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喝,但其實是酒的東西,之後便不省人事,到現在那段記憶都是殘缺的。
“算?”路景同眼珠子轉了轉:“別管什麼寧從司從不從的了,帶你去玩兒。”
於是溫琰就被路景同帶著,走進了溫琰新認知裏的世界。
兩人磨蹭著吃完飯已經下午三點多,再等路景同開車到地方已經四點多,溫琰跟著他往店裏走,走馬觀花的看著,裏麵並沒有幾個人。
吧台裏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見到路景同來了,吹著口哨和他打招呼:“路少爺,好久不見啊。”
“這是我朋友,別給他做有酒精的。”路景同隨口介紹道,看了溫琰一眼算是谘詢意見。
溫琰確實沒有什麼意見,他不想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失去理智,況且他也不愛喝酒。
“你好,叫我Steven。”酒保目光落在溫琰身上,嘴角帶著濃濃的笑意。
溫琰微微頷首,沒有告訴對方自己名字的打算。
旁邊路景同瞥過steven,淡淡警告了一句:“收起你目光,別打我朋友的注意,等酒吧開場有的人找你。”
“好吧。”Steven頗為遺憾地說,目光從溫琰身上挪開。
溫琰朝對方禮貌地笑了笑,又聽他說:“既然不是來喝酒,酒吧還沒開場,來幹什麼?”
路景同想了想,問溫琰道:“你會打斯諾克嗎?那邊有個桌子。”
別說會打,溫琰連斯諾克是什麼都不知道,但是還不等他斟酌完,路景同便說:“不會也沒關係,讓斯諾克小王子來教你。”
他朝那邊抬了抬下巴,對溫琰道:“走。”
溫琰對新東西感興趣,二話不說跟了過去,到桌前才知道斯諾克是什麼。
簡單來說,就是用杆打白球,把五顏六色的球打進洞裏的遊戲。聽路景同邊示教邊講解,溫琰已經躍躍欲試。
路景同看他興致勃勃的樣子,給溫琰遞了根杆,開始循循善誘地和溫琰打比賽。
溫琰似乎對感興趣的東西悟性都很好,滑板是這樣,拍視頻是這樣,就連斯諾克也是,這樣的悟性很難不遭人嫉妒。
就像年少時因為天賦與悟性,明裏暗裏會遭受師兄妹們的排擠。
所幸路景同不是那樣的人,溫琰固然很厲害,但自己也不差,也許出於慕強的心理,但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和溫琰才能成為朋友。
而不是因為一個拙劣的理由,我想看看他是不是和我一樣慘。
再怎麼說,溫琰也不可能一天趕上路景同這個從小玩到大的,路景同為新手考慮有意讓著些,你來我往當娛樂局也很有趣。
兩個人手機放在旁邊,玩得忘記了時間,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周圍已經有了不少觀眾,原本冷清的酒吧也開始被人填塞。
溫琰第一次玩,格外有興致,暫時忘卻了煩惱,一心打球。
“你先玩,我去喝點。”路景同玩得累了,放下杆往吧台走。
溫琰擺好球,用巧克粉磨了磨杆頭,修長的手指握著杆俯身,鳳眼微微眯起,拖動杆對準母球精準一擊。
“wow~漂亮!”一個陌生男人帶著誇讚的聲音走過來。
盡管溫琰並不知道自己剛才那一杆到底值不值得這一聲漂亮,出於禮貌,他直起身微笑著說了聲謝謝。
夜幕降臨,酒吧裏的人漸漸躲起來,室內開始播放起音樂,是一些溫琰聽不懂的英文歌曲,穿過人群能看酒吧某一處,已經有人開始熱舞,盡管音樂遠達不到那種氣氛。
“能賞臉打一局嗎?帥哥。”陌生男人走過來,很自然地拿起路景同遺留下來的杆,麵帶微笑看著溫琰。
他大概已經看了好一會兒,旁邊有他的朋友在起哄,喊他的名字,讓他別欺負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