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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哥,醒醒”
夏白拍了拍熟睡的穆牧,喊道
“嗯?”
穆牧不情願地睜開了睡眼惺忪的雙眼,畢竟在華盛頓時,自己除非有事,不然都是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而在自己起床前網吧的一切都是交由夏白來打理的,這也是為什麼明明是開在花旗的網吧,但卻充滿了神州元素的原因
“我們到了”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便將行李箱從床下抽了出來,聞言穆牧一下子就精神了,早在好久以前就聽夏白說過春城這個地方,他當然知道自己是來完成任務的,但同時他也想見識一下所謂的“開石”
所以他們下車的第一站並不是酒店,而是石場,但他從沒來過,而夏白也不知道現在的石場在哪,所以二人便拉著行李箱,站在了路邊發愣
過了片刻鍾
“對了,白,我們可以找人問路啊”
穆牧提出了一個良好的解決方案,但夏白並沒有動作,因為在組織的這幾年裏,成功的將他的效果變成了社恐,他目前屬於是除了熟悉的人,他不會主動去和其他人說話,而之前能主動和孫武說話,其中一個主要原因也是因為二人算是老鄉
就在他躊躇時,一雙手從他身後伸了出來,妄想要一把搶走他的行李箱,結果那人沒想到對方握的太緊了,以至於,他腳下一用力,自己就摔了一跤,還剛好不偏不倚的倒在二人腳下
三人相視一笑
“誒嘿”
“……”
夏白一個翻身便騎在了他身上,一把匕首在男人身上遊走著,口中冷冷的吐出幾個字
“嗯哼?”
男人雖說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但這種生死關頭還真容不得他多想,一股腦的將自己的身份證號家庭住址都說出來了
夏白聽完,一愣,朝穆牧揮揮手道:“牧哥,幫我按住他”
隨後走到男人麵前蹲下,開口道
“你和九條櫻是什麼關係?”
男人聽到這個名字愣了一下,艱難的抬頭看向夏白,用一口並不是很流利的中文說道
“糾挑櫻?”
夏白聽完,便又用霓虹語問一遍,那人一下子就懂了,開口道
“九條桜のお兄さんです——九條ひとみ”
穆牧也懂這句是什麼意思,便主動放開了他,男人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但仍舊不敢輕舉妄動,隻不過手一直插在口袋裏
“すみません”
夏白向他道歉,然後和他解釋了一下自己與九條櫻的關係,對方則表示了然,對於九條櫻的死,他也是知道的,但畢竟是自己逼她離開的,所以他還是沒有多少情緒在身上,就好像他踩死了一隻蟑螂一般,甚至他還有點自豪,所以當他看到夏白這樣和自己解釋時,他居然還感到了一點好笑
“大丈夫です。そうだ、春城に來たのは誰かを探しているのです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