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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查到了嗎？”
淩慕叼著煙站在窗邊，伴隨“叮”的一聲，手機發來一張照片。
他順手點開圖片。
照片中的男生一身白色襯衫，胸前臂彎裏抱著黑色雙肩包，眉眼彎彎的笑臉，臉蛋白皙又稚嫩，說是初中生都不為過。
淩慕將嘴上的煙拿下來，猶疑的問道：
“你說他是那家小公司的負責人之一，這該不是陸淮哪裏拽來的童工吧！”
（程誠：你才童工，你全家童工！！！）
聽到他的話，電話那頭停頓了幾秒，隨後像是忍著笑十分鄭重的回答道：
“是的，淩少。”
“你把地址發給我，我去會一會陸淮這個“小初戀”。
剛結束拍攝，正是休假期間，淩慕去染了一頭亮眼的金發，此刻那金黃色發絲下的眼尾上揚，頗有小狐狸的狡黠意味。
掛斷電話後，他拿出手機，點開直播軟件。
溫柔和緩的聲音被放大，看著直播間隻有寥寥幾個禮物，程誠一邊對著評論回複一邊慢悠悠的感謝禮物。
淩慕撇了撇嘴，看來陸淮這個初戀混的也不怎麼樣嘛！
這就讓你看看小爺的實力！
他點開充值界麵，充上一大筆錢後將禮物裏麵的消費最高的【滄浪】【暗音】【絢爛煙花】等禮物送了個遍。
一時間，界麵上充斥各種特效禮物。
程誠看著一個什麼等級都沒有的新號突然“闖”入他的直播間，並且跟不要錢一樣在他的直播間狂砸禮物，
他瞬間驚呆住了，說出的話變成了：
“你………你你不要送了，太多了。”
彈幕區開始刷起來：
【我靠，土豪啊，這一套禮物下來怎麼也得10w了】
【媽媽，我出息了，我竟然圍觀了名場麵】
【橙子，快留住大哥，咱們要發達了！】
程誠忽視掉不斷刷新的彈幕，小聲問道：
“這位大哥，你…成年了嗎，要是沒有成年你聯係我，等我下播把禮物的錢給你退回去。”
程誠慢悠悠的聲音繼續響起。
“還有，你不要再刷了，不然的話我要給你踢出去了，禮物特效擋到我看彈幕了。”
淩慕正刷的起勁，聽到這句話下意識抽了抽嘴角。
不是，正常不是應該感謝他一番嘛，竟然還會有人給錢不要的，真是奇葩。
心裏想著，手指一抖，又一朵絢爛的煙花綻放在屏幕上。
下一秒，手機“嗡”的一聲，屏幕上出現一行提示：
【您已被主播拉入黑名單】
淩慕發出一聲冷笑，有種想把人從屏幕裏拽出來打一頓的衝動。
他咬著牙，看著一連串的地址覷起眼：
“你小子，敢把小爺我踢出去，等見麵要你好看。”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了淩慕，單純點程誠還在與可惜的聽眾解釋：
“大家送免費的小花花，這樣跟大家聊聊天我就已經很開心了，千萬不要過度消費，把錢留著給自己買的好吃的，漂亮的小裙子多好啊！”
【橙寶好暖心。】
【之前在其他直播間聽著不刷禮物都被罵，還是橙子這裏好。】
【我們橙子園雖然窮，但是都是橙子的忠實聽眾，絕不爬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