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修青柏抹掉他嘴角的晶瑩,啞著嗓子問:“親多久?”
涼薯想了想:“十分鍾?”
“太短了。”
“二十分鍾?”
修青柏沉默不語。
涼薯震驚:“三十分鍾?”
修青柏勉強接受:“嗯。”
涼薯反應過來。
不對啊,他不是要問修青柏鱗片的事嗎?
怎麼跳到親吻的時間上了?
擔心上套,涼薯故意坐的離修青柏遠些:“別勾引我,老實交代。”
修青柏無奈,拉過他的小腿,放在月光下:“月光能治療你的舊傷。”
涼薯頓時很好奇,忍不住坐回來:“月光能治療傷?”
他的身體弱的厲害,是因為傷了元氣,一時養不好。
修青柏捏捏他的小腿:“算治療的一部分。”
涼薯滿是求知欲,“一部分?還有什麼?鱗片?你為什麼會有鱗片?”一連串的問題脫口而出。
修青柏輕笑:“別急,我慢慢和你說。”
涼薯等著他說。
結果修青柏移動到床頭,對著他張開雙臂。
“……”他老老實實坐到修青柏懷裏,催促:“快說。”
修青柏抱著他,捏著他的手把玩:“我不知道我是什麼,但我身上也有鱗片,鱗片的作用和人魚差不多。”
“你能變成人魚嗎?”
涼薯握住他的手臂。
剛才他阻止了修青柏,修青柏從哪兒挖的鱗片?
修青柏:“嗯,可以。”
涼薯一臉吃驚,修青柏是人魚?
修青柏合上他張開的嘴:“我和你們不一樣,可以隨著心意變成人或者人魚,也不需要長時間待在水裏。”
怪不得修青柏不知道自己是什麼。
說是人魚,又和人魚不同,說是人類,也和人類有差別。
涼薯盯著他的腿:“你的魚尾,是黑色嗎?”
修青柏的下巴墊在他的肩窩,誘惑:“想看嗎?”
涼薯點頭。
修青柏嗓音低沉:“那,再加半小時。”
什麼再加半小時?
親吻?
涼薯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一個小時?我怕我不行。”
修青柏低頭,在他的皮膚上啄了一下:“沒關係,我可以教你。”
涼薯:“……”
不,他並不是很想學。
於是,他違心地表示:“不看了,我看那麼多年的魚尾,看膩了。”
修青柏似乎非常有耐心:“真的不看嗎?”
涼薯堅持了三秒:“……看吧。”
一小時就一小時。
修青柏幻化出黑色的魚尾。
同鱗片一樣,魚鰭上帶著淡淡的金色。
涼薯摸摸黑色的魚尾。
又涼又滑,還很堅硬。
就像一件冷兵器,鋒利又帥氣。
他愛不釋手地摸摸這裏摸摸那裏:“你也會掉珍珠嗎?”
“在某種情況下,會。”
修青柏享受涼薯的撫摸,眼底浮現出一抹欲色。
他抑製不住似的,扣住涼薯亂摸的手:“別摸了,太興奮,會掉珍珠。”
涼薯花了一點時間來理解。
興奮,掉珍珠?
他猛地抬起手,語無倫次地說:“冷靜,別激動,太快了,不合適。”
修青柏變回雙腿,摟住涼薯的腰,將涼薯帶到懷裏:“我可以先拿一半的時間嗎?”
說完不給涼薯拒絕的機會,堵住涼薯的唇。
涼薯那叫一個後悔。
他錯了,不該對一個喜歡他的男人動手。
看,這不是摸出事了?
半個小時後,涼薯躺在床上喘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