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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出乎意料的是，假裝我沒有看到眼角餘光中閃爍的圖像很容易，但它們仍然無處不在，令人煩惱。我決定，那天下午我不要被問到是否有勃起功能障礙。 “如果你能解決這個爛攤子，我保證不會因為你是武士的狂熱粉絲而嘲笑你。”
“別這樣，凱特，”露西說。她把手放在丹尼爾的肩膀上，捏了捏。“我們很樂意幫忙。”
“對。來吧，那邊有一個自助餐廳，有座位之類的東西。”
原來，自助餐廳更像是一個華麗的候診室。幾張長椅、一張小桌子，一排十幾台自動售貨機擠在一麵牆上，霓虹燈廣告試圖吸引路過的人的注意。
我們坐在——或者至少是我們女孩坐在那裏，丹尼爾在腿不動的時候搶先了一步——圍著一張小桌子，桌子中間站著一個穿著褶邊連衣裙的女孩的雕像。
“那是哪一個？”我指著那個女孩問道。
丹尼爾盯著雕像看了一秒鍾，然後回答道。“霓虹女孩 Happy-Chan。第一代武士之一。她還在。非常可怕，因為你知道，這是第一代。”
“嗯，”我說。我看著丹尼爾拿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裝置，一半用膠帶包裹著，另一半則布滿磨損痕跡和裂痕。他擺弄著屏幕，設法讓這個小機器吐出一個一英尺高的螺旋星係全息圖。
男孩從椅子旁邊的口袋裏掏出一根電線，然後歎了口氣，因為它出來時亂糟糟的。“好吧，”他一邊說，一邊匆忙地解開了繩結。“插上這個。”
我伸手到脖子底部，憑感覺找到了我的增強設備的插入端口，然後取下了覆蓋它的標簽。
這個設備很爛。比我們要照顧的一些孩子還要老，而且照顧得也一樣差。盡管如此，它還是免費的。這是一些當地經銷商的慈善行為，他們想在新聞中表現出自己的慷慨，同時向一些可憐的孤兒推銷他們的低端增強設備。
總比沒有好。沒有合適的裝備，一個人無法與市麵上一半的媒體進行交互。
“好吧，看看這個玩意兒，”丹尼爾說。他麵前的那台小電腦動了起來，顯示屏上現在顯示著三列，數百個微小的規格從一列飛到另一列。他指著三列中最大的一個。“那是你設備上的主要操作係統。另一列是典型的硬件位，CPU、電池、熱充電、網絡調製解調器，你懂的。”他指著第三列。“這是神經上行鏈路的東西。”
第三列也是最小的一列被扭曲了，如果我盯著它看太久，我就會開始頭疼。
這就像有六十多個莫比烏斯帶在某種視覺錯覺中相互旋轉。 “奇怪，”我說。
“是的，神經玩意兒全都是克拉克科技。除了幾個對此感興趣的武士外，沒人會去弄它。你的問題就在這裏，還有這裏。”他的眼睛瘋狂地轉了一會兒，然後正常列上的兩個部分亮起了紅燈。“你的操作係統和 Netgear 驅動程序中都有病毒。”
“太棒了，”我說。我並不是完全一無所知。我們在孤兒院上過不錯的計算機技術課程，通常是由一家或另一家想要培訓我們成為未來員工的公司提供的。我敢肯定，我的一些同伴孤兒曾經是那些讓我惱火的病毒的程序員和開發人員。
“你能刪除它們嗎？”露西問道。
我搶在丹尼爾之前插話道。“可能不行。如果它們在硬件控件中，那麼它們需要 root 訪問權限，對嗎？”
“是的，差不多，”他說。“好消息是我們位於市中心。這裏的互聯網速度非常快。”
我皺起眉頭。“那和它有什麼關係？”
“它會加快重新下載整個操作係統的速度嗎？”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