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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背後疤痕(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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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能對自己有幫助,死幾個手下又如何。

被他命令的那幾人,在剛才目睹了兩個同伴被擊殺的一幕後,內心早已是對何守正產生了恐懼。

他們一共四人,隻見他們個個都腿腳發抖的緩慢而行,一點點的朝著何守正靠近,那樣子就像是在趟陷阱一樣,畏畏縮縮的。

“你們這幾個飯桶!”張勤伯一臉怒氣的朝著那四個黑衣人罵道:“你們這幾個飯桶快給我上,不然的話,我就要你們死!”

那四個人一聽,當下便橫下心來。既然不上去也會死,那還不如拚一把,說不定還能取勝。

四人大吼著,舉起刀就朝著何守正衝了過來。

何守正冷哼一聲,提起大刀,運起內力,直接就是一揮,霎時間,一道極為剛猛的刀氣便橫掃而去。

那四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那剛猛的刀氣直接掀飛,在半空中慘叫了幾聲後,便落在了地上。

他們紛紛吐出了一口鮮血後,便當場斃命。

張勤伯的臉開始抽搐了起來,他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那就是何守正的實力遠遠超出了他的意料。

能隨手揮出如此強大的刀氣,這在整個江湖那都是少見的。

他已經意識到自己遇到了一個高手。

他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剛才他還以高傲得意的姿態想要招何守正入他的麾下,可現在他卻有些害怕了。

剛才他還對何守正說什麼別怪他心狠手辣,可現在,他卻怕何守正對他心狠手辣了。

人生往往就是伴隨著很多的變數。

下一刻發生的變化或轉換,誰都說不準。

見張勤伯一言不發的愣在那,這何守正便譏諷道:“怎麼了?老匹夫,看到我改用刀刃砍人了,就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他已經看出張勤伯開始忌憚自己了。

張勤伯聞言,很快就緩和了神色,將麵色恢複到之前的那般淡定,緩緩開口道:“果然是不錯,你的刀很厲害,敢問你尊姓大名。”

見那老家夥在和自己裝淡定,何守正心裏便暗道:“你再裝下去也沒用。”

“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何守正。”

既然已經得罪了鍾伏教,那還怕啥?難道還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敢說了?

“何守正。”張勤伯思索了一會兒後,心裏便暗道:“貌似江湖上的使刀高手沒有一個叫這個名字的。”

其實他沒聽說過也很正常,何守正雖然武藝高強,但是此前一直都是在華亭縣那個小縣城裏當捕頭,並沒有在江湖上走動過。

江湖上也自然沒有他這號人物。

“我說你到底還打不打了?”何守正看著不遠處的張勤伯,眼中明知但語氣卻裝作不知的問了一句。

他知道張勤伯那老匹夫慫了,不敢和他打,但他卻裝作不知道,看看那老家夥的淡定之態還能裝多久。

張勤伯此刻內心是相當的糾結,這打吧,自己打不過,這不打吧,麵子上又下不來。

要是今天自己認了慫,那豈不是顏麵盡失,這要是傳出去了,自己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

堂堂鍾伏教右令使,居然被一個江湖中的無名之輩給嚇退了,這傳出去得多丟人啊。

更何況還是在自己手下麵前,那豈不是威信盡失。

不過,短暫的糾結之後,他還是找到了一個自認為兩全其美的辦法。

隻聽他道:“這位小兄弟啊,你的刀法剛猛霸道,可謂是世間罕見,老夫我見你年紀還小,又是年輕有為的高手,不忍心傷害你,你走吧,老夫今天就當什麼都沒看到。”

他說話的口吻就像是一個長輩對著一個晚輩一樣。這正是他的狡猾之處,如此一來,他能以關懷晚輩的為由,給自己一個台階下,既展現了自己的寬容大度,又能不失顏麵。

同時,這也是再給何守正一個台階下,讓他也免去一場爭鬥。既然能夠安然揮袖而去,何必要拚個頭破血流呢?

可何守正的回答再次出乎他的意料,隻聽何守正突然大笑了起來,對著張勤伯嘲諷道:“你這老匹夫,剛才還跟我放狠話,現在又想給自己找台階下,真是夠不要臉的。”

被他這麼一說,張勤伯頓時是老臉一紅,他指著何守正支支吾吾了半天,竟然不知道該說啥好。

見他那樣兒,這何守正便開口道:“老匹夫,既然你說不出來,那就不用說了。”

然後,就見他用刀指著張勤伯道:“前麵我讓了你兩回,這次輪到我主動出招了。”

話畢,他就縱身一躍,跳到了半口,這一躍就躍出了六丈多遠,以高擊下,勢要將張勤伯給一擊致命。

見對方來勢凶猛,張勤伯不敢去硬接,而是急忙向後一退,同時,他也不忘還擊,隻見他從袖口中抖落出了幾個暗器,緊接著,就朝著何守正丟發了過去。

何守正見此,趕忙控製身形,一個側翻,閃了開來。

落地站立之後,何守正便指著張勤伯大罵道:“老匹夫,竟然用暗器傷人,真是個老不要臉的家夥。”

退到了一邊的張勤伯此刻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淡定之態,隻見他麵露慌張的對著那些圍著村民們的黑衣人揮手命令道:“你們還愣著幹嘛?給我上!”

可那些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帶頭第一個衝。

“一群廢物!”張勤伯急的大罵道。

“老匹夫,受死吧。”何守正又是一個躍起,在半空中朝著張勤伯揮出了一道雄渾的刀氣。

張勤伯連忙一個閃身,刀氣便劈在了距離他腳尖一尺的位置,瞬間崩起了一片碎土與灰塵,還好他及時的捂住了臉,不然的話,肯定會吃一嘴的土。

“老夫我跟你拚了。”張勤伯也是被逼急了,都被人給欺負到這份上了,再不做些什麼,那他就真的枉為鍾伏教的右令使了。

隻見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瓷瓶子,猛地朝著何守正丟去。

何守正用刀一下子就將那瓶子砍碎,頓時,一團青色的煙霧便擴散開來。

“這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