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夫正等待著凱撒來見自己,不耐煩地跺著腳。
該死,那些費盡心機想要和伯斯托德家族的人,到哪裏都聯係不上。
而且,就連伯斯托德家族最老的貴族弗裏德裏希,也聯係不上。
審判就在明天,
如果明天不能交出所有的證據,切薩雷就得被迫服刑了。
沒有好的證據,就不能得到大筆的懲罰……這段空檔期,誰來保護伯斯托德家族?
約瑟夫被說要檢查的仆人找到,冷冷地搖了搖頭。
“他說不行。”
約瑟夫扭曲了表情。
“別這樣,再問他一次就行了,隻是麵對麵的談話,我從來沒聽說過有人拒絕拜訪。”
“總有例外。所以才開了先例。”
仆人嚴肅地說道。
約瑟夫扯掉了自己的頭發。看現在的勢頭,我覺得我說的話都不管用了。
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我無法擺脫這樣的想法:一切都像是編造的劇本。
審判匆忙進行,以至於無法對無法聯係的人做出不同的回應,也沒有人來訪。
約瑟夫的心變得冰冷。感覺就像理智被麻痹了一樣。
“公爵……”
他擔心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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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利亞德伯爵夫人整理著頭發。這是她第一次來到伯斯托德莊園。
昨晚,她接到了加布裏埃爾的電話。電話裏說切薩雷從今天開始將離開莊園。
機會來了。
佩利亞德伯爵夫人拉直袖子,按響了鈴。
因為這是一座很大的莊園,所以人們出來的很慢。
如果保安馬上開門,她就會上馬車,但沒有得到允許是絕對不可能的。
終於,等了很久,管家走了出來。
“你好。我是佩利亞德伯爵夫人。我是公爵夫人的母親。我來見達芙妮。”
“伯爵夫人您好,很榮幸能見到您,不過很遺憾,您不能進來。”
“你什麼意思?公爵夫人是我生的!不讓我見女兒,這說得過去嗎?”
佩利亞德伯爵夫人怒道。
管家板起臉來,其實管家也是伯爵的次子,
不是那種可以受到如此對待的人。 佩利亞德伯爵夫人的不敬,管家的心情也平複了下來。
管家透過鐵柵欄看著伯爵夫人。
伯爵夫人深吸一口氣,緊緊抓住籠子。
佩利亞德伯爵夫人大叫一聲,揮舞著鐵柵欄。
“快開門!你把我女兒關起來了還是怎麼的!我現在就要去皇宮告狀!你把我女兒關起來了!”
佩利亞德伯爵夫人一腳踢開了籠子。
管家歎了口氣。
全世界都知道佩利亞德伯爵夫人不是達芙妮的生母,
但她還如此強硬地宣稱自己是她的母親。
就算是她的生母,他也沒有權力打開公爵讓他不許打開的門。佩利亞德伯爵夫人對管家的強硬態度大叫起來。
騷動最終也傳到了達芙妮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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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聲音我聽到一個女人的尖叫聲。
我往窗外看去,看到一個女人在大驚小怪。
怎麼回事?我的腦子已經很複雜了。我說今天是代表會議,但我不能和切薩雷一起出去嗎?
我很難過,明天早上不能見到他。
或許是約瑟夫去宮裏看了,還沒回來。
“怎麼回事?是誰?”
“那是…… ”
女仆呻吟道。
“告訴我。”
“……佩利亞德伯爵夫人來了。但是公爵告訴我們不要帶客人進來,所以……”
“啊。”
佩利亞德伯爵夫人。她是個自私的女人。如果你不開門,她是不會回去的。
“你不回去?你來這裏幹什麼?”
“我是來看公爵夫人的。我來這裏看我的女兒,我堅持要提出指控。”
為什麼壞事總是一起發生?
一聲歎息響起。很顯然,她是帶著某種目的來的。
你在等切薩雷離開嗎?
“……讓我進去,我再也不會從這裏回去了。”
“大人告訴我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夫人。”
女仆一臉擔憂地說道。
即使沒有切薩雷,女仆們似乎也擔心佩利亞德伯爵夫人會在這裏惹出什麼麻煩。
畢竟,佩利亞德伯爵夫人隻有一件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