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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讓袁準出於進退兩難的境地。*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其實不用多想也知道這是祝蘅枝動的手腳。
當時和霧綃閣長得相同的那批緞子出現的時候,一時讓霧綃閣成為眾矢之的,被迫擔上了價格虛高的名號,反倒是袁氏底下的緞子因為略去了其中一道讓緞麵看起來很具有光澤度的工藝,才降低了成本,但平常人是瞧不出其中的差別的。
這件事一出,原本瞧著一樣的緞子,從霧綃閣買來的便沒有任何問題,反倒是袁氏底下的,都出了紕漏,是誰是非,一眼便知。
他甚至有些懷疑,這些從一開始就是祝蘅枝算計好的。
她前兩天又將自己在京中的祝宅低價抵賣了,銷聲匿跡了許久,以至於袁準現在想在洛陽找到跟祝蘅枝有關的人,竟然隻能想到陳聽瀾。
他攥緊了手,看著窗外的飛雪:“真是最毒婦人心。”
他不得不去叩開那個人的門。
即使按照現在的形勢,早該和他斷了聯係的,但沒有比現在更差的境地了。
前工部尚書,現右都禦史,內閣次輔蘇燁。
他隻身一人,沒有帶任何隨從,來到蘇府前。
但蘇府的下人,似乎是早早就得了主君的命令,看到袁準來,隻是朝他作揖,然後回答:“我家主人大病初愈,這幾日不見人,還是請您回去吧。”
袁準還沒有開口,就在蘇府門口碰了一鼻子灰。
這個門童他其實很熟悉,之前他和蘇燁來往甚密的時候,馬車每次到了蘇府門口,他便親自扶著腳凳,討著笑意迎接袁準入府,如今卻是一副完全相反的麵孔。
袁準不由得冷笑一聲,暗嘲了句:“果然是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
門童對著他這句話,也隻是說:“還請您慎言。”
袁準看著門上碩大的漆金的“蘇府”兩個字,攏了攏袖子,站直了腰身,收起了之前的卑微,和門童道:“見不見我,你說了不算,你且回去告訴你家主人,他今天若是不見我,大不了魚死網破,看看陳聽瀾會不會放過他。”
門童看見他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一時也沒了剛剛的那副囂張氣焰。
“不要胡說!”他出聲製止,因為的確是蘇燁和他吩咐的,如若袁準來訪,就說不見。
但袁準沒有說話,就站在原地,任由著風將他的衣袍吹起。
沒過多久,門童在這場無聲的對峙中便落敗了,他看了一眼在袁準,回頭進了門,前去通報蘇燁。
他這幾日一直在洛陽城中留意祝蘅枝的動靜,但人就像是原地消失了一般,若說她已經離開了洛陽,但霧綃閣卻隻是關門,店麵的房東卻說祝蘅枝之前是付了一年的租金的還有一百兩銀子的押金,也沒有叫人來說不要的話。
京中的客棧也找不到她人,袁準唯一能想到可以私藏她的人,就隻能是當朝左都禦史陳聽瀾了。
蘇燁早些年在上京的時候就和陳聽瀾在政見上多有不和,如今兩人分別是左右都禦史,隻是陳聽瀾是從東宮就跟著今上的,身上又帶著軍功,故而占了內閣首輔的名頭,但若是排資論輩,剛過而立之年的陳聽瀾自然是比不上混跡於官場三十多年的蘇燁。
他料想的果然沒錯,蘇燁還是選擇見了他。
但並沒有像之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