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部尚書,夏原吉!
這七個字,讓眾人這一刻宛如晴天霹靂。
他們當著商部尚書的麵,吐槽商稅的問題,還辱罵當今皇帝。
完了,絕對的完了。
這不會是九族消消樂吧。
不少人此刻雙膝一軟,竟跪在了地上,麵如死灰,如喪考妣。
真完了。
這不是假完了。
這是真要完犢子啊。
這一下子,可謂是踢到鐵板上來了。
“拉起來,帶走。”蘇陌十分嫌棄的說道。
禦林軍將這幾個軟腳蝦拽起來,直接拖走了。
開始就地審問同黨,這裏還有沒有他們的人,有的話立馬就得帶走。
夏原吉走到虎哥麵前,“虎哥,你抖什麼啊。”
“夏……夏尚書,小人有眼無珠,有眼無珠啊,饒命,饒命啊。”
虎哥哐哐磕頭。
夏原吉搖搖頭,“那金葉子好看嗎?”
“金葉子?哦,哦,在!這裏,在這裏,你幫我還給你的朋友,我不敢拿,對不起,對不起。”虎哥趕忙把金葉子奉上。
夏原吉接過了金葉子,“我那幾顆珍珠呢?”
“珍珠?珍珠讓我當了,不在我這裏了。”虎哥緊張得咽也咽口水。
夏原吉聞言,心中不由得一陣惋惜。
多好的禦賜珍珠啊,就沒了。
“那當了的錢呢。”夏原吉問道。
“錢?錢……錢還有,還有二百多兩。”
虎哥趕忙從懷裏掏出了幾張銀票,遞給了夏原吉。
夏原吉接過銀票,“把他送詔獄裏住兩天吧,他拿了不該拿的東西,總得贖罪啊。”
“是。”禦林軍領命,直接把虎哥揪起來了。
“不!不要,我不要去詔獄,不要啊,不要,嗚嗚嗚。”虎哥十分抗拒。
詔獄?
那他媽是什麼地方?
站著進去的,不管你有罪沒罪,你都得躺著出來。
要麼殘疾,要麼是屍體。
被抓進了詔獄的,就沒有一個能夠站著出來的。
自詔獄成立至今這麼多年,無一例外。
不管你是王侯將相,還是皇親國戚,隻要被抓進了詔獄,就別想站著出來。
然而,禦林軍並不理會虎哥,直接把人拖走了。
夏原吉把金葉子奉上,“陛下。”
朱權微微點頭,收下了金葉子,“咱們回去吧,這裏交給禦林軍即可,你今晚辛苦辛苦,寫份報告,明天上朝的時候,就把這事兒定下來。”
“是。”夏原吉領命。
然後夏原吉就跟著朱權離開了。
這裏接下來是禦林軍的主場,禦林軍會把這些人送到北鎮撫司衙門去吧。
秦淮河的船,紛紛靠岸。
有一艘沒理會,估計船上有什麼有錢人吧,包條船不是什麼人都包得起的。
然後迫擊炮轟轟轟的就直接把那艘船擊沉在了秦淮河,連人帶船永遠的沉了下去。
這一幕,讓所有人再一次清楚的意識到,禦林軍的勿謂言之不預也,不是在跟你開玩笑。
叫你別動你就別動。
動,丟命矣!
……
朱權和夏原吉坐上了馬車,回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