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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了都沒了解發生了什麼就這般詆毀自己的妹妹，你可真是個好姐姐。”
程時鳶故意把好姐姐三個字說的又重又長。
江語凝臉色一黑，
“你...”
“好了，快道歉，這個月也不用出你這個院子裏，就好好待著吧！”
柳氏拉住江語凝，一臉戲謔，
“不會長這麼大就學會你娘那狐媚子本事，光會勾引人吧。也不看看她有沒有上位的機會...”
“柳如晴！”
身後一聲低沉暴怒的聲音響起，柳氏回頭一看，才發現江大人站在門口，下人跪了一地。
“你聽聽你說的什麼話！我看你這個主母也不想做了！”
柳氏臉色一白，雙腿一軟，
“老爺，不是這樣...”
“不是哪樣！？”
“一早上就開始鬧，你就是這麼管家！”
江大人一過來就聽到這樣的話，怎麼可能不生氣。
“來人，把夫人和大小姐帶回去，沒有我的允許一概不能出門。”
“是。”
“其他人，罰兩個月的月例。”
沒人敢有怨言，一個個哭喪著臉走了。
柳氏快氣死了，怎麼就偏偏被聽見了。想起自己走的時候，那個小賤蹄子臉上似有若無的嘲諷和笑意，合著她早就看見了，故意不提醒！真是個賤人！
程時鳶：笑容不會消失，隻會轉移到我臉上。
江父本意是來說老師的事，結果被迫看了一場大戲。
“墨兒，此事是我沒管教好，你不用聽她去請安，我會好好和她談談。”
“無妨，與你無關。”
程時鳶堅信一個人的蠢靠別人說教是不管事的，反正她再鬧她也有的是手段換回去。
“顏畫師給你請的老師已經到前廳了，我帶你去見他。”
二人便速速去見老師，江父一路上都怪柳氏耽誤時間，讓老師等這麼久，怠慢了他可得罪不起。
一進去就看見一個留著白胡須的老者慢慢喝著茶。
“檀大師，真是對不住，讓您等的久了，多有怠慢，多有怠慢。”
江父賠著笑臉。
好在檀祁年沒計較，他很好奇他這個素未謀麵的學生，畢竟顏洛可不會輕易找他。
看見老師在打量她，程時鳶大大方方地行禮，
“拜見老師。”
“嗯。”
檀祁年淡淡嗯了聲。
“你可學過《千字文》？”
“回老師，學生沒讀過書。”
雖然程時鳶書讀了十幾年，但是古文沒有係統地學習過，這樣看，還是從頭開始吧。
檀祁年雖然有點意外，但也不做評價。
“既然沒學過，就從這開始吧。”
大半天的時間都在江父特意騰出來的一間書房裏度過，等到快酉時才結束。
檀祁年覺得這個學生聰慧至極，且腦子靈活幾乎可以過目不忘，真是個好苗子。
程時鳶：壓力給到我了，千字文至少記得一些背起來當然容易。
假如看見我秉燭夜讀請不要驚訝，我隻是在填一個巨大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