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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時鳶瞬間睡意全無,說到底要不然是江語凝和柳氏的人,要不然就是昱王的人。
不過她覺得昱王還不至於派手段如此低級的人來找他,估計還是府裏那兩個蠢蠢欲動的傻子。
程時鳶搞不懂自己不過是借住一段時間,怎麼就被扣那麼多帽子,還能腦補那麼多戲,不過等到她真正去官府裏當差也就見得少了。
窗戶開了一個縫,像是想看看她睡了沒有,一時又沒了動靜。一陣青煙從窗戶口飄了進來。
程時鳶捂住口鼻,等著煙消散,然後索性從床上坐起來,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小廝打開窗戶,躡手躡腳地進到屋裏,打開一排抽屜,拿出了那個放著麵具的錦盒。
程時鳶心想,原來還惦記著這個東西呢,就為這個還非要夜半三更地來,趁她不在不更好嗎?
“咳咳。”
程時鳶故意重重咳嗽了一聲,
“幹什麼呢你!”
隻見那個黑影驚得跳起,錦盒沒拿穩沒摔在地上,那個小廝也顧不上撿,想著怎麼還醒著,立馬從窗戶口逃走了。
程時鳶翻了個白眼,
“就這膽子還能來幹這事。”
不過那迷香是從哪裏來的,這玩意兒那麼容易到手?
下床撿起錦盒,放在了枕頭邊上,好在沒有人繼續打擾她睡覺了。
*
翌日,宮中很不太平。
且不說宓妃被暗中下蠱後有些瘋瘋癲癲,或許幾日都被皇後針對的狠,皇上也知道些。
到底是個美人,皇上也願意多把她叫過去幾次,隻是正如此,皇後覺得被分去了寵愛,反而逼迫更甚。
又一次宓妃躺在榻上,看著身旁已經熟睡的皇上感到陣陣惡心。
總是能讓她找著機會的,昏黃的燭燈下宓妃將瓷瓶打開,一隻黑色胖圓的小蟲蠕動著爬了出來,鑽入了皇上的後腦勺裏,很快消失不見了。
宓妃已經意識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有時候意識變得混混沌沌的,身體也不由掌控,再來幾次總有露餡的日子。
她想,自己作為棋子,說不定父王早已對她動了手,自己沒有好結局了,把這個皇帝一起拖下水應該是她做的最爽快的事了。
早上醒來,謝琛言覺得自己的頭格外的痛。
宓妃看見他的表情知道是起效了,心裏暗爽,但麵上還是一臉擔憂。皇上即使有所不適也沒多說什麼,隻是等上完朝再請太醫看看。
宓妃走在去給皇後請安的路上覺得格外舒心,甚至有一種了卻生前事的感覺,看著皇後那張更加陰暗的臉底氣十足。
宓妃今日跟皇後摔杯子並破口大罵,就差掐一架了。一眾妃子看著有些顛覆三觀,這是不想在後宮混了?
昱王府裏,謝瑀驍聽著謝五的彙報,心想謝琛言這個蠢貨還是上鉤了。
蕭子羽湊過來問道:
“所以你最終還是用上我給你的蠱了?”
“反正那玩意也不致命,怎麼也得給皇上長長記性。”
蕭子羽:雖然不致死,但是會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