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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邪月雙手揖在背後,徘徊了幾步,斜眼看著他,“明日,你隨本王一道去趟丞相府!”
童若嵐望向對方,眉宇間微有些沉重,“嗯。”
……
翌日的光亮劃過天際。一片暖霧蕩漾在這片丞相府上。
當丞相燕偉城出了丞相府,去皇城上早朝時,一道人馬則從南麵街巷匆匆而來。
“王爺,現在進去正好是時候。”一道低沉的女音淺淺揚起在空氣中。
一襲紫袍的季邪月看了眼旁邊的女侍衛,淡淡地問道,“雪櫻如何了?”
“稟王爺,她除了身體弱一點外,一切已無礙。”唐薇兒答道。
“嗯。”季邪月遂將眼光睨向身邊跟著的另一人,對方一身侍衛裝扮,雖微低著頭顱,可是仍能見那一張英俊俏瘦的臉孔,他不是別人,正是童天燁同父異母的親弟弟童若嵐。
季邪月看向童若嵐時,正巧對方也迎上了視線望了過來,兩人交換了下眼神。
很快,季邪月率領的隊伍已到了丞相府門口。
“叩門!”季邪月的聲音頗冷。
“是!”侍衛唐薇兒走上前,叩開了大門。
相府家丁一見這大隊人馬,又聽說是來拿人的,紛紛有些驚駭地向主母稟告去了。
丞相府入門的大院裏,兩撥人馬在這裏對峙開來。以丞相府當家主母金蒂蓮為首的眾人是冷冷地看向那闖入進來的眾人。
“季王爺,不知所來,有何貴幹?”金蒂蓮看著對方,眼眸子狡猾地兮了兮。好吧,該來的總要來。
“本王接到舉報,關於貴府昔日主母楊馨雲之死,四小姐童心雨有重大嫌疑,現本王特來帶她回去接受調查!”季邪月言道,目光裏透著隱隱強大的氣場。
這會,從南廂房和西廂房出來的眾小姐們聽著,均麵麵相覷了會,但是一人已經有些腿腳發軟了。
而童天燁也在婢女冰菊的陪同下緩緩地從東廂房的方向走了出來。當看到季邪月帶著眾人進來時,一抹不經意地清笑劃在眼眸深處。
金蒂蓮鳳眸子一掃,已然看到那四小姐童心雨的身體都有些站不穩了,隻得扶著柱子倚靠著。
“來人,把童心雨帶回去!”季邪月眼一冷,瞅向那對麵倚柱的女人,喝了聲。
“慢著!”剛才未有說話的主母金蒂蓮厲聲道,在侍婢的陪同下,朝前走了一大步,“季王爺來我府上,說抓人就抓的嗎?你眼底沒有我們相國老爺也就罷了,可是,你把天國王朝的國法放置何處?”
金蒂蓮看似厲正言辭的說法震得在場每個人一怔,不過很快,季邪月唇微微挑起,一道狡黠的華光透在那雙幽黑的雙瞳裏。
“相國夫人此話可就嚴重了,本王督辦的案子是怎樣自有皇上定論,相國夫人還是不必多言了吧!”季邪月淡淡回道,也懶得跟這婦人廢話,直接手一抬,投擲了個眼色下去。
隨即那身後的侍衛們均快速地朝前,衝到那長廊處,將那倚靠在柱子上的童心雨給抓了起來。
“我冤枉,我冤枉啊!”童心雨不由地喊叫了起來,被兩名侍衛抓住胳膊,她還在使勁地掙紮著。平日裏養尊處優慣了,哪裏看得這架勢,嚇得一張如花似玉的臉龐都白了。
“這個怎麼是好啊!”一旁的三小姐童心盈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家姐妹童心雨遭難,卻苦於幫不上腔,遂兒將眼光投擲在二小姐童雲歌的身上。
二小姐童雲歌一個劍步上前,立即安撫住那情緒有些失控的四小姐童心雨,“四妹,莫急,我們爹爹是當今丞相,是絕不會坐事不理的。”
隨即童雲歌抬起頭來,朝著那俊美的王爺季邪月看去,冷嘲熱諷道,“沒想到堂堂邪肅王爺竟然趁著爹爹不在,來這裏欺負我們姐妹,倒也不怕世人笑話了?”
季邪月故意視而不見,也不與她爭執什麼,說白了,與這女人相爭,倒真是有失身份。反正要抓的人……抓了就行了,其它的事情他可管不了那麼多。
什麼冤不冤,大不了,有本事就去告玉狀吧!
嗬!他季邪月最不怕的就是麻煩。
當然滿朝上下是無人不知他可是皇上麵前的紅人,告他?可是要掂量掂量自身的份量的哦!
“帶走!”季邪月冷喝了句,也不再多語什麼,視線在一人身上停留了一會,正欲轉過了身去時,那人卻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旁人看得清楚,童天燁一步步朝著那季邪月走近,步子不快,卻是每一步都沉穩異常。
季邪月停住腳步不動,看著童天燁漸漸靠近自己,還有咫尺幾步之時,她停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