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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 (四十一)(1 / 3)

“大家都要小心點嘛!”弗娜跟那位同事說。

安然拿著文件走出辦公室,正要找弗娜,“弗娜!過來一下。”

弗娜驚詫地瞪著眼睛,受驚了一般,屁顛屁顛地走過去,“不好意思呀安經理!剛才一靖受傷了,我過去看看而已,有什麼事要吩咐嗎?”

“一靖受傷了?怎麼會這樣?她人呢?”安然顯然表現出很緊張。

聽到安然這麼問,弗娜更是呆了一下,“這個,她被衛薇帶去前台上藥了。”

“你看著我給你發的格式要求,重新整理這份資料,下午下班前送到我辦公室來。”說完,文件遞給弗娜,匆匆朝前台走去。

“你沒事吧?怎麼紅了還起水泡?”安然急著問。

一靖忍著痛,眉頭稍皺,委屈地看著安然,說不出話。

衛薇回答,“那是被熱水燙到的,看著就特別疼,手部最敏感了。”

“好好休息一下!工作遲點完成吧!”安然體貼地關心一靖。

衛薇看著安然離開後,悄悄問一靖,樣子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好奇,“安經理怎麼對你那麼好?是因為蘭經理不在?還是因為你們有什麼關係,快說!”

一靖屏住呼吸了,“別亂想啦!想象力怎麼那麼豐富的。”

“人家不就說說嘛!其實安經理真的是個好男人喔!”衛薇一味感歎。

“那你把安經理占為己有了不就得了嗎?”

衛薇翻了翻白眼,“才不要呢!我不需要男人,我的生活不要靠男人,自己不好好的嘛!男人都靠不住,哼!”說著就來火了,衛薇深呼吸著。

“別氣!別氣!對對對!不靠男人啊!謝謝你的藥了,好好工作吧!”一靖笑了笑往辦公室走去。

“一靖!那份項目完成了嗎?”翛翛走出來找一靖。

隻見翛翛與已經相互對視了幾秒,“你怎麼了?手怎麼會傷的呢?”

“剛不小心被熱水燙的,別說了,剛上了藥,有事嗎?”

“你這樣子工作比較困難喔!要不我讓弗娜幫幫你好了。”

一靖趕緊推搪,“不要不要!老是麻煩別人怎麼好,我可以的,慢點就好了。”

“我剛不是說了可以遲點完成嗎?過兩天你手沒什麼再說吧!現在燙得那麼紅,動一下手指都痛呀!不信試試看!”安然搭嘴,看著一靖如此懷疑的眼神,果斷讓她試一下。

手輕輕地放在鍵盤上,看似一切都好的樣子,手指一動的瞬間直叫‘啊’!

“天啊!痛痛痛!”一靖的樣子難受了。

安然第一反應,“怎麼樣?怎麼樣?十指痛歸心呀!說了你還真的試!”

翛翛被這第一反應嚇著了,悄悄退後幾步,回辦公室去了。

她撥通前台的電話,想跟衛薇了解一下什麼情況,“剛才是你幫一靖上藥的嗎?”

“你是翛翛?是啊!怎麼了?”

“沒什麼特別吧?”

衛薇聽得一頭霧水,“能有什麼特別呀?不就是燙傷了,隻是我覺得有事兒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是關於我想的嗎?”翛翛問得出奇,誰能神一般了解別人未出口的思想。

“我能知道你想的是什麼嗎?不過我要說的主角是安經理,你不會介意吧?”衛薇說出了重點。

翛翛暗暗笑了,“就是安經理!剛才我發現他怎麼對一靖特別的關心呢!就想問你一下看有沒發現什麼八卦的。”

“什麼八卦的我都肯定會知道嗎?我隻是比較關心公司比較關心同事罷了。”

衛薇真會為自己找借口。

“孫經理!我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一靖看見翛翛走出來,立即問。

“也沒什麼特別的要幫忙啊!都快要下班了,歇一下就可以回去了啊!”相信翛翛這樣的上司肯定很多人喜歡。

突然一黑,“怎麼了?好黑喔!停電了嗎?”同事們紛紛嚷嚷著。

安然趕緊安定大家情緒,“放心!大家坐在位置上等一下,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不是吧!還真夠倒黴的。”弗娜衝口而出,似乎很不滿。

“該不會是忘了保存吧?”翛翛回道。

“不是啦!是差這麼一點就完成了,這時候才沒電,我看存心的吧!”

翛翛‘嗬嗬’一笑,“我們弗娜美麗動人,心動都沒來得及,誰還會存心呀!”

“孫經理!你還真會說話。”一靖搭嘴。

“這下好了,你也不用到處找事兒幹了,全大廈的人都陪你罷工,哈哈!幸福了吧!看你樂得。”

一靖裝作不好意思的樣子,“怎麼可以這樣想我的呀?我可是很熱愛工作的呢!”

就在大家說得正興奮的時候,安然大聲說道:“同事們!大家都可以回去了,線路有點小事故正在搶修,不過要麻煩大家走樓樓梯,下麵的層數都是有電的。”

翛翛,弗娜與一靖相互看了看,異口同聲地說:“幹嘛看我?”

“不是挺黑的嗎?怎麼都能知道對方看自己呀?”弗娜問。

“感覺啊!”翛翛和一靖的回答都嚇壞人了。

“你們倆孿生啊?不帶這樣欺負人的。”

大家都笑得樂嗬嗬的,安然走過來,站在一靖旁邊,“可以回去了。”

一靖嚇得站也站不穩,三魂不見了七魄,“大白天誰嚇誰呀!”

“沒事吧?可以回去了,我送你吧!”

對於安然的話,一靖想了很久,久久沒有回應,弗娜突然說話,“安經理!我能搭便車嗎?”

“這個當然可以啊!”就在這話說出時,安然趁著辦公室黑麻麻的,拖著一靖的手。

“算了吧!你忘了待會兒約了衛薇嗎?剛才衛薇跟我說的。”翛翛一直拉扯著弗娜的衣服。

一靖坐上安然的車,深呼吸了口氣,“今天謝謝你!”

沒想到安然還以回答的卻是一個吻,一個短暫的法式濕吻。

“如果你需要跟我說謝謝,我就不會是能與你親吻的人。”

或許曾經適應的神情,語言,行為會在潛移默化中變成自己的習慣,慢慢地,自己就是曾經的他人,用他人的方式對待麵前的這個跟曾經的自己很像的人。

一靖羞澀地一路上沒有吭出半聲,直到安然把她送回自己家。

就在剛走進家門的瞬間,安然把一靖抱起來,不規矩的手又開始在她身上探索。

“怎麼不說話呢?”安然停下來問一靖。

“沒有啊!啊!你很討厭啦!”

“我討厭?真的討厭?那我再討厭一點!”

麵對眼前這個看似對自己十分嗬護,百分關心,萬分照顧的安然,一靖毫無怨言,毫無抱怨,能過一天是一天,最希望能一直這樣幸福的被愛下去。

他倆在沙發纏綿,你誘我,我誘你的,最後躺在床上,他已進入她的身體,沐浴在戀人的世界裏,除了甜蜜還是甜蜜,或許在一靖眼裏,安然是她果斷深入踏進人與人之間的大社會的進程中一個不可或缺的核心人物;而她,潘一靖,或許隻是安然腦海裏覺得虧欠的一個人罷了。

感情就是感情,斷不能霎時成為報恩感恩或者彌補而形成的思想。

“翛翛你幹嘛不讓我搭便車?你看,現在都下著雨了,回去肯定會濕濕的。”弗娜看著外麵的雨,心情糟了。

隻見翛翛走到衛薇這一邊,“難道你都沒看到安經理對一靖特別的好嗎?”

弗娜傻傻地看了衛薇一下,衛薇正塗著指甲油,抬了抬頭,“對啊!沒看到嗎?”

“神經啊!你們想什麼的?安經理跟蘭經理如此情深,怎麼說變就變呢!一靖隻是小女孩,安然這種歐巴對她好一點很正常不是嗎?”

翛翛對於弗娜這次的判斷,十分無奈,結巴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你怎麼了,這還真的明顯,你是單純了還是裝傻了,衛薇你來說吧!”

“我說你這真是的,要裝就裝得好好的,沒事了,明天咱們一塊兒吃飯,大拷問不就得了。”

“我說那肯定是你們誤會,到時候可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