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時鳶自己快步走了回去,時間耽誤再加上遇見兩個蠢蛋睡意全無,索性直接去書房裏看書,等著老師來講授下午的課程。
江語凝氣衝衝地回到母親的院子,講述自己被太子攆回來送江語墨那個賤人的事。
“都是因為她!要不是她,太子怎麼會非要讓我回來,我本來都相中好首飾了,這下可好了…”
江語凝癟著嘴,神情憤恨,還因為劇烈跑動喘著粗氣,
“自從她進了府就諸事不順,你說她是不是克我們啊?”
柳氏一想還真是這樣,明明一直都好好的,眼看太子妃之位要到手了,家裏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事,過的安穩,可自從她來了,便弄的雞飛狗跳,甚至太子的態度也有了微妙的轉變。
柳氏可不會反省自己本身搞出來什麼事,她隻怪在江語墨身上,畢竟她這麼幹了十幾年都沒有一點差錯,唯一的變數便出在江語墨身上。
一個愚蠢的計謀再次誕生了,真是不作不會死。程時鳶不管她們在弄出什麼事來,畢竟她有江大人顏叔這兩個大後盾,怎麼可能會鬥不過。
說起來也是疏忽,自從自己進府之後,身邊也沒安排人伺候。畢竟她在山上也是自己,還是不太習慣身邊有人的。
不過如果在自己離開的時候,柳氏派人來搗亂還是會很棘手的,是需要有個人來給自己報信。
下午的課因為沒有江語凝的打岔更加順利,她也和檀老師說了她以後想去刑部的事情。
檀祁年很奇怪,畢竟如果她想做官,去她父親呆的戶部不是更好嘛?這樣基本上也不會有那種權高壓一頭的事情發生,畢竟江語墨是一棵好苗子,不應該被黑暗官腐所壓製。
不過既然她決定了,他也不會反對,大不了找自己的幾個在刑部做官的徒弟照拂一二。
檀祁年:她這麼做一定有她自己的道理。
晚上,照理有小廝把飯直接送到程時鳶院中,用過晚膳後便開始計劃明天要不要去首飾店裏挑一個麵具之類的,也不知道如果現做一個工期是多少,能不能趕上兩個世界交融的集會。
*
翌日,上午的課完成後,又是中午的時間,程時鳶速速解決完午膳,決定趁這些時間去街上看看去。
聽說京城最有名的一家打造精美飾品的店鋪便在不遠的風簷街上,也不知道會不會有自己相中的款式,如果沒有那就自己弄吧。
冬日的陽光顯得格外難得,街上人算是多的,程時鳶很快找到那一家,裏麵擠滿了丫鬟小姐,看來都是挑首飾的。
程時鳶看見一個店小二一樣的人,便向他打聽道:
“店小二,這裏有沒有麵罩之類的啊?”
可是那店小二隻是單單瞥了她一眼,便舔著個笑臉和和氣氣地去招待別人去了。
程時鳶:???
她今日穿的按理來說挺能體現江府的氣派的,頭戴兜帽隻不過因為沒化妝罷了,那店小二怎麼和那個赤化的掌櫃一樣狗眼看人低。
程時鳶暗暗翻了個白眼,想著自己先看一圈,隻不過還沒等她往裏走,就有人扯住了她的帷帽邊緣。
“哎呦,這不是江府的二小姐嗎,怎麼好意思來這種地方的?也不看看你長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