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朕了,氣死朕了,魏伴伴,你說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退朝,換下朝服的朱權,無語至極。
魏忠賢笑了笑,“陛下,不要動怒,保重龍體啊,他們這群人既然喜歡躺平,那就讓他們回家躺去吧,等恩科結束以後,陛下自然有新的年輕人可用,年輕人都如陛下這般朝氣蓬勃,大明肯定蒸蒸日上 ”
朱權點點頭,這倒也是。
“院試能過這麼多,屬實出乎朕意料,鄉試的卷子都送往各巡撫衙門了嗎?”朱權問道。
“禦林軍已經行動了,已經出發了,隻等接下來的鄉試開考了。”
魏忠賢領命道。
“陛下,王閣老來了。”這時候,一個太監稟報道。
朱權疑惑道,“王閣老?他來幹什麼?宣他過來吧。”
這不剛退朝呢嘛。
剛剛有事的話,王純卅怎麼不說?
“遵旨。”
太監領命,然後去傳王純卅了。
朱權來到乾清宮的的大廳,王純卅捧著一本奏折進來。
“臣恭請陛下聖安。”王純卅行禮道。
朱權擺擺手,“王閣老,來幹什麼?剛剛在朝上怎麼不說?”
“陛下,您剛剛退朝,臣也沒機會說啊。”王純卅尷尬一笑。
你他喵說完準奏就退朝,也不給其他人奏事的時間啊。
我想奏事,你也沒給我時間啊。
朱權輕咳一聲,“好了,說吧,你又有什麼事情,事情不大的話,你們內閣自行處理就行了。”
“陛下內閣接到了鎮北王朱高熾和吳王朱允通的奏折,內閣無法裁決,所以臣來請陛下聖裁。”王純卅說著,遞上了兩本奏折。
朱權卻吃起了糕點,沒讓人接。
“你直接跟朕說吧,什麼事。”
朱權懶得看,朱高熾和朱允熥能有什麼事兒。
“是,鎮北王的奏折上說,修建新都的工人貪墨公款,已被全部處決,他監管不力,自行請罪,這是鎮北王的請罪折子。”王純卅簡單說了一下。
朱權一愣。
“朕修新都的銀子,被貪墨了?”
不是,那是我建都的銀子啊,都有人貪?
“陛下,您定下的五年計劃,修建完新都,運過去的銀子那都是一座座銀山啊,難免有人貪點的。”王純卅尷尬一笑。
這事兒也無法避免啊。
誰麵對一座銀山,能夠無動於衷?
朱權雖然想著一統天下,但是基本盤還是要設在中原,定都中原的北方,作為日後大明的最後一道屏障。
朱權把建都的時間足足縮短了三分之二。
縮短的這個時間,就必須要用海量的銀子來填補,招更多的民夫修建。
運過去的錢在半路上沒有被劫走,都是因為這是禦林軍押送的,一個個的荷槍實彈。
換做是其他普通士兵運輸,哪怕是精銳,也有人敢為了這銀山豁出命去奪。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罷了,人既然都殺了,他也沒有包庇,這事兒就翻篇吧,回複他,下次注意,嚴抓嚴打嚴查,吳王說什麼了?”朱權點點頭。
朱高熾已經把這群人處決了,朱權還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