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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 (四十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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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安然這麼的一段話,弗娜呆呆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上午,可能她感到的自責比什麼都多,時不時在電腦上‘啪啪啪’地打字,又或許某個瞬間能讓她想通想懂想明白。

“靖靖!你知道弗娜和衛薇的事嗎?”安然抱著一靖試探著問。

顯然一靖的警惕性挺高的,反問道:“怎麼了嗎?”

安然不妨坦白說:“早上傳真紙的事你應該知道吧!除了前台,我的辦公室滿是那種傳真紙,幸好紙張快要用光了,不然打出來的可能更多。”

“你今天叫她們進去發什麼狠話了嗎?該不是要解雇這麼嚴重吧?”一靖就這能想到這些。

“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我沒發狠話,隻是跟她們說了一下工作的精神,因為在我沒說話之前,她們都跟你想得一樣,除了辭工就是辭工,我還能這麼沒人性地破口大罵嗎?”

聽了安然這麼說,一靖鬆了口氣,“也不是啦!我也不是太知道是因為什麼事,大概是因為一個超級無敵極品賤男的樣子,這件事我沒多過問,不過看樣子應該對她們挺受打擊的。”

“或許吧!”安然突然想起蘭亭,覺得自己就像是那個超級無敵極品賤男,對蘭亭的打擊很深很深,抱著一靖放空著。

“都兩三天了,應該沒什麼事發生了吧?”衛薇還一直保持超警惕狀態。

弗娜吃著包子,“安啦!沒事的,如果惡性事件再發生,我就辭職,然後去砍死他,十刀八刀夠沒夠?”

“要死啊十刀八刀,不累嗎?要死一刀什麼都夠了,累壞了會長皺紋的。”衛薇的話也太雷人了點兒了。

“這個人活該呀!不過這張照片也太恐怖了點吧!這報刊居然敢登出來,我不看了,都快要做惡夢了。”一靖和翛翛走出電梯,隻見一靖拿著報紙一張在嘰嘰喳喳討論什麼時事新聞似的。

翛翛搶過報紙,“什麼嘛!你都看完了還說不看,我倒覺得這些新聞應該多曝光,太作孽了!”

衛薇八卦著,“什麼活該什麼作孽的?你們在說什麼呀?”

“我們在說這一則新聞呀!看啊,‘一男子昨晚在街頭被抱子瘋女亂刀砍死’,多有看頭是不是?”翛翛好像有點興奮。

弗娜一副疑惑的樣子,“翛翛!你的怪癖就是看這個嗎?不是這麼重口味吧?”

“哎喲!什麼嘛?這些是社會與道德的話題,誰都要注意是不是,你說說話呀衛薇!”

衛薇看得出神了,“弗娜!你看看,這男的怎麼那麼麵熟的?”

弗娜湊過頭去看了一眼,“咦!這不是那個賤男?我有眼花嗎?”

“大概沒有,我們兩個人四個眼睛,看錯的機率很低。”

翛翛真心驚訝了,“什麼?你說這就是那個賤男呀?”

一靖從裏頭拿著斟好的水走出來,“還在討論呀?什麼賤男的?這又是什麼劇情性的話題。”

“真心劇情性!你聽聽她倆怎麼說。”

給予翛翛的話,一靖似乎更加投入於衛薇和弗娜的發言。

弗娜托著腮,“原來真的不用我動手,也有人要砍死他,真的大快人心呀!”

衛薇指著報紙上的一句話,“這裏說的啊,‘已證實該男子與該女子懷中的孩子有血緣關係’,天呀!這樣就毀了一個女人了,這麼個側麵看,這女的還不是很差,挺標致的樣子啊!”

“你們真的確定是他嗎?”翛翛再次確認。

“是啊!這個血淋淋的樣子雖然真的很惡心,不過我敢肯定,不管什麼鏡頭,什麼場景,什麼樣子,就算是骨化灰了,我也認出這賤人。”衛薇說話的樣子在確定中帶著濃濃的憤恨氣息。

一靖一直靜靜地看每個人的發言,極力想要串聯她們所說的話,她突然說出一句,“大概你們說的賤男就是那個了吧?”

“沒有之一!”衛薇和弗娜語氣沉重。

“那現在沒事了,可以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就當一切沒發生過。”

一靖這麼一說,聽著是很不錯,可弗娜的心還是很過意不去,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心結,不管怎樣,她還是覺得自己應該重新過新生活,便隻和她們湊合著一笑而過。

弗娜敲了敲門,“安經理,有空嗎?”

“請坐!”隻見弗娜沒有坐下來,直接將辭職信呈遞到安然麵前。

“我想清楚了。”

“怎麼回事?是工作不順心嗎?還是有什麼需要經理我幫忙的?”顯然安然是個很好說話的上司。

弗娜十指緊握成個拳頭,低了低頭,“沒什麼呀!隻覺得或許這份工作我勝任不來,辜負了安經理的期望。”

安然笑了笑,“你錯了!我從來沒對任何人寄予期望,我隻對任何人信任,隻有信任才能使人與人之間相處得更完美,這是我一直以來的錯誤,直到最近這段時間,或許我更明白這個道理,有些事是錯過了就錯過了,該忘記就該忘記了,何必這樣對待自己呢!把信收回去。”

弗娜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安經理!你說得很對,該忘記的就該忘記,一直記住隻會更加地諷刺自己,我會好好記住你說的話,不過,真的謝謝你!我真的想通了,我是時候該離開這裏了。”

說到這裏,翛翛止住了敲門,裏麵的對話聽得很清楚,她深深吸了口氣,不知道如何舒壓,直接走到茶水間喝了半杯冷冰水。

“靖靖!你們最近都相處得挺好的吧?”安然突然問道。

一靖聽起來覺得別扭,“一向都很好啊!怎麼會問這個呢?”

“弗娜向我遞了辭呈。”

“辭呈?你說弗娜?怎麼會?”

看著一靖被嚇了一跳的樣子,安然反問:“似乎你還沒知道這件事吧?”

“拜托!是我們都不知道,她瞞著我們了,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今天!而且她不願意說原因。”

“不是吧!究竟那個傻瓜在想什麼呀?哎喲!痛死人了!”一靖一不小心將手燙在剛煮開的水鍋邊。

安然看著沉默的一靖,邊幫她上藥邊說:“或許,這件事不應該從我口中說出來,但是,如果弗娜不告訴你們是不想要你們難過,那隻好尊重她的意見。”

一靖靠在安然懷裏,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靜靜地,眼淚流出來了。

“回來好一段時間了,有什麼感覺嗎?”小盈對小宛問道。

“這種感覺很好,很舒服,很溫暖,也很安心,我不曉得我說的是什麼,或許這就是家的感覺吧!”

看著小宛的變化,鑫看著小盈,抱著她笑了。

“小盈,你看看那是不是鑫的妹妹?”嘉嘉指著遠處的一堆人中,她正和一男子合力搬著箱子。

“是啊!她怎麼會在那裏呢?那兒是幹什麼的呀!”

鑫被拉扯了一下,毅然走過去,“小宛!你怎麼會在這裏呀?”

隻見小宛擦了擦汗,對那男子說:“先停一下吧!我在這裏當義工啊!”

小盈觀察了周圍的狀況,“現在當義工要搬箱子的嗎?那麼辛苦喔!”

“不是啦!是我們要把這些慰問品先搬到上麵的商鋪放著,這兩天要給公公婆婆慰問去啊!”

“這樣喔!那我們先走咯!早點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