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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難過的這一年,有吃的後,寧王也是先緊著她們這些丫鬟。
當晚,魏啟恩和徐兵、蕭德銘、王德成討論了許久,大家和魏啟恩的意見一樣,放棄遼州城內,召集完願意跟隨的百姓後,去北戎牙帳!
幹什麼,偷家!
魏啟恩也叫換家戰術,同時,魏啟恩也在賭,北戎人打入遼州後楊家為首的豪紳們會投降。
至於剩下肯定又不願意走的百姓,魏啟恩隻能祈禱那些北戎人,看不上那些餓的隻剩骨頭的百姓了。
當晚,明月高懸,繁星閃爍,整個夜空靜謐得令人心悸。
寧王府內卻一片繁忙景象,所有人都在緊張地收拾行囊。
其實,這裏已經沒什麼值得留戀和帶走的東西,但那二十個丫鬟還是習慣性地忙碌著。
丫鬟們紛紛脫下華麗的長裙,學著計蓧竹的樣子,換上簡潔利落的圓領衫。給自己縫製雙肩背包,方便將隨身物品,衣物帶在身上。
王府武庫裏的武器,足夠裝備五千人的衛隊,此刻給了二十個丫鬟,一人一把環首刀、一杆長槍、一套皮甲。
尺寸不合適的,丫鬟們連夜在改。
有些丫鬟覺得自己長發礙事,索性就在當晚剪掉了它們十幾年的長發,展現出別樣的清爽與灑脫。
徐兵馬不停蹄地連夜趕回北方,他要把僅存的十七個兄弟帶回來。
與此同時,蕭德銘正埋頭寫信,然後派人送往遼州附近的各個大家族。邀請他們參與明天的王府拍賣會。
而王德成則默默地給一個個下人及士兵分發身契。此刻府內沒了什麼值錢的東西可賞賜的了,也已無餘財支付月錢。
魏啟恩依依和這些下人和士兵告別,畢竟相處了許久,還是有感情的。
“今後,我若是發跡,你們也可來向外討要月錢,我都記著呢!”
“殿下!”此時下人們和士兵們紛紛跪地磕頭。
魏啟恩揮揮手告別:“都起來吧,走吧!”
離開的眾人心知肚明,在拿到這份身契之後,便意味著與寧王府的緣分走到盡頭。於是,他們一個接一個地結伴離去,踏上返鄉的路程。
夜漸深,寧王府逐漸恢複寧靜,隻剩下那些無法言說的往事和回憶,縈繞在這座曾經輝煌一時的府邸之中……
夜深了,魏啟恩躺在了床上,望著窗外的月景,這恐怕是自己最後一晚睡這張床了。
“剛來,還沒有體會花花世界,就要奮鬥,說來也可笑啊!”魏啟恩自言自語道。
就在這時,房門發出一陣輕微的“吱呀”聲,緩緩地開啟了一條縫隙。
緊接著,一道輕盈的身影如鬼魅般迅速閃身而入。魏啟恩聽到聲響,警覺地轉過頭去,一眼便瞧見了已來到床前的計蓧竹。
“哎呀媽呀!”魏啟恩不禁失聲驚叫起來,剛才他全神貫注地思考問題,完全沒有留意到房內的動靜。
若不是自己的身體本能地覺察到有人逼近,恐怕此刻還蒙在鼓裏呢!
“噓!殿下,是我!”心跳如鼓、緊張萬分的計蓧竹見狀,連忙壓低聲音說道。
魏啟恩定了定神,借著朦朧的月色定睛細看,這才鬆了口氣,拍著胸口說道:“可嚇死我了,我還當是從哪兒冒出來個白衣女鬼呢!”
計蓧竹小嘴一撇,依舊低頭不語,但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卻隨意散落著。
魏啟恩湊上前聞了聞,笑著說:“哦?你洗頭啦!”
計蓧竹輕輕應了一聲,然後動作麻利地脫掉鞋子和外衣,哧溜一下鑽進了被窩。
“喂,你這是幹嘛?”魏啟恩頓時覺得喉嚨發幹,渾身燥熱難耐。
此時的計蓧竹身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肚兜,嬌羞滿麵,雙頰滾燙。
計蓧竹低聲呢喃道:“我擔心自己會戰死沙場,我想成為你的女人,這樣我即使死了,也不是孤魂野鬼了……”
“我……”魏啟恩此刻要是在不解風情那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我會護著你,你不會有事的!
我相信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