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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知若能得您指點一二，必能有所成就，為我北金立下不世之功。”
蘇瑜微微眯起眼睛，道：“就隻為這些？”
完顏術連忙搖頭，繼續說道：“當然不止，將軍的為人和品性也是我所敬仰的。”
“您在戰場上的英勇無畏，對待部下的關愛，還有那份堅守正道的氣節，都令我折服。我真心渴望能跟隨您，學習您的一切。”
蘇瑜莞爾一笑，說道：
“你難道不知，我是南晉將軍，你是北金皇子。我若是把你教導出來了，將來你若來一個‘提兵百萬西湖上，立馬吳山第一峰’，那時，我又該如何？”
蘇瑜的笑容中帶著幾分調侃和審視，話語雖然平和，卻暗藏深意。
他目光炯炯地看著完顏術，仿佛要看穿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那語氣，既像是在輕鬆打趣，又似在嚴肅質問，讓人一時難以捉摸他的真正意圖。
“蘇將軍，我完顏術不是虛情假意之徒，您說的這種情況，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發生。”
“如果將來真到了那一地步……”完顏術目光鄭重，對著蘇瑜躬身一禮，道：“還請將軍切莫手軟，能與將軍一戰，哪怕是死，我完顏術心神向往！”
“如果我輸了，還請將軍一統天下之日，善待北金百姓，足矣！”
這個回答，可謂劍走偏鋒，直截了當。
蘇瑜原本以為他會表忠心，說些諸如絕無可能、不會這樣之類的廢話，沒曾想居然如此直接。
不過話說回來，倘若他真是自己所設想的那般。
這個徒弟，蘇瑜絕對不可能收，隻會讓他滾蛋！
但完顏術截然相反的回答，反倒讓蘇瑜增添了幾分敬意。
此人，是個英雄，是個好苗子。
完顏術心中甚是緊張。
我這話會不會太過直白了，蘇將軍不會收我為徒了吧。
是不是該說絕無可能，退避三舍……
就在這時，蘇瑜忽然站起身來。
完顏術心頭一緊，也趕忙站了起來。
蘇瑜看向他，開口道：“明日來我這吧。”
……
完顏術聽到蘇瑜的話，先是一愣，隨即臉上瞬間綻放出難以抑製的狂喜之色。
他的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難以置信和極度的興奮。
“將軍，您……您這是答應收我為徒了？”
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有些顫抖，連帶著話語都有些結巴。
“還叫將軍？”蘇瑜挑眉。
聽到這話，完顏術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噗通”一聲再次跪倒在地，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
隨後大聲說道：“多謝師父！徒兒定當不負師父厚望！”
他的額頭因為用力磕頭而變得通紅，眼中閃爍著淚光，那是激動與喜悅的淚水。
自己……終於拜偶像為師了！
……
就在這時，帳門口傳來了完顏烏雲朵的聲音。
“你怎麼還在？！”
這聲音猶如一道驚雷，蘇瑜和完顏術頓時愣住了。
完顏術瞬間傻眼，望著完顏烏雲朵那滿臉怒火中燒的模樣，他下意識地急忙擋在蘇瑜身前。
“阿姐，休傷我師父！”
……