好吧,你先說。”
許昭昭打趣道:“二哥,今日是昕禾的生辰,你就就讓讓她吧。”
許陽安一臉無奈:“好好好,看在你生辰的份上。”
上官昕禾手舞足蹈地講著剛剛的情景,許昭昭和她相互挎著胳膊,也一同步入府中。
許墨之跟在幾人身後,看著他們有說有笑,回憶著剛剛的場景。
府前院,上官瀾,上官臣錦,許樾幾人都在招呼著朝中眾臣在那兒有說有笑 的
許昭昭與上官昕禾兩人在花園裏
上官昕禾一臉無可奈何的表情看向許昭昭問道“姐姐,真的好無趣呀!我好想出去玩啊!”
許昭昭一臉寵愛道“昕禾,今日怎麼出去玩啊!那麼多朝中重臣在哪裏 ,大家都是來參加你的生辰,怎麼能說你不在就不在呢?”
上官昕禾撅起小嘴,鼓起臉頰,表示不滿。
此時,李依然和司馬伊一同走進花園,邊走邊打量著成安伯府。李依然不屑地說:“在成安伯府也就這樣吧,這麼小的一個花園,居然還養著錦鯉,真不知道他們哪來的自信覺得配得上養錦鯉。”
司馬伊緊跟著附和道:“就是啊,南陵真是什麼人都往城裏招攬。”
聽到這話,上官昕禾和許昭昭對視一眼,上官昕禾原本無奈的神情瞬間消失,她猛地站起身來,回應道:“我們成安伯府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會歡迎的!”
許昭昭也連忙點頭應和:“是啊,妹妹你說說,既然這樣,那她們為什麼還要來呢?”
上官昕禾刻意將目光投向司馬伊和李依然,似笑非笑地說:“還不是因為有些人啊,看到哪兒有好東西,就迫不及待地往哪兒鑽唄!”
司馬伊和李依然兩個人臉色瞬間不好了 ,但還是依舊上前
司馬伊故作姿態、假惺惺地說:“喲,這不是昕禾妹妹嗎?剛才在府外,都沒來得及細看呢。原來今天是昕禾妹妹的生辰啊,瞧你這身裝扮,真是太華麗啦!若不是聽到你開口說話,我還真認不出這就是昕禾妹妹呢!”
李依然隨聲附和道:“可不是嘛,今兒個昕禾妹妹過生辰,竟然穿得這般雍容華貴,莫不是因為府上來了什麼貴客吧?”
上官昕禾見狀,心知她們話中有話,便故意走上前去回應道:“司馬小姐,您怕是多想了哦。小女子今日隻是因著生辰稍稍梳妝打扮了一番而已,並無其他深意。倒是司馬小姐和李小姐,難道你們二位今天也同樣是過生辰不成?”
司馬伊似乎並未聽懂上官昕禾話語中的諷刺意味,自顧自地回答道:“生辰倒是沒有呢,但這隻是我平素的著裝習慣罷了。”
然而,李依然卻早已聽出了其中的端倪,她接著說道:“是啊,我與司馬小姐平日裏皆以高貴典雅的扮相示人,這才是大家閨秀應有的風範。哪像某些人……”說到這裏,她刻意停頓了一下,目光掃向上官昕禾,眼中滿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