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的拒絕讓季邪月心底有些不爽起來,看著對方那股冷若冰霜的樣子,他真是想要立即閃人,由著她去自生自滅。他季邪月根本不須要這樣的不是麼?
這個女人這麼冷傲,不知好歹!
“哼!本王還真是熱臉貼了冷屁股了?”季邪月冷笑道,一陣不屑也湧上了心頭。
“你說什麼?”忽而也讓童天燁極不快起來,抬起頭來,冷漠地看著他。
“我說什麼,你自是知道。”季邪月言道,接著頓了頓又道,“不就是因為本王的馬摔破了你的身,你就如此怨恨本王?這對我公平嗎?童天燁?”
一句話激起千層恨!
童天燁的目光漸漸變得怨毒。
“你……”童天燁氣得捏起了雙拳,說實的,她並不是很在乎那層膜,但是這種事情本身說起來確實讓人很難堪。
若是隻有她一人知道那倒無所謂,可是偏偏讓這邪惡的王爺給拿起來當茶餘飯後的話題,倒真是有些讓人不能忍受了。
童天燁微咬了咬唇,呼了一口氣,壓住了內心的火氣,才道,“請你以後不要再提這件事情!我沒有怨恨你,請你也忘了!”
季邪月看著對方,眸光裏帶著絲惑明惑暗的猜忌,半晌也沒再說話,過了會問道,“那個人……你為什麼要幫著他來坑害本王?”
“你是指誰?”童天燁看著他。更是想到之前他所說的那個歐陽千花並不是真的歐陽千花,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你別給我裝糊塗!童天燁!”季邪月的眸光頗冷,透著幾絲狡邪之芒,一手撩開自己手上的外袍,既然某人不領情,他就自己穿了得了。
很快季邪月便著好了自己的外袍,拉好腰封,話語頗有些低沉與怪異,“那個人根本不是花幽宮的歐陽千花,他是個男人。”
真正的歐陽千花怎麼可能會是他那樣?真是好笑得很。
季邪月眼眸子裏透著絲幽暗,一抹暗嘲微微透在眼瞳底部。
“什麼?男人?”這下是有些驚到了童天燁。
過了會,童天燁才搖了搖頭,根本不相信似地說道,“怎麼可能是男人?”
“季邪月,你憑什麼這麼肯定她不是歐陽千花?”童天燁問話,忽而更想到什麼,更快地言道,“或者說,你和那歐陽千花之間本身就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是嗎?”
一抹懷疑透在了眼瞳間,讓她不得不多想到什麼。
“女人,收起你的好奇心!”季邪月也有些被問得不悅,忽而側過身去,看著那篝火,“現在火還挺旺,把衣服脫下來,烘幹!”
“我不要你管。”童天燁拒絕道。
但是很快,季邪月朝著她走了過去,童天燁看著他朝著自己走近,而且咫尺幾步之內他還在上前。
童天燁不禁冷下了臉孔,“站住!你想幹什麼?”
季邪月麵孔森冷,不理她,繼續朝前。
童天燁被逼得不得不退後了兩步,但是很快地她朝著他揚起一手欲要將他給推開。而季邪月則趁機快速地朝著她腰際探去。
童天燁一驚,立即一把護住自己的腰際,卻不料對方此乃虛招,朝著她臉上摸去。
“無恥!”童天燁氣得惱了句。一把掌就那樣快速地朝著對方臉上扇去。
正好不偏不歪地打得季邪月臉龐一側,但此時簌地!他的手也趁機拉開了她的腰封,接著很快,他幾個甩手下已然剝落了她的外袍。
“我靠!”童天燁腰部一鬆下這才意識到什麼,但想要趕快捂住自己的衣服時,卻已然晚了。
季邪月手中她身上還帶著體溫的濕衣,曖昧地笑了笑,一手也摸了摸自己的俊臉,“為了脫你一件衣服,挨一把掌,很值啊!”
“真是隻色狐狸!”童天燁一把護住自己那白色的褻衣。這下越是顯得單薄了許多,不禁一連打了幾個噴嚏。
“過來火篝這邊暖暖身子,別回去就病倒了。那樣可就太弱不禁風了。”季邪月微嘲道。
“誰弱不禁風了?”童天燁惱道,不過這會倒也不是逞能的時候,還是先護著身子要緊,畢竟這穿越的千金小姐的肉身還的確是蠻金貴的。
童天燁很快便走向那篝火旁,坐了下來,雙手抱著自己的胸口,借著篝火來取暖。
季邪月笑了笑,不再說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女人才好了。個性倔強,執著冷酷,同時又是帶著絲狡詐和陰毒,這樣的女人確實是與眾不同的。
季邪月拿著她的那件外袍在火篝旁烘燒著,童天燁看著倒也沒說什麼,任著他烤著自己的衣服,隻是目光看著那份篝火光芒有些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