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尊者的臉是挺白的。”馬臉修士連忙深沉的表達了對這句話的讚同。
“咳咳。”想到尊者那如妖似鬼的容顏,淒美絕豔,好像反駁的話語也說不出來了。
黎兮兮隱藏在虛空中,覺得這兩人說的話甚至有意思,便停下來離去的腳步,跟在兩人身後,細細聆聽著。
兩人走道湖邊,絮叨的抱怨也停了下來,然後走到一棟竹樓前,接替了守在門前的兩名魔衛的任務。
隨後不久,馬臉修士看了看自己身後悄無聲息的竹樓,連忙小聲說道:“尊者好像今日又不在,也沒出去赴宴,你知道去哪了嗎?”
“一定是聖女又來糾纏,所以才躲了出去找清淨了吧!”大胡子一點都不憨厚的的笑著,寬眉大眼竟然透著一股猥瑣勁。
“聖女,是雪梅聖女還是瑤月聖女,抑或是淳聖女?”馬臉修士擠了擠小眼,調侃說道。想到尊者的桃花債,不由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同是還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成就感。
“老弟啊,你還是想的不夠多呀。如今魔宗傾巢而出,所有聖女都一同跟了過來。再加上不久前剛結識的仙音宗聆汐仙子。這些女子都可以組成一個陣法了。而被困其中的當然是我們尊者啦。嘿嘿。”想著一男戰四女,大胡子嘿嘿的笑了幾聲。不過他們尊者這些年雖然桃花運不斷,卻一直如那夜空中的明月,清高矜貴,難以碰觸。或許就是這種求而不得欲望,讓諸宗聖女的行徑更是瘋狂。
“尊者真是豔福不淺,讓人深深嫉妒。為何就沒有一個聖女能看上我呢?就算不是聖女,我也不介意呀。”馬臉修士聽大胡子修士道出實情,不由深深嫉妒了。
“你小子傻呀,那是豔福嗎?明明一個個都是個禍害。”大胡子痛心疾首的教育著馬臉修士,想到最近馬臉修士剛調進魔衛之中,想著要提高這小子認真防範的態度,連忙將往事一件件一樁樁說了出來。
魔宗行事速來放蕩不羈,心辣手毒,能當上一個個魔宗的聖女,那靠的絕對是不是那一張張美麗的容顏,而是強大的實力。所以魔宗的每一位聖女,那可都是千錘百煉,心狠手辣的修士。
尤其是近些年,這些聖女不知為何,紛紛想將自己嫁出去。所以對自己心儀的心上人,那邊是展開了強有力的追擊呀。
遠的不說,就說近的,他們大自在魔宗的雪梅聖女,那可是既清高有毒辣的美女蛇。自從被尊者婉拒之後,雪梅聖女直接下狠手了。在一個月黑風高,燈火昏黃的夜晚,尊者如同往常一般回到自己的房間。
沒想到一推開門,便有酥軟香甜的清香鋪麵而來,在正對著燭光的錦繡床榻之上,雪梅聖女慵懶的躺在上麵,穿著打扮,那叫一個妖嬈,似露非露。
然而我們尊者是一個有定力的男人,他迅速言詞厲聲的拒絕了雪梅聖女,並讓其快速滾出去。不過尊者顯然是低估了雪梅聖女的誌在必得之心。
麵對冷言冷語,雪梅聖女就像那頑強的梅花一般凜然不懼,勢要將引誘大計進行到底。因為她為了尊者屈服,已然在房間中下了催、情香。而且是最毒的淚何歡。
此香聞後,非男女情、事不能解,所以雪梅聖女可謂出手毒辣,勢在必得。
說道這裏,大胡子突然眼中閃過一絲敬佩,鄭重道:“就算如此,尊者也沒有妥協,直接把雪梅聖女打的手殘腳斷,像丟垃圾一樣丟了出去。而他自己,竟然真真的忍受了十日催、情之苦,才將毒素驅除。”想到那情毒要忍受十日,就算是半個時辰,人也要爆體而亡了。
“竟然如此!”馬臉魔修臉色駭然,原來以前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那尊者怎麼沒有與雪梅聖女交惡。”如此丟了麵子,雪梅聖女還不氣死。
“當然沒有,不僅如此,雪梅聖女還認為尊者是鐵錚錚的漢子,更加死心塌地了。”大胡子嘴角微抽,他也不明白這些女子是怎麼想的,難道這樣還不是生死大仇嗎?
“那尊者,是不是,是不是不行啊。”馬臉魔修吞吞吐吐的說了一句,麵色帶著些許尷尬。這都不上,還是不是男人。
“說什麼,尊者那是心裏有顆朱砂痣,別人當然一概看不上。”
“朱砂痣?是誰?”
大胡子撐死思索了一下,想到以前尊者偷偷說漏嘴的話語,小聲道:“好像,好像是叫什麼梨花。”
“梨花。”
而黎兮兮卻是身軀微微一震,麵色微顯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