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你自己的價值,你也不愛你自己,就永遠也不會有人真心愛上你。”
之前的楊信逸是這樣,之後她所遇到的數十百千個男人,依然如此。
恰是這句話,徹底惹毛了蘇皎溪。
她果不其然地也忘記了密碼那一茬,惡狠狠地朝著明桉喊道:“我看你根本就還不清楚你自己的立場!”
一旁,保鏢早已經準備好兩個很大的麻袋。
畢竟按照蘇皎溪之前的吩咐,今天她無論有沒有得到密碼,都說要好好教訓這個女人一頓的。
想到那麻袋裏的東西,保鏢也是頭皮發麻。
明桉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玻璃管外的女人,她周圍的氧氣愈發稀薄,聲音也很響亮地在這裏麵回蕩著:“蘇皎溪,你趕緊放了我吧。”
“我現在是沒有自己的親人在身邊,但我還有朋友,如果我朋友發現一直聯係不上我的話,也會報警的!”
蘇皎溪冷笑一聲,“在這之前,已經足夠我給你一個教訓了。”
隨著她話音落下,保鏢開始行動了起來。
他打開玻璃管上一個隱藏的小開口,然後解開了麻袋上係緊的繩子,好讓裏麵的東西爬出去。
“我聽說,你最怕蛇了,是不是?”蘇皎溪猛然貼到玻璃上,神情驚悚地問道。
明桉還沒反應過來,耳邊就滿是“嘶嘶嘶”的聲音。
密密麻麻的蛇遊進了玻璃管內,不斷蠕動著長長的身子,當明桉腳下都遊滿了蛇後,有些蛇便爬上了玻璃壁。
明桉幾乎嚇到要暈厥過去。
她不僅頭皮發麻,連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站在外麵的保鏢放完兩麻袋的蛇以後,就把那個開口給重新鎖上了。
明桉拚命掙紮著,想要從這個“蛇地獄”裏逃出去,她破了音的嗓子尖銳、淒唳,“快放我出去!你快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求你了......我要出去!”
有一條又細又黑的蛇已經彎蜒著遊到了柱子上。
玻璃管外,蘇皎溪繼續陰狠狠地威脅著:“隻要你說出密碼,我就立刻放你出來,快說!”
明桉瞬間冷靜了下來,閉口不言。
她的臉色一片蒼白。
任由冰涼的蛇開始爬到她的腿上,貼緊著她的皮膚,還有蛇在她的頭頂,吐著腥紅的信子。
似乎隻要明桉輕微一動,這些蛇群感受到威脅,就會發起“群攻”。
“好,既然你這麼不願意回答我,那就把密碼都帶進棺材裏去吧!”蘇皎溪轉身就走。
反正,她的婚是結定了的。
想要那些“證據”,隻不過是在日後,為了拿捏那個男人罷了。
隨著倉庫的門被關上。
明桉特別絕望地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兩行清淚順著她的臉頰滑落。
她的小腹湧上來了一陣劇烈的墜痛感,大腦也啟動防禦機製,漸漸陷入了昏迷中,不願再麵對這樣令她心生畏懼的一幕。
驀地,倉庫外傳來一聲刺耳的女人的尖叫聲。
一輛堅硬銳利的皮卡車直接撞爛了倉庫大門,強勢闖入進來,兩道車光自動在黑暗的環境裏緩緩亮起,照在那玻璃管內。
——無數條令人眼花繚亂的蛇“圍剿”著一個纖細薄弱的女人,這場麵,觸目且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