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台上,寧從司隻是脫掉了西裝外套,身側是穿著短裙的副總,兩人周身還有不少人,覺大多數的目光卻落在了寧從司身上。
寧從司跳舞的動作很漂亮,目光毫不忸怩落在台下,像是在和溫琰對視。又或許他隻是在看著台下的所有人,溫琰不確定,不確定寧從司能不能在人群中找到自己。
直至下一個節目開始,台下的觀眾意猶未盡,仍舊沉浸在方才兩位上司的舞姿中久久不能自拔。
“溫先生,需要我帶你去找寧總嗎?”管晴似乎早就知道,看起來不太意外。
溫琰點頭說好。
管晴把溫琰帶到會場後台,坐在寧從司身旁的副總裁見人來主動讓開。
“恭喜管秘書。”寧從司說著祝賀的話,目光卻是落在溫琰身上。
“沾了溫先生的光。”管晴看著溫琰輕笑道。
溫琰在寧從司身側坐下,自然而然寧從司牽起手,旁邊的副總帶著揶揄的笑意,明知故問:“這位是?”
溫琰正要開口介紹自己,被寧從司搶了話,抓著他的手緊了緊:“尚寧老板娘。”
短短五個字如雷貫耳,在場幾個人都怔了一下,反應過來後連連說:“那就不打擾老板老板娘了。”
紛紛退出去,隻是溫琰和寧從司在。
沒了其他人在,溫琰隨性了許多,走到寧從司麵前居高臨下看他,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下頜,抬起來像模像樣地打量。
寧從司由著他的動作,眸光注視著他,指腹觸碰唇瓣時伸出舌尖輕舔溫琰的手指,蓄意勾引,嘴角噙著淡淡的笑。
溫琰的手指像是被燙得抖了一下,旋即鬆開掐住下頜的手,俯身輕輕吻了吻像是抹了口紅的唇瓣。
寧從司順勢伸手攬住溫琰的腰,將人帶下來坐在他的腿上。
“剛才在台上你有看到我嗎?還是在看所有人。”溫琰湊在寧從司耳邊問。
“吃醋了?”寧從司有意道。
溫琰小聲地說:“當然沒有,我就是覺得你在看我。”
寧從司笑了笑,說“除了你我還能看誰”,說完湊上來含住溫琰的雙♪唇。
兩人親了一會兒,溫琰忽然想起什麼,推開寧從司:“昨天我在琴行上課,遇見了琴行現在的負責人,她認出‘我’了。”
溫琰知道琴行雖然是溫時卿母親開的,後來的受益人也一直有溫時卿的名字,但一直都是其他人在管。
溫琰到琴行幾個月也沒見過那位負責人。
直到昨天他去琴行上最後一節課,看見何玉身側站著個陌生女人,他本以為是來琴行給孩子報名的家長。
不料對方看見自己竟快步走過來抓住他的手,驚訝地說:“小溫?你怎麼在這裏?”
在場三個人各有各的疑惑,何玉主動介紹:“秦老師,這是上次和您說的,琴行新來的老師。”
“這是秦老師,琴行的負責人。”
“所以你現在被同時發現身份了?”寧從司笑問,“那位秦老師又發現你有什麼不對勁嗎?需不需要換工作。”
“隻有何玉知道了,沒關係。”溫琰垂著眼說:“秦阿姨說她隻見過溫時卿一次……”
上一次見麵是在溫時卿父母的葬禮上,她本想著盡自己所能去幫一幫這個可憐的孩子,可溫時卿沒有接受任何人的幫助,自己一個人完成了學業與工作。
而她隻是接管了琴行,一直保留著屬於溫家的那份。沒想到過去這麼多年,會在琴行見到溫琰,不僅人長得好,琴彈得也好,還有禮貌,當即母性爆發邀請溫琰去他們家過年,順帶提了一嘴自己尚且單身的海歸女兒。
“讓你去他們家過年?”寧從司聽見這句眉心微蹙,抬眸看溫琰。
溫琰蹭了蹭,解釋:“我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